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逸不退反進,用手一接,直接用手掌握住了刀鋒,血滲了出來,鄭逸眼神冰冷,臉色陰沉地看着大飛,大叫道:“砍啊,來啊!”
鄭逸現在的眼力比大飛快上幾倍有餘,手心看似流血,其實根本沒傷筋動骨,大飛的手都在顫抖,眼裡閃過一絲緊張,鄭逸猛一用力,刀被奪了過來,鄭逸一個寸拳,直接打在大飛的鼻樑上,頓時滿臉鮮血,疼的大飛不由跪倒,鄭逸抓過他,感覺他不過百來斤。雅文吧
提起他的衣領猛地放到四樓外面,鮮血迎空灑下,林翔飛只感覺下體一熱,竟然嚇得尿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外面圍觀的學生都被驚的停住了腳步,心臟猶如鑼鼓敲擊,好像凌空在四樓外的人就是自己一樣,對面樓層,三樓二樓的人有人看見,都大呼小叫起來。
這是誰,這麼恐怖,太他媽嚇人了!
一時間竟然沒人敢靠近。
“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快拉我上來,拉我上來啊。求求你了,鄭逸,求求你了啊!”大飛嚇的大哭起來,篩糠一樣的渾身抖動着,看的衆人心懸不已。
這可是四樓啊,一旦摔下去,即使大命不死,也會全身殘疾啊,都是花季雨季的年齡,一向勇猛的大飛膽子都下破了。
只聽撕拉一聲,大飛的衣服碎了一塊。
這下更是驚恐,“啊啊啊啊!!!”大飛瘋狂地叫了起來!
近處有男生的吶喊聲,遠處有女生的尖叫聲,一時間,鄭逸這裡成爲了絕對的中心。雅文言情
鄭逸絲毫不爲所動,只是冷冷地看着手上的大飛,這孩子哪裡還有半分剛纔拿砍刀的勇武,瑟瑟發抖,鼻涕和眼淚齊飛,屎尿齊流。
鼠標顫抖着叫道:“鄭逸,放他下來吧。別打了。”
鄭逸放下林翔飛,眼睛卻看着尖嘴猴腮的那個學生,輕聲道:“猴子,現在我可以進來了?”
那小孩也快被嚇得哭了,連連點頭。
鄭逸雖然不願意跟這些小孩一般見識,可是深刻的印象還是要留的,一腳直接過去,就看那被稱爲猴子的孩子被一腳踹的在地上滑行了一米多遠,有點電影裡武鬥時的鏡頭,直接撞翻圍觀的人羣,吐出一口鮮血來。可見這一腳是多麼的恐怖。
被撞倒的學生也是敢怒不敢言,紛紛自己爬起來,也不敢去扶猴子起來。
場面噤若寒蟬!
隨着鄭逸的轉身,那一步步的動作像是踏在衆人心上一般。
“張彪,抽自己十下耳光,今天的事就算了,以後再欺負人,我會讓你生不如死!”鄭逸再看向那個出言不遜的小孩。
鼠標在鄭逸的背後,激動的渾身顫抖,眼淚都激動的流了出來。耗子這是在幫自己嗎?
張彪擡起頭,渾身顫抖着,但是眼裡的怒火掩飾不住,似乎生生能把鄭逸融化。
鄭逸看他的表情,二話不說,掄起手中奪的砍刀,猛地掄了過去,嚇的邊上的人臉色全部變了。
這個一向被欺負的男生如今打起人來,卻比任何人都恐怖。
張彪惡毒的眼神立刻不見,也許被鄭逸的動作嚇的傻了。竟然在那不敢動了。
只聽“啪”的一聲,橫過來的砍刀跟乒乓球拍似的砸在臉上,臉部瞬間腫的老高,血絲乍現,直接讓張彪愣住了。
“再說一遍,自己抽十下!”鄭逸冷冷的聲音,似乎從天邊傳過來。
所有的尊嚴被剛纔鄭逸那一刀嚇的不知道何處去了。張彪老老實實地開始抽起來。重重的十下,絲毫水分不帶……
整個走廊,鴉雀無聲,只聽見張彪自己抽耳光的聲音,那一下下的屈辱,像是抽在圍觀學生自己臉上一般。
環顧四周,自己一個班級的同學沒有一個敢再說話的,許多人再看鄭逸的眼光,緊張的滿頭是汗。
再也沒有人笑,再也沒有人敢笑,再也沒有人…..
人必自重而後人重人必自辱而後人辱之!
立威結束,鄭逸也不難爲他們,冷聲道:“把他們都驅散了吧,明天還要上課。”已經有人去叫老師了,趕緊疏散才行,雖然不懼,但是鄭逸也是懶得脣舌的人。
畢竟已經高三,還是有些學長的派頭,隔壁宿舍趕鴨子一般的把其餘人哄散!:
每個人心裡久久不能平靜,今晚的鄭逸給了他們太多了震撼!
等人羣散去,鄭逸把手機開了視頻溫柔而賣萌的跟老媽視頻電話了一番,宿舍裡的同學被鄭逸逼着帶着微笑,甜甜的喊阿姨。
電話結束,宿舍裡又是一陣沉默。
等老師來檢查,大飛強忍疼痛,說鼻子是自己撞的。其他也看不出傷害,宿管老師疑惑的走了,只是威脅他們,再有事,立馬告知班主任。
等他們走遠,鄭逸喊了鼠標,問他借了點現金,轉賬寶的錢退還給鼠標。自己去牀頭拿了u盤,轉身離開宿舍。
鼠標激動的看着鄭逸,一副想問不敢問的樣子,鄭逸笑了笑道:“有空教你!今晚我還有點事,萬一點名,幫我擔着!”
看着鄭逸大踏步遠去,鼠標緊緊的攥着拳頭,男兒當如此!
……
既然有了錢,鄭逸現在立刻就要去上傳文章,賺錢、賺聲望,賺嘲諷……已經迫在眉睫!
……
而此刻,慵懶的若蘭老師正躺在柔軟如夢的大牀上,真絲爽滑的睡衣僅僅遮蓋了巴掌大的地方,可愛的小腳丫晃盪在空氣中,細膩雪白,而又小巧玲瓏,使人忍不住想把玩一番,玫紅色的指甲油在燈光的反射下,更是引人遐思。
似乎是在跟誰撒嬌:“你到底認真聽沒有啊,我今天遇到一個沒有禮貌的學生呢。”
對面傳來“恩,恩”兩聲。
周若蘭不由嬌嗔道:“你現在在哪裡啊,在幹嘛?不方便嗎?不會是身邊有其他女孩子在吧?”
聞言,魔都,金融中心對面的一個五星級酒店裡,一個帥氣的男人,停止了動作,道:“傻丫頭,我在魔都,一個千秋家國夢的詩會邀請我過來,你知道的,沒辦法!”他一邊說一邊換個姿勢躺好,身下的女孩皺了皺眉,還是按照他的指示,吞吐一番。
周若蘭紅脣微翹,軟膩膩地道:“知道你忙,可要注意身體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