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最終極的大招,毀天滅地,這是一首散文詩,一首入選教科書的高啵一格的散文詩!這首散文詩,在當時的俄國,被稱爲吹響鼓舞人名革命的號角!幾乎到了全民皆會朗誦的地步,殺傷力巨大!
這是一首能讓人蕩氣迴腸的散文詩,能讓你越是讀,就越會聲情並茂,越發心情激昂的散文詩!
如今,他出現在這裡,有些大材小用,但是卻能很好的反應鄭逸眼前的境遇!
來吧,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來吧!你們這些黑粉們!
來吧,你們這些噴子們!
你若要鬥,我就奉陪到底!
我要讓你們看看,你們一直鄙視的,一直看不起的網文寫手,到底有多麼高的逼格!
所有黑粉顫抖了!
所有正義盟的粉絲激動了!
黑粉們更加的憤怒了!
無數罵人的言語從他們的嘴裡出來,素質這個東西,在網絡上是最不需要的東西,他們盡情的宣泄着。
宣泄着。
又一波昏絡大戰在打響!
鄭逸冷冷地看着,等真正跟這個銀龍打了擂臺的那天,鹿死誰手,還說不定呢。
……
而此時的衛夢蘿正請假陪着自己的父親,做透析!
沉重的醫療費用,讓她有些憔悴!
離異的劉醫生眼神一直在她的身上游走,似乎在安慰她,手輕輕的放在她的肩膀上!
衛夢蘿渾身一震,但是卻沒有避開,還好,手機響了起來。
她抱歉地站起來,看了劉醫生一眼道:“劉醫生,我接個電話,麻煩您幫我看一眼。”都說富在深山有遠親,窮在鬧市無人知,病在新聞裝無視!
如今,自己家應該馬上是最後一個了吧!衛夢蘿搖頭苦笑,接起電話!
“綠蘿主編你好,我是金陵日報孟曉飛,蘭陵笑笑生的俠客行發佈時間,方便見個面聊聊嗎?”
孟曉飛一直關注蘭陵笑笑生的消息,上次的推手計劃,讓他在報社狠狠地擡了一把頭,後期他也一直關注蘭陵的動態,這次在銀龍的老東家,武俠半月刊正式發書挑戰銀龍,算是大新聞,他必須要抓好啊!
俠客行發佈時間?綠蘿主編?
衛夢蘿滿頭霧水,一時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孟曉飛以爲她不想說,順着杆子往上爬道:“綠蘿主編,如果涉及到機密,不方便也沒事,只是你看什麼時間方便,見面一起喝喝茶?”
衛夢蘿的手機再一次響起,她也沒有拒絕,先答應下來。
卻又是另外一個報社的記者,問俠客行的發佈時間。
記者們之所以來問,哪裡在意的是蘭陵,根本是在乎他挑起的噱頭,銀龍並不是說採訪就能採訪的到的,蘭陵這個小新人就不一樣了,只要獨家消息到手,到時候跟銀龍的擂臺賽,輸是肯定輸的,可是過程肯定精彩的!
她終於感覺到哪裡不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最近經常給鄭逸發短信,聯繫,多是展示公司的實力和誠意。公司也給了自己足夠的大的支持。
但是對方卻一直沒有表態,讓她忐忑不安的同時,也感到心灰意冷,原本想到父親身體好些,自己再去金陵一次,可是一直沒時間。
突然,總編張楓的電話打了進來,她疑惑地接起,就聽張楓爽朗的笑聲響起道:“綠蘿,行啊,不錯,不錯,合同趕緊拿回來,公司給你上主編!這個蘭陵不錯,會炒作啊,這還沒開書呢,我們雜誌社的熱度,好像已經回升了。”
綠蘿只好“嗯,嗯”的無意識的答應。她那軟糯的聲音,這樣應答聽了像是在呢喃似的。
張楓心裡一陣亂想,她不會爲了拿下蘭陵,奉獻出自己了吧?
嘖嘖嘖!
放下電話,衛夢蘿也是疑惑不解。
“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她趕緊上網查找根源,到了蘭陵最常混的鳳空才發現根源!
“啊”她也不管來往的行人,發出一聲嬌嬌的喊聲,成功了,成功了,他答應來了!喜極而泣的淚水不由地流了下來!
……
哎,真累啊!
……
鄭逸碼字碼的頭昏腦漲!
累的肩膀疼。他躺在軟軟的椅子上,腦海裡不禁浮現出,張美玉那美好的按摩手法來!
哎,真的要去休閒休閒了!
……
而此刻,鄭逸朝思暮想的張美玉正用頭在撞鐵柱子,撞得頭破血流!
一邊撞一邊瘋了一樣的喊:“快放開我,知道我家男人是誰嗎?知道他做過什麼嗎?”這也是她跪求無用後,用的第二個招數,可是沒人理她罷了。
桃姐在邊上冷聲道:“別犯渾,你家我真的去看過了,絕對沒有孩子!”
爲了這事,她還被同事笑了兩次了。
爲一個賣銀小姐,車子都被滑了,此刻能這麼說話,已經很不容易了!
“好了,有人要見你!”
……
……
張美玉心中升起了無限的希望,這個時候來看自己,一定是自己的熟人,那自己的女兒就有救了,到底女兒去了哪裡啊!自己的門可是上了鎖的,一個小孩子能哪裡去呢?
隔着玻璃,張美玉終於看見了來看望自己的人,可是,她的一顆心頓時沉到了谷底,竟然是園長!
他梳着大背頭,白面無鬚,面色溫和,就那樣靜靜地看着張美玉。
張美玉即使再傻,也知道自己的事,和眼前的男人脫不了干係。
她的身子在瑟瑟發抖,眼前文靜的男人似乎像是一個擇人而噬的巨獸一般,讓她渾身發寒,但是,想到女兒,她又不得不正視眼前的男人,也許,他就是自己的救命稻草!即使這稻草是蛇蠍做的!
此刻的她頭髮上佔了許多血跡,額頭的血包好幾個,嫵媚入骨的銷魂模樣已不復存在。
張園長似乎很失望,搖了搖頭。
張美玉猛地抓住欄杆,懇求道:“張園長,求您了,求您幫幫我,想辦法把我弄出去,我一定會報答您的,一定會報答您的!”
張園長面露爲難之色,道:“按照道理,我倆是本家,本來是一家嘛,哦?怎麼報答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