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自稱菱花仙子的傻妞自己飛走了,衛龍也懶得再管,自己心情好纔上去管了一下,一邊是藏頭露尾的蒙面黑衣人,一邊是個看着還算養眼的美女,自然就不用考慮到底要幫那一邊了。
好吧,其實是衛龍當時想的的是,傳說中的英雄救美的狗血情節就要上演了,作爲英雄的自己大發神威三下五除二的宰了那羣大老爺們,被英雄救了的美女看着自己那偉岸拉風的背影,不禁要表示出一種溫柔可人的羞澀樣,然後堅定的表示要以身相許什麼的。
但是事實是殘酷的,衛龍大義凜然的站出來拉起虎皮唱大戲,不惜以身犯險的將那夥跑龍套的忽悠住了,這傻妞出來唱了個反調,第一步鎮定自若以身犯險宣告失敗,然後故作矜持的猶豫一下要不要出手,然後把美女感動的一塌糊塗。
玄遠子跳出來了,還沒出手,就把那夥傳說中的龍套嚇的退場出去領盒飯了,第二部大發神威宣告失敗。美女也沒有**以身相許啊什麼的,倒是把那傻妞給惹了。
衛龍想到這裡不由的站在那裡悻悻然的直哼哼,不一會,玄遠子便拎着大牛從那小火山上飛了下來,衛龍板着臉沒有說話,玄遠子心中也忐忑,小心的看着衛龍道:“師尊,我這沒有多餘的飛劍了……”言下之意已經很明確了。
衛龍翻個白眼,一臉鄙視的看着玄遠子,直到把玄遠子看的渾身發毛才悠悠的道:“誰說只有飛劍能代步的?你那有什麼法器,給我一個就行了!”
玄遠子愣愣的點點頭,從儲物袋裡拿出一個上品法器級別的赤紅色小葫蘆,交給衛龍,衛龍點點頭沒有說話,先是刺破中指滴出一滴熱血,然後雙手上下翻飛,一個個光印在衛龍的手中結出,印在那個赤紅色的小葫蘆上。
神念一動,小葫蘆便圍着衛龍的身邊飛速的旋轉了起來,然後猛然變的一人多高,飛到衛龍的身下將其載了起來漂浮在半空中,衛龍這才滿意的點點頭,“不錯,不錯,搞的先用着吧,有時間了抽空自己煉製一柄飛行用的飛劍,你自己飛吧,大牛我來帶就好了!”
玄遠子眼角跳了一下,心說:“師尊這煉化速度怎麼這麼快,還有那個葫蘆的速度怎麼比一般的飛劍還要快?”但是一瞥大牛,仍然是那副波瀾不驚見怪不怪的樣子,玄遠子就甚爲羞愧,暗道:“又大驚小怪了!”
而大牛這貨其實是壓根什麼都不懂,衛龍也正因爲如此,才教給他了一部體修的法門,完全靠拳頭戰鬥,要真的給大牛這五大三粗的貨一把幾寸的小飛劍,他還真玩不來。
大牛這邊聽到衛龍的話,默不吭聲的跳上衛龍的那個大葫蘆,衛龍低喝一聲,“玄遠子,收斂你的真元波動,控制在築基期就行了!走吧!”便催動身下的那個赤紅色的大葫蘆沖天而起,向着東方飛馳而去,玄遠子看着衛龍帶着個人還能有這速度,眉頭不禁再次一跳,但是這次卻沒有說什麼,趕忙駕馭者飛劍追了上去。
半天過後,兩個駕馭這劍光的黑衣人突然出現在當時的戰場上,那一羣服毒自盡的黑衣人的屍體齊齊的擺在地面上,其中還多了一具五里外的那具屍體,半晌後,一名黑衣人用着嘶啞的嗓音道:“這些人遇到了絕對不可敵的人物,同一時間咬碎了毒囊,而五里外的那個尾巴也是服毒身亡,山上有新開的一個山洞,有人在裡面採集地火煉丹或者煉器,但是未發現殘留,能在這裡發現五里外的那尾巴,最少是個元嬰期的老怪,而且喜怒無常!”
另一個黑衣人點點頭,接着道:“這裡沒有目標人物的屍體,應該沒死。初步判斷,是這些蠢貨在這裡戰鬥被那正在煉丹或者煉器的老怪感應到,應該是煉製失敗了,這些人被殺了泄憤!他們能有服毒的時間,應該是這老怪和當時的目標人物認識,想留活口,去查一下,當時的目標人物是誰?還有那個元嬰期的老怪的身份,但是不可再妄動!”
起初說話的那名黑衣人點點頭,應聲道:“遵命,堂主!”
另一邊,衛龍讓玄遠子僞裝成築基期修士,三人在蟠龍山脈裡慢慢悠悠的向着望仙城的方向走去,中途見到什麼材料,衛龍都是來者不拒,全部的放進自己的儲物袋裡,這築基期能開始正式的煉丹了,也能煉器、煉陣了,需要的材料當然也多了起來,還好都是些不怎麼高級的材料,蟠龍山脈這些低級的材料雖然不是滿地都是,但是用心慢慢找的話,也不少了。
就這麼晃晃蕩蕩的,千里的蟠龍山脈,衛龍三人硬是給拖了近一個月的時間,中間玄遠子也曾建議過到了望仙城,想要什麼材料買就是了,但是衛龍卻有想法,“一,這千里的山脈總歸有一些好東西,而且就算是低級的材料自己來採集可是不要錢的,自己接下來要用到了的低級材料着實不少,更重要的,這離蟠龍山脈最近的就是望仙城,而且眼下四大門派的龍門會也將要召開了,人肯定都往望仙城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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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宰了那個不知道什麼勢力的一隊人馬,能對自己都那麼狠,想來不是什麼三流的勢力,若是急着跑會了望仙城,人家到時候一查,就可能懷疑到咱們頭上,咱們就慢慢的晃悠回去,現在人流這麼大,怎麼也不可能懷疑到咱們了!讓他們抓瞎去吧。哈哈……”衛龍對於玄遠子的疑問如是回答。
聽到這話,玄遠子也覺得非常有道理,也就隨着衛龍了,這不,一個月了才走到望仙城的門口,但是衛龍眉毛一挑,嘴角露出一絲玩味,剛纔過來的時候就感覺人都是行色匆匆的,沒想到這都到了望仙城的門口了,氣氛更加的詭異了。
這裡大部分都是練氣期的散修,一個個都面帶憂色,行色匆匆的,而且都是三五成羣,對於陌生人都是帶着強烈的警惕色彩。衛龍砸吧了下嘴,忽然想起來那個傻妞,不由一愣,看到這些人,忽然冒出來個想法:“這傻妞不會來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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