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着如此‘誘’人的秦夫人,易陽最終還是沒能抵擋住‘誘’‘惑’,一把扯下了秦夫人身前最後的遮擋。
頓時間,秦夫人‘胸’前的那對飽滿毫無遮攔的暴‘露’了在易陽的眼中。
看着那白‘花’‘花’耀人眼一對豐滿‘蕩’起的‘波’‘浪’時,易陽低吼一聲,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脫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緊緊的將秦夫人摟進自己的懷裡,兩人赤‘裸’相見,肌膚相親。
抱着秦夫人,易陽顯得有點急不可耐,一張嘴在秦夫人那欺霜賽雪的身體上狂啃對着秦夫人着,隨着在秦夫人身體上留下的印記越來越多,易陽感覺自己滿嘴的芳香甜蜜。
也因爲易陽的這番動作,秦夫人的嬌軀越來越柔軟,也越來越發燙,雪白的肌膚透着羞紅。
見得秦夫人的身體也是起了反應,易陽的心中更加的‘激’動了,在秦夫人身上的動作也是不由得加大了。
易陽一隻手輕輕的撫‘摸’着秦夫人光滑白皙的粉背,一隻手顫抖的攀上了他期盼已久的聖潔‘玉’‘女’峰。
真實的接觸到之後,易陽的臉上竟然閃過一絲興奮的‘潮’紅。
他只感覺一隻手只能握住聖‘女’峰的大半,卻不能完全握住,這讓易陽再一次的驚歎起秦夫人的偉大起來。
要知道,平日間秦夫人的身材可是完全的不顯山不‘露’水的,可誰能想到,她的本錢竟然會如此的雄厚,要不是親手體驗着,連易陽都不敢相信秦夫人的‘胸’部竟然會如此的大。
而且,易陽能夠感覺得出,秦夫人有的並不僅僅只是大而已,入手的感覺也是非常的美妙,堅‘挺’,充滿了彈‘性’,讓人完全不敢相信她是生過兩個孩子的‘女’人。
這種美妙的感覺,讓易陽h很是‘迷’戀,完全不想鬆開自己的手。
雖然他也並不是第一次接觸到秦夫人的身體了,可是這一次和上次的感覺,明顯的是截然不同的。
上次接觸到秦夫人的身體是爲了幫他解毒,再加上兩人的關係也沒有現在這麼親近,易陽也不敢太過放肆。
所以在面對秦夫人那‘誘’人的身體時,他的腦海中也是不敢有絲毫別的想法,可以說是憋得難受。
可現在,秦夫人明顯的是任由自己爲所‘欲’爲了,這讓易陽把玩起來,也是沒有絲毫的壓力,能夠最大程度的體會到秦夫人身體的妙處。
也不知道把玩了多久,易陽也不再滿足於雙手的刺‘激’,微微低下頭,易陽鼻子深深嗅了下,一種不濃不淡恰到好處的香氣傳入易陽的鼻子,使得易陽頓時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不過,毫無距離的看着在自己掌中不斷變着形狀的雙峰,那種強烈的視覺衝擊,卻是讓易陽意識到,自己還處於現實當中。
易陽是第一次如此零距離的觀看一個成熟美‘婦’的****,以前雖然在網上看不過熟‘女’美‘婦’的‘胸’‘乳’秀,但是那種圖片刺‘激’,哪裡趕得上現在實物那麼具有視覺衝擊力?
盯着那近在咫尺的一對飽滿,易陽情不自禁的含住了其中的一顆,那美妙的滋味,讓易陽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聲,感覺自己快陶醉在‘激’情的快感中了。
可就在他想要展開進一步的行動的時候,卻是突然意識到有點不對勁,因爲他發現秦夫人的反應似乎是太平淡了一點。
自從她閉目裝鴕鳥之後,好像就沒了任何的動靜。
要說她之前是閉目假裝,那還是情有可原的,可是現在,自己如此大的動作,她就算是再怎麼的假裝,那也不至於一點動靜都沒有的啊,除非秦夫人的演技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這麼一想,易陽的心中的頓時興起了一股不妙的感覺。
“咳咳……夫人,你就別裝了,該來的總是會來的,你要勇敢的面對。”
易陽從秦夫人的‘胸’前擡起頭,俯視着秦夫人說道,想讓秦夫人給出一點回應。
可是,在易陽的話說出半天之後,迴應他的,是秦夫人那均勻的呼吸聲。
聽着秦夫人那均勻的呼吸聲,易陽的眉頭不由的挑了挑,似乎、貌似秦夫人真的是睡着了。
“夫人……夫人……”
不死心的易陽再次的叫了幾聲,想要將秦夫人給喚醒,可是迴應他的,依舊是秦夫人那均勻的呼吸聲。
這下子,易陽可就真的是有點蛋疼了,他哪裡想得到,秦夫人居然如此的不堪,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能睡得着。而且還是睡得極死,根本就叫不醒的那種。
易陽雖然不願意的接受這個情況,可是事實就擺在他的面前,容不得他不相信。
“這醉酒的反應也太大了一點吧,就算是要睡,你就不能晚點再睡麼?現在我‘褲’子都脫了,你居然這樣,這未免也太殘忍了吧。”
易陽苦着一張臉,眼淚都差點要掉出來了。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啊,自己‘褲’子都已經脫了,可是‘女’人卻是已經醉酒睡着了,還有比這更打擊人的麼?
要是早知道的會如此的話,易陽是絕對不會讓秦夫人喝那麼多酒的,只要她能再堅持一會兒,哪怕只是一會兒也行啊。
有了那麼一會兒的時間,易陽有絕對的信心不會讓秦夫人睡過去,因爲到了那個時候,就算是秦夫人自己也不想睡了。
同時他的心中也是自責不已,責怪自己不應該太沉‘迷’於秦夫人的身體,一上來便應該直奔主題纔是。
要真的那樣做了,也就不至於像是現在這般沒得玩了啊。
當然,在這時候會有人說了,就算睡了又怎麼樣?還不是沒多大的區別,一樣可以下手。
對於有這種想法的人,易陽絕對是會對他們豎起一根中指的。
他易陽是那麼禽獸的人麼,他追求的可是雙方面的情‘欲’‘交’融,趁着秦夫人醉酒昏睡要了她的身子的話,不用秦夫人開口,易陽都會鄙視自己了。
可是如此一來……易陽低頭看了看自己堅‘挺’不屈的小兄弟,他似乎是聽到了自己的小兄弟在向自己叫屈了。
“夫人,起‘牀’了,太陽都快要曬屁股了。”
爲了自己的小兄弟,易陽做着最後的努力,期望能夠將秦夫人給叫醒。
不過,對於這一點,連易陽自己都不抱什麼希望的,因爲他的心中清楚的,醉酒昏睡的人,尤其是這種剛睡過去的人,根本就是叫不醒的。
“難道這就是我的命?”
看着身邊‘玉’體橫陳的秦夫人,又看了看自己那鬥志昂揚的小兄弟,易陽在這一刻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