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麗君這些天經常見到南宮月,聽秦陽介紹說是楚懷南的朋友,可她怎麼也沒想到兩人居然是情侶關係。
“懷南你以後可得好好對南宮小姐,這麼漂亮的大姑娘上哪找去啊。”
看到兩人平靜下來,李麗君笑着楚懷南的說道。
“李阿姨,我都說了別叫我南宮小姐,叫我小月就行,在家裡我爸也是這麼叫我的。”
南宮月帶着幾分羞澀說道,臉上也盡是小女兒態,但心中卻是樂瘋了,這就是成果啊,這麼多天的淑女沒他媽白裝,看看,這不就有成果了麼。
“呵呵,阿姨可是沒見過你這種天仙一樣的閨女,要說真有那麼一個啊,也就是悠然那丫頭了,對了,那丫頭昨天還跟小虎問起懷南呢,要不咱們給她打個電話,告訴她一聲。”
李麗君自顧自的說着,她到也沒有別的意思,但隨着她的話語,南宮月臉上卻是佈滿陰寒,挽着楚懷南胳膊的小手更是用力的掐着。
女人對愛情都是自私的,南宮月也不例外,尤其當另一個同樣優秀的女人出現後,南宮月就更加小心了,不得不說許悠然有着搶走楚懷南的實力,所以南宮月這些日來唯獨面對她的時候不是笑臉。
誰叫她和楚懷南之前那麼曖昧不清?
“媽,你別在添亂了,悠然姐跟懷南沒有一點關係。”
孫虎自是看到了南宮月臉上的變化,當場皺着眉頭一聲暴喝,將李麗君的話語打斷。不過以他的性格,顯然是很不適合做這種細膩活的,他這話……好吧,總歸他是好意。
“咳,嘶……那個秦陽呢。”
楚懷南伸手攥住南宮月不斷施暴的小手,故意轉移話題道。
“我剛來,南宮月你個瘋子,你不覺得要給我一個解釋嗎?”
秦陽很配合的出現在門口,不過這個時候的他卻沒有像之前孫虎那般激動,立刻和楚懷南擁抱在一起,而是滿臉憤怒的看着南宮月。
“怎……怎麼了?”
南宮月長着小嘴,怎麼看怎麼無辜,她的確不知道秦陽在說什麼,難道他看到自己掐楚懷南不樂意了,可她掐自己的男人,又關秦陽屁事?
“你?”
秦陽顯然被氣到了,他真不知道這個瘋女人的腦子裡整天都在想些什麼,難道剛纔那麼大的事情,她轉身就忘了?
“剛纔是不是你撞我了,我告訴你,那輛車可是我媽的,要是我把這件事告訴我媽,然後我媽在一不小心告訴方阿姨……”
“哎哎哎,別,千萬別,呵呵,好陽子,我剛纔不是着急麼,你得理解我,一個獨守空牀的怨婦看到自己男人回來,當然要激動一些,呵呵,別生氣,趕明嫂子請你吃大餐。”
南宮月也想起來了剛纔在停車場事,只是她也沒有想到,撞到的人居然是秦陽,此刻一聽秦陽要將這件事捅到方愛玉那裡,趕緊湊到跟前,笑着說道。
“……”
秦陽無語,很多時候,他真的有些服了這個女人了。
“怎麼回事?”
楚懷南三人在旁邊看的莫名其妙的,不禁開口問道。
“沒事沒事,你纔回來,不跟你兄弟說幾句啊。”
南宮月趕緊將衆人的注意力轉移,這種破壞她淑女形象的事情,是萬萬不能不流傳出去的,要知道,以她的性子,裝淑女該是件多麼痛苦的事情,她也不容易。
不過南宮月的小心思的確是起到了作用,只見秦陽臉上的憤怒散去,抿着嘴走到楚懷南跟前。
“回來了?”
秦陽說着在楚懷南的胸前錘了一下。
“回來了!”
楚懷南也照樣錘了秦陽一下。
接着二人相視而笑,雖然沒有多言,但彼此卻是都能明白,或許這就是男人之間的交往。
不論是孫虎,還是秦陽,他們都沒有說太多,這並非他們刻意的去剋制,事實上男人之間的感情,似乎根本就不用語言來表達的,有時是一個眼神,有時是一個表情,總之,男人間的感情是平淡的、沉穩的,似是一塊磐石,其貌不揚,卻堅硬無比。
當然,同性戀的例外,畢竟……人家的感情不是普通人能理解的。
******幾人又在醫院陪了孫虎片刻,隨後楚懷南起身,想是要去療養院看看母親,這本是他最想做的事情,但看着孫虎興奮的樣子,卻一直沒有開口。
“我也去,媽給我找衣服。”
這麼長時間沒見楚懷南了,孫虎有着說不完的話,當下又要拔下輸液管,下牀跟楚懷南同去。
“你就別折騰了,老實在醫院呆着吧,我明天再來看你。”
看着孫虎不顧李麗君勸阻,馬上就要下牀的樣子,楚懷南趕緊開口說道。
“哦……那你們明天都來啊。”
孫虎或許不聽李麗君的,但楚懷南的話他卻是言聽計從,當下雖然有些不願意,但還是老實的躺倒牀上。
楚懷南和秦陽、南宮月三人一同出來醫院,等走到停車場的時候,卻發現那裡已經圍的水泄不通。
“怎麼回事?”
看着眼前的情況,楚懷南有些好奇的問道。
“你女人的傑作。”
秦陽沒好氣的瞪了南宮月一眼,一邊說着,一邊穿過人羣,向那輛估計已經報廢了的奔馳車走去。
“着急嘛……你別擔心,小事而已。”
南宮月看到楚懷南帶着詢問的眼神,當下也有些不好意思,抱着楚懷南的胳膊扭了扭,絕美的臉上帶着點點撒嬌的樣子。
衆人看到車主來了,又是一片議論,撞車這種事情平時並不少見,但對撞雙方都是高級汽車的情況,卻是很少發生。
“我靠,這還算小事。”
當楚懷南和南宮月穿過人羣,看到眼前場景的時候,楚懷南不禁驚呼了一身,這個女人到底是在開車還是再開坦克?
“請問你們是車主嗎?我們已經打電話報警了,一會兒警察就會過來處理。”
就在這時,兩個保安摸樣的人走上來說道,說話時語氣放的很客氣,他們也明白,能開得起這種車的,自然是有些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