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最能烘托氣氛的玩意,幾杯酒下肚,氣氛就熱烈起來。
劉軍和李觀山時不時的會表現一下自己的優越性,談話的內容也頗爲高大上,例如身上兩萬元的衣服,例如那瓶價值8888的酒,言語中,鄭逸這種人是被看不上眼的。
酒到憨處,李觀魚藉着酒勁,指着鄭逸道:“這位小兄弟,知道嗎,我就服氣你,就服氣你騎着二八大槓自行車來酒吧的樣子!”
張敏率先笑了起來。連他那外國男友都樂不可支,熱褲女孩笑的在劉軍身上打滾,眼鏡男和短裙女孩停止了熱—吻,把口水都笑出來了。
水青溪感覺有些尷尬。向鄭逸投了一個不好意思的目光,鄭逸感受到了,微笑着舉了舉杯子,沒有絲毫被侮辱的樣子。
……
擲骰子、猜數字、真心話大冒險,釋放壓力的一些娛樂方式都被搬上桌臺。開始的問題還算正規,但這只是套路,一般都是往污了去的,直到張敏真心話的時候回答一夜最多7次的時候,他的外國男友道:“別誇得太狠,我好像沒那麼厲害。”
張敏說:因爲不是你!
大家笑瘋了!
這個局就算結束了,因爲,這玩笑有些過火了。她的外國男友,臉色難看的像是將死之人一樣。
水青溪呸呸了兩聲,道:“你們太污了,我要去跳舞了!誰一起?”
芍紅微醉的周若蘭看到鄭逸鼓勵的目光,笑嘻嘻地起來,一跳一跳的跑到舞池裡,隨着舞曲而舞動!
舞池,是最能引爆荷爾蒙的地方!dj在瘋狂地喊麥,中央是兔子女郎,舞池裡一幫俊男美女在搖擺,甚至有些嗑藥的在那裡嗨。
兩個完全可以打滿分的女孩走進舞池,一幫男人像是鯊魚聞見了血腥一樣,水青溪絲毫不顧男人的模樣,嗨的起勁,那曼妙的九頭身黃金比例分割身材讓身邊的幾個男人不由地嚥了一口唾液,周若蘭被水青溪圍在裡面,似乎也放得很開,連衣裙飄起,露出雪白無暇牛奶般潤滑的小腿,更應了那句猶抱琵琶半遮面那句話,反而更顯誘惑。兩人那美妙的身材,猶如兩道火焰,把那些濃妝豔抹的女孩比下去不止一個層次。
另外幾個人也去蹦迪。
而卡座裡,只剩下劉軍和李觀山、鄭逸三人。
劉軍輕輕晃動手裡的杯子,對着鄭逸笑道:“小兄弟,你女朋友不錯。”
鄭逸皺了皺眉頭,眼中戾氣閃過,但是被他很好的掩飾了。
這倆人,不是什麼好鳥。若不是怕場面過於難看,他早一個巴掌甩了過去了。
劉軍見鄭逸不說話,舉杯繼續笑道:“兄弟,來,走一個,週末我舉行個趴體,帶女友一起來玩啊,大家都帶面具,絕對有意思!”
鄭逸臉色冷了下來,手裡也不拿杯子,就那樣冷冷的看着他。
空氣驟然冷了幾分,劉軍看他不舉杯子,冷笑道:“開不起玩笑?”
……
舞池裡!
一個光着上身的男人,紋身很是醒目,竟然是一個栩栩如生的關公像。他擠在水青溪的身邊,一直做着猥瑣下流的不雅動作,噁心至極。水青溪皺了皺眉頭,拉着周若蘭到了幾個朋友這邊。
纔不過幾秒,那個男人也跟着過來,等水青溪跳起來,他又做起那些個不雅動作,然後用手做着不堪入目的姿勢,這次是朝着周若蘭的。
幾人發現了他的動作,張敏直接破口大罵道:“你他媽有病是吧!”
舞曲聲音很高,那個男人滿臉醉酒,邪邪的一笑。伸出中指,依然做着這種動作。
對於這種醉漢,也是沒有辦法,周若蘭趕緊拉住張敏,道:“那人喝醉了吧,算了。”
一時間沒了興致,水青溪走過那人身邊的時候,那男人突然伸出手在水青溪的美麗的半圓上拍了一下,引起水青溪的尖叫。
舞臺的人該嗨的繼續嗨,這種事情,見得太多了。
張敏也是酒性頓起,一巴掌直接扇過去,罵道:“老孃最他媽討厭這種流氓!閹種!”
捱了一巴掌的男人愣住了,他帶着酒勁,疑惑地道:“你不知道我是誰?”
正好舞曲裡,有暫時的停頓時間,這句話,大家聽得很清晰。
“我知道你他媽是誰!老孃最煩你這種流氓!一副沒見過女人的樣子!”
男人晃了晃脖子,突然一動,一把扯過張敏的頭髮,猛的一個膝撞,直接撞到張敏的臉上,張敏發出驚天動地的尖叫,在這舞曲間斷的一刻,直接滿場都聽得到。
一臉鮮血的張敏被那男人把臉提起來,帶着醉意笑道:“現在知道我是誰了?”
一時間,這裡就成了絕對的中心,國人最愛的就是看熱鬧,倒是沒人害怕,反而都津津有味地看起來。
劉軍冷冷站起,猛地從卡座上站起,幾個跨步到了臺上,一腳把那紋身青年踹了老遠,引起了陣陣驚呼,劉軍脫了西服,隨手扔給嚇得瑟瑟發抖的眼睛男,道:“嗨,孫子,老子打架的時候,你他媽還吃奶呢!”
李觀山也冷笑一聲,對着倒地的男人,一腳大頭皮鞋捲了過去,硬質的皮鞋擦在頭皮上,鮮血立馬冒了出來。
大堂經理帶着清一色黑西服的保安走了過來。
看到李觀山和劉軍,他顯然是認識,笑道:“劉總和李總這麼身份的人,也開始打架了?”
劉軍笑道:“這小子耍流氓,教訓一下。”
大堂經理也是笑道:“既然是這樣,把這小子扔出去!”
那人頭上捱了腳,酒醒了一些,罵道:“你們他媽知道我是誰嗎?”
大堂經理客氣地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是你自己走出去,還是我讓你滾出去?”
那青年站起來,摸了摸頭上的血,放到嘴裡舔了舔,道:“有點意思!”
鄭逸見到那男人一邊走,一邊拿出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