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冬天就彷彿看着一個傻叉一樣的大笑道:“張凌峰,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看一看你的女人是如何被我們精通七十二種姿勢的水樓主凌辱的吧,哈哈哈……”
水震元大步踏向了黑玫瑰,粗魯的提起了她,又回到了張凌峰的面前說道:“嘖嘖嘖,你看看這受傷的模樣都是如此的迷人呢,怪不得這小子把她當成了一個寶了。”
“放!開!她!”張凌峰一字一字的說道。
“放開她是不可能滴,你有什麼好招式可以給我分享分享,我一定當着你的面表揚給你看……”水震元猥瑣的笑道。
話聲未落,張凌峰雙掌嘭的一聲張開,秋冬天雙掌猛然拍在了他的身上,說道:“傻叉,終於被我突破了,我廢了你的經脈,讓你變成一條死狗,我看你怎麼狂。”
“四長老,這小子身上有一種功法可以修復經脈,你得當場擊殺他。”水震元深深的懼怕張凌峰,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唆使別人動手。
“噢,原來如此,看來還真是一位天才,也罷,今天就結束了這一大少年天才的性命吧。”秋冬天有些遺憾的笑了笑,全身的真氣都涌向了張凌峰的身體之體。
“給我去死。”
在秋冬天的大吼聲中,真氣割開了他的皮膚,由內而外,由外而內,而且張凌峰的身體漸漸的結成了寒冰之狀。
他根本就沒有去思考,進入張凌峰身體之內的寒冰之氣,居然在一點一點的被融合了,等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才顫聲問道:“水樓主,這究竟是什麼情況?他體內怎麼有一股力量吸收了我的真氣?”
在這樣的關鍵時刻,水震元自然不肯講真話,說道:“別慌,這是障眼法,加快速度,一定要在融合之前找到他的命門,不要去丹田,那個位置我試過了。”
秋冬天吃了一記定心丸,他以爲和水震元是一個戰線的,對方不可能欺騙自己,加之他是神卦門的四長老,就算是借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當即不再顧及,對着張凌峰猛然衝去。
張凌峰咧開被冰封住的嘴,笑道:“你這一身修爲,我雖然用不着,但是遲早有一日我可以找到方法破解,既然你要送給我,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秋冬天很納悶,爲什麼死到臨頭了,張凌峰還是這般的猖狂,水震元擔心漏了餡,急忙撕裂了黑玫瑰的裙子,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大腿,沉聲說道:“張凌峰,倘若你再不束手就擒,休怪我無情了!”
張凌峰寧願自己死,也不願意看着黑玫瑰被羞辱,將準備好的一拳之力轟擊在水震元的身上:“去死!”
他這一拳打出去,卻讓秋冬天又得到了一絲進攻的機會,一道道強烈的寒冰之氣進入了張凌峰的體內,鎖定住了他的經脈。
水震元這一邊沒有閃過去,左臂上赫然中了一拳,頓時被冰封住了,原來這道真氣是來自秋冬天的,難怪會有這樣的效果,他感覺到手臂被定住了,急忙說道:“四長老,快點救我。”
“我現在沒有空啊,你不是還有右手麼,你想辦法先把這女人給強了再說啊。”秋冬天提了一個建議。
水震元想想也是,當即抓住黑玫瑰背後的右掌上真氣涌動,就像是一根菸頭一樣,將裙子四散燙開。
“嘭”的一聲巨響,張凌峰又打了一拳在過來,剛好把水震元的另一條手臂也給凝結着了,而黑玫瑰則是順勢滾落再地上。
兩條手臂被凝結,水震元覺得自己還是大意了,不應該站的這麼近,他那裡
知道這兩拳是蘊含了張凌峰和秋冬天兩個人的真氣,他自然沒有抵擋之力了,說道:“四長老,你真的要救我啊,我真的手臂都動不了了。”
秋冬天自己八成的真氣尚且進入了張凌峰的體內,只留下了兩成真氣以備不時之需,他都很後悔聽了水震元的話去冒險,那裡還有工夫就去水震元呀,說道:“水樓主,你自己想辦法啊,如果連一個女人都強不了,那我也無能無力了。”
水震元猛然回過神來,手臂被定住了,他還有嘴巴,還有腳啊,打定了主意,對着黑玫瑰撲去。
張凌峰也沒有好到那裡去了,剛纔那兩拳已經抽空了所有的剩下真氣,至於其他的真氣則是用去融合秋冬天的寒冰之氣了。
眼見黑玫瑰即將受辱,張凌峰大吼一聲:“水震元,你背後空門大開,如果你想死的話,我不介意給你一拳。”
水震元聽了這話,剛要撲過去的身體,立馬往旁邊打了幾個滾,滾出去了七八米了,再回來看時,張凌峰哪裡有出拳。
秋冬天氣得直呼水震元的名字,說道:“張凌峰已經是強弩之末,他根本抽不出真氣來了,你快點上啊。”
水震元早就領教過張凌峰的高招了,他摸不準真假哪裡敢上,嘆了一口氣說道:“四長老,不是我不想上,而是我上不了啊,你的寒冰真氣太厲害了,而且還有一道至陽真氣在裡面,弄得我是欲仙欲死啊。”
秋冬元搖了搖頭,他正面交鋒都跟張凌峰幹了這麼久,這個傢伙只不過是受了兩拳而已就在地上裝死狗了,真是日了狗。
張凌峰見嚇唬住了水震元,當即調整過來對着秋冬元沉聲說道:“老賊,你還有多少真氣可以用?都一併使過來吧,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秋冬天嚇了一大跳,因爲在張凌峰說完後,他已經感應不到自己的真氣了,這尼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啊,這水震元肯定隱瞞了很多東西沒有告訴自己,而是忽悠自己上去給他當磨刀石,真是打的好主意。
一念至此,他急忙收回了雙掌大步流星的往後跑了,張凌峰在心裡鬆了一口氣,又嚇跑了一個,心道:下一次,再看見你,就是你的死期!
艱難的挪動腳步,走到黑玫瑰的身邊,將她抱了起來,又來到了孫琳的旁邊,眼淚登時奪眶而出,說道:“孫琳,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說罷,扭頭看向了水震元,他也是踉踉蹌蹌的爬了起來往山腰上跑了。
張凌峰的臉色陰沉的就快要滴出了水來,他一手抱着一人迎着朝陽走去,喃喃自語道:“孫琳,我張凌峰發誓,必定剷除水雲樓和秋冬天這兩個敗類爲你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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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過了很久,附近的古武者沒有聽到了動靜,纔有膽子大的人趕了過去觀看,結果什麼也沒有看到,都是大覺失望。
張凌峰迴來了靈寶峰的一座密林中,將孫琳的屍體給掩埋了,然後用僅剩下的一點真氣逼入了黑玫瑰的身體之內,再接下去,他的雙眼一昏,便失去了知覺。
等他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他發現躺在了黑玫瑰的膝蓋上,但是他卻發現渾身都充滿了力量,根本沒有半點受傷的模樣。
“玫瑰,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張凌峰一頭霧水的問道。
黑玫瑰面似白紙,聲如蚊音的說道:“凌峰,你別管了,快去參加拍賣吧,現在過去應該還趕得及。”
說着,將紫金卡遞給了張凌峰。
黑玫瑰此刻恐怕還不知道孫琳死亡的消息,張凌峰接過
了紫金卡,想了想,糾結了半天還是不決定隱瞞,說道:“玫瑰,孫琳,她……”
不說孫琳還好,一說起她來,黑玫瑰頓時滿臉擔憂的問道:“琳妹妹怎麼了?”
“她已經去了一個很遙遠的地方。”
張凌峰搖了搖頭,擔心黑玫瑰太過於激動,觸發極寒之體,旋即抱緊了黑玫瑰輸入了一道真氣進去,可是這個時候他卻發現在黑玫瑰的體內哪裡還有半點真氣。
這……
難道自己的傷,是黑玫瑰用真氣治好的?
張凌峰終於恍然大悟了說道:“玫瑰,你爲什麼這麼傻,你暗勁巔峰的修爲可是來之不易的啊。”
黑玫瑰搖頭失笑道:“你我之間還需要這麼客氣麼?你的不就是我的,我的不就是你的嗎?”
張凌峰還是過意不起,剛想再說些什麼,黑玫瑰卻擡起了一根纖纖玉指按住了他的嘴巴,說道:“別說話,告訴我琳妹妹去哪裡了,我去找她。”
“你別去,你再也找不到她了。”說着,張凌峰指了指旁邊剛剛堆起來的墳頭,將孫琳之死的事情簡單的講了出來。
黑玫瑰聽了後,傷心欲絕,伸手去拔墳頭,說道:“張凌峰,我不相信,你一定是騙我的,你怎麼能只救我,不救她。”
張凌峰緊緊抱住了黑玫瑰,默然流淚。
時間漸漸的流逝着,黑玫瑰終於止住了哭啼,冷聲說道:“張凌峰,我對你只有一個要求,把元兇給我帶到這個地方來,否則你不配做我的男人!”
“即使你不說,我也會這麼做的。”張凌峰點了點頭,起身來到墳頭前面鞠了三個躬說道:“孫琳,你放心的去吧,從此你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我會替你照顧好他的,這筆血債我會爲你討回來的!”
黑玫瑰滿臉寒冰的說道:“不要再耽擱了,快去快回,記住了一定要留他的命,我要一刀一刀的剮了他。”
張凌峰也不想看着黑玫瑰這樣活在痛苦中,務必要早一點了卻了這一個心結,說道:“你在這裡等我,不要亂跑,這裡很隱蔽,應該不會有意外。”
“張凌峰,你放心吧,如果有意外,我就一死了之,我絕對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黑玫瑰望了望自己身上被撕裂開的裙子,她知道在昏迷過程中,或許已經受到了什麼侮辱了,只不過張凌峰不願意告訴自己。
張凌峰搖頭嘆氣道:“玫瑰,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我張凌峰有負於孫琳,不可能再有負於你,我這便去了,你等我回來。”
“小心!”望着張凌峰離開的背影漸漸變小,黑玫瑰小聲說了一句,便去爲孫琳立氣了木碑了。
張凌峰恢復了化勁的實力,他將秋冬天的八成真氣壓制在了下身中,唯有這個地方蘊含了十足的至陽真氣,可以減輕些許疼痛,加之,也可以暫時壓制住他在女人那方面的心思。
一路沒有停留,掀起了一陣疾風,來到了高級拍賣店後,坐到了白眉的身邊,說道:“白前輩,九天神決第五層功法開始了沒有?”
“這件就是了,你跑到哪裡去了?我還讓我徒弟去找你了呢。”白眉沒有好氣的說道。
張凌峰沒有解釋,望向了高臺上面,問道:“那第四個位置上怎麼是空座位?”
“誰知道秋冬天那老傢伙再搞什麼鬼呢。”白眉說道。
張凌峰再次掃了一眼大殿中,也沒有發現水震元的身影,心道:“就算你們逃到天涯海角去了,我也要把你們給揪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