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有調笑心思的衆人,頓時啞口無言。雅文言情
“都帶走!”顏夕再環顧自周,顧盼生姿,女神氣質,女警風采,竟然鎮住了這幫流氓。
副隊長擦了擦額頭的汗,這位大小姐可是火爆脾氣,據說曾經差點把一個強姦犯活活打死!
現如今來了治安大隊,大家都沒好日子過嘍。
兩幫派的人全部帶走,大家也無所謂,套路而已,進去錄個口供,輕鬆出來。
就在衆人衆人將走之際,一個很突兀的聲音突然響起:蝦頭是吧,你做初一,別怨我做十五,一週之內,我要你一隻手!”鄭逸突然提高聲音道。
“嘶!”
人羣中吸氣的聲音此起彼伏。
這個少年,真是太牛啵一了。
連龍傲南都驚訝的看着鄭逸。放狠話沒什麼,可是當着警察的面放狠話的,牛氣!
不知道爲何,天哥腦海裡突然閃現過那天自己手指折斷的場景,心裡竟然一個激靈。眼神更加惡毒的看着鄭逸,露出殘忍的微笑,心裡也是暗暗發誓,拼着坐牢,一定要把這小孩碎屍萬段。
顏夕轉身,皺了皺眉,道:“一起帶走!”
學生們瘋一般的往校園裡跑,直到進了校園,孩子們才癱倒在地,有幾個膽小的,早坐在一邊哭了起來。
小丫頭陳萍癡迷的看着鄭逸的背影,忍着內心如擂鼓敲擊一般的激動,對着徐婧道:“婧婧,有沒有感覺,剛纔他的話特別的霸氣?”
徐婧小臉通紅,剛纔的場面,雖然沒有任何戰鬥,卻給他留下了太多難以磨滅的心靈震撼。雅文言情搖搖頭,卻什麼也沒說。
龍傲南奇怪的看了看鄭逸,這個妖孽一般的少年,笑道:“其實,你大可不必一起來。”
鄭逸無所謂地道:“一起來來見識一下,另外,我也不是開玩笑,一週內肯定要他一隻手。”見見世面確實是真的,在那個世界,自己好像還沒經歷過這種邊緣的人生,有功夫在手,極大刺激了他原本藏在體內的人性的另一面。
龍傲南搖頭微笑,這也許是少年豪情吧,即使是自己,有這麼大的勢力,在道上,也不敢放出這樣的話。
……
一切想象的沒有發生,小說裡的摸女警長腿的事情畢竟只是憑空想象,在這裡,高高在上的女警根本連鄭逸的面都不會見一眼。
派出所例行詢問。無波無瀾。
一場風波,似乎就這樣消失於無形!
可是,暗涌也纔剛起,金陵的地下世界,因爲鄭逸這個人,將會變得風起雲涌。
這是後話,暫且不表,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
且說官方詩會的詩集出來了,這也是每年金陵的文人騷客們最喜歡看的詩集。
寫詩,也是要官方認可的。這就像一個標誌,就好比一個畫家,畫的再好,無官方的認可,畫賣不上價格,也是枉然!
而今年,讓所有人大跌眼鏡的是,整本詩集,幾乎成了一個人的屠版!
古詩詞、現代詩!
那耀眼奪目的詩篇下,全部是一個人的名字。
千古李太白!
這幾個字彷彿燙了金一般,耀眼奪目!
那一篇篇沁入心扉的經典,像是陳年佳釀,越品越有味道!
文人騷客或嫉妒或折服,或驚爲天人,不一而足,可是,千古李太白這個名字,在這個圈子裡徹底的火了起來。
即使是遠在燕京的文豪也是震驚不已,一首燕京雪,豪邁直衝天際,讓人不禁熱血沸騰,恨不得越朗誦越快,越快就越能釋放體內的豪情萬丈!
金陵日報!晚報!各大報紙競相報道!
登上各門戶網站,詩篇如瘟疫一般傳播,更何況,官網上,還有更勁爆的視頻花絮,雖然經過了後期處理,但是,幾處最經典的鬥文,還是保持了下來,那一場楹聯之鬥,看的衆人心曠神怡,經過了後期處理的視頻,沒有人世的惡俗,有的是淨化後的純正楹聯的探討,一老一少,脣槍舌劍,看的人驚心動魄,大呼過癮。
暗歎金陵詩詞協會這次的宣傳不錯,這種千古絕對,更加挑起了大家的熱情。一時間對楹聯的風潮竟然死灰復燃,充滿了對那兩句千古絕對的下聯。
還有那現代詩的風騷,那一首一切,那一首:這也是一切,那一首致橡樹和那一首:一棵開花的樹,半月社更火了,但是比他還火的,是這兩首詩,那個神一般的少年,文學界直呼狼來了。
千古李太白這個名字,幾乎在正統文學圈裡一夜成名,千百度對他詩詞的搜索量,達到一個史無前例的數據。
……
辦公室裡,高永波臉色鐵青的看着報紙,看着官方視頻裡,那一閃而過,學生和老師牽手的畫面,像是一道閃電,瞬間擊中他的心臟!
竊竊私語的聲音響徹整個辦公室。
這是辦公室一個女老師“碰巧”看到的,本來準備獨自欣賞的,可是不知道被誰流傳了出來。
男老師們的眼裡似乎有着莫名的火焰在燃燒,女老師們的眼裡也寫滿了八卦,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視頻裡,美麗如仙子的若蘭老師,輕輕吟唱那一首最近火起來的水調歌頭這首歌。
當老師們驀然驚醒,才發現原唱者就是周若蘭的那一刻,萬千種心思在心中發芽,成長。
驚天大新聞!
周若蘭能感受到大家的目光裡的關心、探尋、八卦,她靜靜的寫好辭職信!深深嘆了口氣,後悔了嗎?也許吧?不是說刪除了,關於自己的視頻了嗎?還好那牽手視頻只是一閃而過,希望不要有什麼壞的影響。
自己這個老師,真的是太不稱職了。
校長助理匆匆趕來,禮貌地道:“若蘭老師,校長讓你去一趟!”
周若蘭苦澀地看着手機上老頭子的未接電話。點了點頭道:“好的。”
……
助理把周若蘭帶進校長室,輕輕帶上門,就聽到裡面砰的一聲,是東西摔到桌上的聲音,不由的打了寒顫,趕緊離開。
“我要一個解釋。”週近南淡淡地看着桌上散落地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