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可全是美刀啊!許多人都呼吸急促,嚥唾沫都艱難。
……
哈佛精英學子派出的代表,當然是他們的教授,一個對撲克的概率研究到了極致的人。“500萬!”李鈺淡淡地道。雙手氣勢的把面前的籌碼往裡面一推。不得不說,電影來源於生活,他此時推出籌碼的姿勢,比電影中看到的更加令人震驚。那殘斷的手指,讓人有些觸目驚心的感覺。他的牌面
是紅桃q和紅桃j,梅花j,底牌是黑桃10。
鄭逸的牌面是黑桃8,黑桃9和紅桃a,底牌是一張梅花q.。鄭逸搖搖頭,表示不跟,把牌扔進牌桌。
鄭逸的連續輸錢,似乎被兩大高手壓制住了。
鄭虎很是擔心,小聲道:“哥。”
鄭逸搖搖手,示意他不要說話。
教授大腦精密的計算着概率。
現在,他的牌面是方片10、j、q。而底牌,則是方片k。
標準的同花順面,這個時候,沒有理由不跟。
對方僅僅是一對j,就敢如此重注,他到底什麼心裡?
教授忐忑着把牌發了下去。
當最後一張牌發到他們的手上,教授的牌赫然是一張方片9。
他身子一震。激動的整個人都有些顫抖。
“同花順面說話。”荷官道。
教授看了桌上的兩人一眼,然後道:“allin!”
李鈺看到他推出的錢,考慮了一下,然後笑了。
“賭之一字,真是害人!”李鈺道。
“你確定梭哈嗎?這裡面,可有你們的手腳!”李鈺的威壓過來。
他把手慢慢地放到自己的鼻子那裡,似乎在摸着鼻子,眼睛卻一直看着教授的底牌。
教授再一次悄悄看了看底牌,冷聲道:“到底跟還是不跟?”
他是多麼希望對方跟,只要能讓對方梭哈!對方的錢就完全輸掉。
至於另外一個人,他看了一眼鄭逸,心裡想着,這個陪襯者,贏光他就好了,沒必要趕盡殺絕。
“好,我讓你死的心服口服,梭哈!”李鈺冷聲道:“我一對j,開牌來見我!”
啊?一對j?一對j就敢梭哈?
震驚像是瘟疫一般蔓延,低低的驚呼聲此起彼伏。
“哈哈哈哈哈……”教授猛然笑出聲音來。他贏了,他贏了啊!
自己要獲得自由了嗎?
“無數人鑑證,你說過,我們可以走遍拉斯維加斯都不再有人找我們,記住了,你說的……”
教授有些瘋狂地道。
他的樣子,讓身後的其他五個學生也鬆了一口氣。
白人青年竟然輕佻的對徐婧和愛林莎吹了一下口哨,剛纔還蒼白的臉,此刻,好多了。
“啊?no,no!怎麼會這樣!”教授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震驚的團團賺圈。
他的底牌明明是方片k,爲什麼變成了梅花9,爲什麼,爲什麼?這到底爲什麼?
原本是同花順的牌,此刻,變成了最爛的牌。
當教授的底牌一出,身後的幾個學生面若死灰。嘴脣都不斷的哆嗦。
輸了,他們輸了。
“no,他不能代表我們,他只能代表自己。”阿諾卡臉上青筋爆出。怒吼着,這一刻,他有些崩潰了。人生如果失去了手腳,活着還有什麼意義?
光頭哈哈大笑起來。
李鈺果然厲害,果然厲害啊!李鈺的底牌,並沒有避開他。
所以,他看到李鈺這麼小的牌都敢梭哈,真的捏了一把冷汗,想不到,竟然,贏了,竟然贏了啊!
果然不愧爲濠江威尼斯人的鎮場之寶啊!
“光爺,下面你來處置吧。拉到一邊,別弄得包間裡全是血。”李鈺淡淡地道。
“我也要賭一場,他不能代表我們。”那個白人青年也瘋狂地叫道。
另外兩人見人家上來拉他們,也在驚恐的大叫,倒是那個亞洲籍的女孩,雖然臉色蒼白,但是,卻沒有亂喊亂叫,而是去扶着差點摔倒的教授。
“help!””help!””help!”
撕心裂肺的絕望喊聲,在這個罪惡之城裡,如此的微不足道。
“能救他們嗎?”徐婧看着穩若泰山的鄭逸,小聲地道。
想到他們要斷手斷腳,小丫頭的愛心氾濫了。
“願賭服輸!”鄭逸儘量讓自己的語氣溫柔一點。
“我知道,可是,他們好可憐。”徐婧小聲道。
徐婧雖然不知道鄭逸的全部力量,可是,她知道,鄭逸不會把她置與危險之下,這也是她一直一點也不驚慌的原因。
在她心中,鄭逸就是萬能的。
鄭逸嘆了一口氣,這些人跟他毫無瓜葛,他這樣做其實是破壞規則。
不過,徐婧讓他做什麼,他肯定二話沒有。
“stop!除了那兩個人,他們的手腳,我買了。”鄭逸淡淡地出聲道。那兩個人,當然指的是白人青年跟阿諾卡。
剛纔這白人青年對徐婧出言不遜,此刻,當然是把他排除在外。
幾個即將被拖出去的人瞬間激動的熱淚盈眶,在鬼門關前面走了一圈,他們更明白生命的重要。
阿諾卡和白人青年卻呆住了。
“一百萬美元一隻手或者一隻腳。”光頭愣了一下,然後露出陰森森地笑容道。
嘶,好幾人倒吸一口冷氣。那幾個原本以爲得救的人此刻更是臉上沒有人色,100萬美元一隻手?誰會傻到同意?
“你怎麼不去搶?”面對這種凶神惡煞的人,連潑辣的愛林莎都不敢大聲回嗆。但是,光頭的話實在太讓她氣憤了。
“可以。”鄭逸對錢沒感覺。
他的話更讓所有人倒抽一口冷氣。
他竟然就這樣簡單的同意了?
我的天那!
在場所有女性的眼眸全部亮晶晶的看着鄭逸,這個男人,真他麼的帥到沒邊了。
當其他人再一次淚流滿面時,阿諾卡和另外的白人青年終於反應過來。
那個白人青年不斷的拿大耳刮抽自己,用力甚猛,臉上立即腫了起來,他不斷地跪着哀求道:“help!”“help!me!”
他不斷地磕頭,看上去是那麼的可憐。
奈何鄭逸鐵石心腸,不爲所動。
阿諾卡見到白人青年這樣,他也突然跪了下來,不斷地打自己的臉。愛林莎看着眼前的一幕,愣住了。
“你想怎麼賭?”李鈺根本不看跪下的兩人,他隱隱感覺鄭逸不簡單,盯着鄭逸問道。
“手下敗將,不賭也罷,你讓宋天耀過來,給我磕三個頭,這事就過去了。”鄭逸淡淡地道。
“啊?”
“什麼?”一時間,包間內所有人臉色全部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