經過一番激烈的討論以後,火山考察團接受了來自津海大學的一系列的‘聯誼互助’的要求以後,這件事情終於平息了下去。
凌天以後的在課本發現了另一張小紙條,打開一看上面寫着:凌天老師,我愛你。我愛死你啦。
注意森藍會所,狼頭人。
一樣的筆記,一樣的字跡,看上去和上次一樣出自同一個人的手筆。凌天覺得有必要去一樣森藍會所啦。
森藍會所是花都著名的會所之一,也是花都大多數公子哥聚集的地方,有傳言這森藍會所的後臺就是四大公子的某位公子哥,可是到底是哪一位目前還是一個未知數。
“你們聽說了,最近有一場大戰?”一個耳朵打着針孔,掛着金環的年輕男人一臉好奇的說道。
“什麼大戰?我怎麼不知道。”一個穿着時尚的黑衣女子,詫異的看了一眼,問道。
“這可是一場真正的大戰,”金環男子笑着說道,“華夏宗師大戰東洋劍神,聽着是不是有那麼一點意思?”
“華夏宗師?東洋劍神?”有人聽到對此嗤之以鼻,“現在這個年頭哪裡還有什麼宗師,哪裡還有什麼劍神。現在這些人炒作也越來越沒有底線了。說說吧,這個要多少錢的門票?”
“不賣門票的,聽說兩個人在一線天的山頂相約決戰的。”金環男很不悅的說道,他可是有身份的人,怎麼可能做出這種拉票的事情呢?
“呵呵,看樣子你還挺入戲的嗎?”黑衣女子想到。
“兩位,這你們可就是不知道了吧?”一個胖子摟着一個衣服很少的洋妞加入了討論,說道:“如果我告訴你這位宗師是誰,我想你們就不會這樣說了?”
“是誰?難道很出名,我可沒聽說過什麼華夏宗師?”黑衣女子提高了聲音。旁邊的觀察也好奇的圍攏過來。
一時間好奇的盯着胖子給出答案。
“凌天。”胖子大聲的說道。
“他是誰啊?”有人不知道凌天是誰,這才詫異的問道。而更多的人爲了表現出自己的深沉即使不知道凌天是誰,聰明的選擇不說話。
“凌天嗎?其實沒什麼好說的,說白了以前是一位學生,後來成爲大學教師的人物……”胖子顯然很會調動人的情緒,等到大家撇了撇嘴表示不屑的時候,大聲的說道:“可是這樣一位老師將我們花都的四少之一的楊柳給毀掉了?據說楊柳被打的很慘,身體殘廢了,臉也毀掉了,他以前可是美男子現在可是變成了醜八怪,我見過楊柳的樣子,那可叫一個慘啊。這麼說,你們明白這場比賽不是兒戲了吧?”
“這樣說,比武的應該是楊柳和凌天才對啊,那個凌天他爲什麼和東洋劍客比賽了呢?”
“據說是那個東洋劍神主動找上了凌天,誰知道呢?說不定仗着武功高強,想爭一個天下第一呢?”
“那我們到時候要去看看了,”黑衣女子的好奇心也被調動了起來,說道:“什麼時候比賽啊?我們過去給哪位老師加加油,怎麼說都
是我們國家的選手,怎麼都要去捧個人場。”
正在大家認真的討論凌天和千葉仁君大戰的事情的時候,一臉裝備精良的輪椅停在了他們的面前。
輪椅上面坐着一個頭戴狼頭帽子的男人,說是帽子可是這帽子不但遮住了頭,還遮住了他的半邊臉。
他的身體窩在輪椅裡面,一隻手撐着下巴,狼眼裡面的兩隻眼睛很有興致的打量起四周的人來。
“故事挺精彩的,最後那個被凌天老師打殘的四少公子之一怎麼樣了?他每天吃幾頓飯?他還能不能出門泡妞?遭遇這樣的劫難他還活着嗎?難道他能夠忍受這樣的屈辱堅強的活着嗎?”
“……”
所有人一愣,場面詭異的安靜下來。他們都一臉畏懼的看着突然出現在身後的狼頭人。
雖然看不清他的臉,可是在場的人可以感覺到他在微笑。
但是,他的笑給人的感覺是那麼的殘忍。
就好像是,他隨時都有可能揮刀砍上自己幾刀。
“怎麼沒人願意回答嗎?難道是你們看到我這個樣子覺得我是一個殘疾人,就本能的歧視我?”
金環男子偷偷嚥了一口口水,說道:“我們並不是歧視你,只是你問的問題,我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啊。而且那個楊大少,自從出事了以後,就沒有再出現過。沒出事之前,他還來到森藍會所轉轉,還能一睹風采。可是自從這件事被傳的沸沸揚揚以後,楊大少很少出現,甚至很少有人聽說有關他的消息。”
“就是,還有人說他已經死掉了,反正這個說話我是不相信的,後來楊家爲了撐門面將楊于飛擡了上來,現在在外面的大多數的時候都是楊于飛,我覺得這個傳聞真的越來越有可能……”胖子沒有接着向下說,這是他得到的小道消息。更何況如果接着說下去,似乎有挑撥離間的嫌疑。
“所以你覺得那個倒黴蛋楊大少已經死掉了?”狼頭人伸手要去拍胖子的臉。可是胖子雖然胖,但是身高並不矮,所以狼頭人努力了幾次並沒有摸到胖子的臉。
“把臉送過來。”狼頭人像是說着一件很普通的事。胖子咬了咬牙無視四周人的嘲笑,將腦袋伸了過去。
狼頭人拍了拍胖子的光頭,大聲的說道:“你這胖子還有點意思,我要你的臉你將整個腦袋都送過來,不過不得不佩服你,還算機靈……你知道嗎,如果剛纔你不把臉送過來,你會落到一個什麼樣的下場嗎?”
“不知道。”胖子帶着顫抖的說道,雖然他很疑惑,不過還是多少了解眼前的處境。這個狼頭人很奇怪,但是很有危險性。
“我會很認真的打斷你一條腿,從下向上,一寸一寸的打斷。”狼頭人在笑,聲音中帶着陰森的味道。
胖子沒笑,他知道狼頭人沒有和他開玩笑,狼頭人雖然是殘疾的,但是跟着輪椅後面的強壯男子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具屍體。
他害怕那個畢恭畢敬站在輪椅後面的推車人。
“這真是一個病態的思維
啊。”狼頭人感慨道,“我現在成爲了殘廢,所以我很想打斷別人的腿,將別人也變成殘廢。憑什麼我坐着輪椅,而你們就可以用腳走路呢?”
狼頭人看着四周的人,說道:“你們是不是覺得這樣很不公平?”
四周沒人回答,眼前的這人不是瘋子就是瘋子他媽。這種問題讓人怎麼回答,場面變得越加詭異起來。
“你們不是想知道上次那個被打傷了的四公子之一現在怎麼樣了嗎?剛好我和他很熟悉了,我來告訴你他現在是怎麼生活的,好不好?你們知道他是怎麼走路的嗎?”
大家全部被驚呆了,眼前這個狼頭人既然認識那個楊柳。看來是猜對了,這個人不是傻子就是瘋子?
聰明一點,腦筋轉的快的人,基本上已經明白狼頭人的身份,恨不得馬上離開這個地方。爲什麼今天發瘋了來到森藍會所,爲什麼不去別的地方?
聰明的人猜對了,這個狼頭人就是楊柳。那個被凌天整的很慘的楊柳。
“你們看清楚了,我來給你們演示一遍。”狼頭人沒有笑,可是這時的人都能感覺到他在笑。
他雙手撐着輪椅站了起來,但是很快他有跌坐了回去,他的身上沒有太多的力氣。
站在後面的男子上前幫忙,但被狼頭人一把推開,說道:“我自己來。”
“來,大家看清楚了,我來給你們演示一邊花都的楊大少是怎麼走路的?”
狼頭人先伸出左腳落在地上,而右腳受傷嚴重沒有用力,而是但靠左腳支撐着,接着雙手扶着輪椅站了起來,身體搖晃了一下,但是沒有傾斜。
任何人都能看到狼頭人在用力,他的左腳邁出去一步,右腿同時也向前拖着走了一小步,身體一搖一晃,就像是一個剛剛學會走路的鴨子。
他從吧檯的前面,走到後面的一排酒桌前,然後在一搖一晃的走了回來。
“大家看清楚了嗎?花都的楊大少就是這樣走路的?你們說好笑不好笑?你們是不是覺得他走路像一隻鴨子?哈哈……其實我覺得也像。”
狼頭人一邊走路一邊笑,興致勃勃的在衆人的面前走了一遍又一遍。
圍觀的羣衆越來越多,好友一些是特別從包廂內趕了過來的。沒有人說話,沒有人微笑,也沒人敢鄙視。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好像在看着一場特別的演出。
在樓上的包廂內,楊于飛和一羣夥伴正在喝酒。通過窗口楊于飛望着下面,陰沉的臉色幾乎快能擰出一把水來。
“大少,你看那個狼頭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森藍什麼時候需要這種低俗的表演……”
啪!
楊于飛一巴掌打在多嘴的傢伙的臉上,怒道:“別叫我大少。”
一個長腿美女站了起來,看着小面哦狼頭人說道:“楊于飛你就這麼一點膽量,讓你出頭是楊家人的決定,又不是你自己想當,你怕什麼?”
“你個臭女人,如果你想死,就自己去死。瑪德,別拖着我和你一起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