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起點又抽風了,上一章估計要等等才能看。
看着王聞薇乾淨利落的離開,劉星無奈的說道:“既然今天正好遇見了,那我就回答幾個問題吧。
獲得諾貝爾獎提名這個事情,我本人心裡是挺高興的,這是中醫第一次站在全世界的眼中。以往中醫就代表了愚昧、落後,然而現在我想說,中醫不僅能治病,還能治療大病。
至於味之源的新動作,那是公司機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很快就會有一個創造性的發展,甚至可能打破酒店的傳統盈利模式。
《全能挑戰賽》沒有公佈時間和項目,九月四五號左右你們應該就能知道消息了,如果有什麼變動,請及時關注我的微博賬號十項全能哥。”
下面的記者再次齊刷刷的舉起手,他們都知道劉星的脾氣,一窩蜂的提問,只會引起他的不悅。而且劉星也不可能同時回答這麼多人的問題。
“那我就再回答一個問題吧。”劉星指着新狼的記者說道。
“劉先生,我們新狼準備給您做一個專訪,不知道您什麼時候有時間。”一位女記者怯生生的望着他,臉上充滿了忐忑。
話音落下,所有的記者不禁暗罵,你倒是問個實質性的問題啊。不少人則懊惱的嘆了一口氣,後悔自己怎麼沒有想到,這可是劉星的第一次個人專訪,居然被這個黃毛丫頭搶先了。
稍稍沉默了幾秒鐘,劉星點點頭說道:“我一會兒應該有時間,咱們去了那兒再聊吧......”
傍晚距離清華不遠的味之源餐廳中,桌上擺滿了一桌子飯菜。爲了照顧劉星的口味問題,廚師做的都是川菜,光是聞到那股辣椒的味道就不禁淌口水。
“攝像機師傅,還有廖記者,你們都別和我客氣,咱們先吃點東西再採訪。”
劉星拿起筷子瘋狂的掃蕩着桌上的菜餚,足足吃了兩碗飯以後速度才漸漸慢下來,擡起頭對着女記者問道:“你們怎麼不吃啊,怎麼?不合胃口?”
廖記者臉色一紅,搖搖頭說道:“味道挺好的,採訪之前我們剛吃了麪包,現在還不怎麼餓。”
劉星擦了擦嘴角,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笑道:“有什麼想問的吧,只要不是涉及什麼私人機密,我都可以告訴你。”
攝像師立刻打開攝像機,將鏡頭對準劉星,比了個ok的手勢。
“劉先生,其實網上對您的私生活挺好奇地,不知道您現在有女朋友了嗎?要是不方便的話,這個問題可以不回答。”
聞言,劉星好奇的看了一眼廖記者,有點意思啊。以往那些記者採訪的時候,恨不得他把所有事情都抖出來。這麼善解人意的記者簡直就是記者界的一股清流,簡直太tmd善解人意了。
“有。”
廖記者頓時臉色一黯,繼續問道:“那您可以給我們說說你倆的戀愛史嗎?”
......
“感謝您能百忙之中抽出時間,接受我的採訪。”廖記者伸出手和劉星握了握,激動的說道。
“不客氣。”劉星笑着擺擺手。
採訪了小半個時辰,廖記者將所有設施都收拾好,正準備離開,突然又想到了什麼。拿起手機走到劉星面前,獻寶似的說道:“劉先生,我可是你的粉絲,你的每一條微博我都轉發了。”
接過手機往下翻了翻,劉星手上的動作一下就停住了,這條微博是第一期全能挑戰賽的時候轉發的,上面明晃晃的寫着:“老公,艹我......”
廖記者臉頰紅得像柿子那般,連忙拿着手機,腳步凌亂的往外面小跑去。網絡是個百無禁忌的地方,什麼話都可以大膽的說出來,但是被人當面撞破,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劉星摩擦着下巴,喃喃自語道:“以前一直都以爲我的粉絲是一羣摳腳大漢,沒想到還真有妹子,而且還這麼火辣......”
學校門口守着一羣記者,因此劉星直接開着車向着小區駛去。反正王聞薇已經將他的假批了,這幾天就安安穩穩窩在家裡寫寫論文,去醫院講講其他兩種鍼灸方法。
忙活了三天之後,第一篇關於使用鍼灸治療癌症的論文已經完成了百分之八十。只要將其翻譯成英文,再潤色一下,就可以直接投給《柳葉刀》雜誌。
一直忙活到大半夜,劉星揉着有些痠疼的胳膊,等到論文成功發送出去之後,回到了臥室。
另一邊,柳葉刀雜誌的審稿人孫軒走進飛機裡,突然手機震了震。他把行李遞給自己的助理,點開郵箱仔細閱讀起郵件。
看了幾百字的開口以後,孫軒倒吸了一口涼氣,不由自主的讚歎道:“這個劉星英語水平不低啊,居然能用英語把晦澀難懂的中醫理論解釋出來,而不失去其原本的意思。”
助理徐博源將行李放好,坐在孫軒旁邊好奇的問道:“老孫,看什麼啊,看得這麼起勁。”
孫軒指着手機屏幕,手舞足蹈的說道:“咱們《柳葉刀》和劉星約了三篇論文你知道吧,這是第一篇論文,講的是有關鍼灸治療癌症的。你看看,我敢保證,只要這篇論文發佈出去,肯定會引起學術界的轟動。”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有一個空姐走過來,微微躬身道:“對不起先生,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請你關閉手機。”
“額,我馬上就關機。”孫軒訕訕的笑了笑,將手機按在關機鍵上,等到空姐一走開,立刻偷偷摸摸的將手機掏出來,“他將癌症認爲是體內陰陽調和出了問題,使用鍼灸進行控制......”
空姐咳嗽了一聲,孫軒只得又將手機收起來,還對着空姐來了個放心的眼神。結果等到人家剛走開,又耐不住心裡的激動,偷偷摸摸的準備掏手機。
這次空姐的態度比之前差多了,聲音足足提高了好幾度:“先生,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立刻將手機關機。這是對自己生命安全的不負責,也是對整個飛機上所有人的不負責。”
一路上,只有不到三個小時的航班,卻讓孫軒產生了度秒如年的感覺。抓耳撓腮的,每隔幾秒鐘又擡起手錶看看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