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郭冰笑眯眯的推開門,“叔叔,阿姨好。”
劉父只是微微點頭,而劉母看到郭冰那張胖臉立刻就喜笑顏開,對着郭冰招了招手道:“小胖子,快過來坐,想吃什麼隨便點。”
郭冰也不客氣,直接坐到位子上,熟絡的拿起菜單,“下面不少事情等着處理,你先去忙吧,我幫你把叔叔阿姨招待好。”
劉星起身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吳依依突然邁入包間中。她皺了皺眉頭,道:“要不是郭冰他們告訴我,我還不知道你的餐館開業了,你是不是不想見到我啊。”
劉星連忙擺手,“你這段時間不是忙嗎,這又不是什麼大事情,沒必要大老遠趕過來。”
劉父看了看吳依依,又看了看劉星,推了推劉母的胳膊,低聲說道:“我覺得這閨女和咱兒子挺般配的,要是劉星真和她處對象也不錯。”
劉星沒有在包間多呆,今天酒店開業,還有一堆事情等着他處理。一開始的時候包間裡的氣氛還有些尷尬,不過有郭冰這個活寶在中間活絡氣氛,很快就聊開了。
吳依依知道,想要成爲劉星身邊的女人,無論如何都繞不過兩老。而劉父劉母看到吳依依這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那叫一個熱情,就差開口詢問吳依依對劉星的感覺怎麼樣。
想到劉星的餐館開業,周婷這個正牌女友居然沒有來,吳依依不禁暗自握了握拳頭。要是劉父劉母對她滿意了,以後在劉星耳邊唸叨幾句,比她做什麼事情都強。
“叔叔阿姨,你們嚐嚐這道菜。”
“郭冰,給阿姨夾一下你面前的牛蛙。”
“阿姨,這道菜特別養顏。”
......
而另一邊,劉星拎起一瓶白酒,開始挨個房間敬酒。人家來餐館給他撐場子,劉星自然不會故作清高,反正不就是喝酒嘛,擁有酒缸技能以後他怕過誰?
當劉星推開最後一個包間房門時,突然愣住了,失聲道:“你們不是在京城嗎,怎麼來畢市了?”
包間中,陳彥廷正掃蕩着桌上的美食。見到劉星,他抹了抹嘴巴,含糊不清的說道:“你這酒店的廚師是從哪兒請的,這手藝真是沒得說,京城那些飯店比你這兒差遠了。”
劉星微微仰起頭,道:“那是當然的啊,味道不好的話一桌飯菜怎麼可能買到上萬元,我又不是隻做一次生意。”
顧光偉端起酒杯,遙遙對着劉星敬了一個,接着一飲而盡。對於劉星,顧光偉的想法很複雜,一開始的時候他不怎麼看得起劉星,認爲他是個走了好運的小子。
之後,劉星在世界警犬比賽上一鳴驚人。不僅獲得了第一名,還幫助陳彥廷和張軍獲得第二和第三名,華夏警犬協會的名聲一時無兩。這時候,顧光偉才微微重視起劉星,覺得劉星是個值得拉攏的人。
第二次會長評選開始前一天,劉星那句——我和他都有一顆嚮往光明的心,徹底點醒了顧光偉。思考一晚上以後,他投票支持陳彥廷擔任會長,現在更是全心全意的輔佐陳彥廷。
而吳桂華就沒有這麼好運了,從給警犬配種那件事情上,又牽扯出了不少問題,最後所有的事情都指向了他。雖然劉星考慮到師門情義,沒有將吳桂華的常任理事職位罷免,但是現在他在協會中也就是個透明人了,一點權利都沒有。
劉星十分給面子的喝了一大杯白酒,靠在椅子上問道:“你們這次來畢市準備呆多久?要是時間充裕的話,明天我帶你們逛逛。”
陳彥廷放下筷子,端起茶水潤了潤喉嚨,道:“這次我們來畢市第一個原因是因爲飯店開業,第二原因就是有個事情想要請你幫忙。這段時間貴省的警犬屢屢破獲大案,這和你有關係吧。”
“我平時閒暇的時候會幫助陳辰訓練一些警犬。”
陳彥廷和吳桂華對視一眼,沉聲說道:“那麼你能不能幫我們也訓練一批警犬,現在各個省份的警犬數量嚴重不足。而常規訓練的話所需要的時間又太多,現在又馬上到過年了,時間有些趕不及。”
劉星沒有立刻答應,訓練警犬對於他來說就是一句話的事情,不過技能反噬可不是什麼輕鬆的事情。而且聽陳彥廷這意思,好像是想要劉星白白幫忙。
看到劉星猶豫的樣子,陳彥廷立刻就明白了,笑着說道:“放心吧,不會讓你白乾的。該收多少就多少,一分錢都不會少了你的。”
“我再考慮一下,最近事情有點多。”
陳彥廷有些不耐的說道:“還考慮什麼啊,你幫別人訓練也是馴,幫咱們訓練也是訓。你還是華夏警犬協會的常任理事,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還磨磨唧唧的,像個娘們兒一樣。”
劉星笑了笑,說道:“我訓犬的費用挺高的。”
陳彥廷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滿不在乎的說道:“再高能高到什麼地步,我給你開一隻兩萬塊錢。這批警犬共有八十隻,你小子可賺大了,輕輕鬆鬆就賺到一百多萬。”
顧光偉連忙捂住臉,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和陳彥廷來畢市真是個錯誤的決定。劉星的訓犬價格他也知道,一隻鬥犬的訓練費用至少也得七八萬,就連給陳辰訓犬的時候,都是一隻四萬軟妹幣。
而陳彥廷只開出了兩萬軟妹幣,還一副你賺到了的表情,簡直太丟臉了。他拉了拉陳彥廷的袖子,咳嗽一聲:“師弟,你真不知道劉星訓犬的價格?”
陳彥廷一臉的好奇,問道:“他平時訓練一隻警犬多少錢啊?”
顧光偉伸出八個手指頭。
“訓練一隻警犬我給你開兩萬塊,比平時還多賺了一萬兩千塊。一會兒你得多陪我喝幾杯啊,要不然這個單子我就交給別人做了。”
顧光偉又拉了拉陳彥廷的袖子,苦笑着說道:“師弟,是八萬一隻,不是八千一隻。”
“額。”陳彥廷頓時愣住了,訕訕的笑了笑,恨不得地上有條地縫讓他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