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如墨,將整個世界都染成黑色。
衚衕中更顯陰暗,像是被光明拋棄了一般,沉寂中沒有半點光明。
“還是趕緊走吧。”
楚懷南心中暗道一聲,此地絕對不宜久留,先不說那個陰險的劉全,就是身邊的這個死人也讓楚懷南恐懼不已,他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看到別人殺人,同樣也是頭一次離死人這麼近。
“喂,你沒事吧。”
楚懷南伸手推了推靠在自己身上的長髮女子,自從被楚懷南挾持後,這個女人就變得特別安靜,從始至終也沒掙扎,更沒說話,如果不是她一直睜着雙眼,楚懷南還以爲她已經暈了過去。
“送我……到青龍……”
在楚懷南的推搡下,長髮女子終是有了反應,只是她臉色潮紅,像是發燒了一般,說話也斷斷續續的。
“什麼?你說什麼?”
楚懷南將耳朵湊近長髮女子,想聽清她到底再說什麼。
然而還不等楚懷南細聽,就感覺一條柔軟溼潤的舌頭輕輕的在他耳朵上添了一下。
“我操!”
一股強烈的快感從心靈深處傳遍全身,楚懷南不禁打了個激靈,更是爆了一句粗口。
“嗯!”
的呻吟聲在寂靜的深夜中傳出老遠,不等楚懷南反應,長髮女子已似八爪魚一般,死死的將他抱住,而楚懷南那無辜的耳朵更是被長髮女子含在口中,小巧柔軟的舌頭輕輕的將其環繞。
“我……不行了。”
像是有一團烈火在楚懷南腹中不斷燃燒,那種疼痛感瞬間將之前的快感所淹沒,一時間楚懷南只覺自己要被燒死一般,趕緊將長髮女子向外推去。
“不要……不……”
長髮女子神志有些不清,死死的抱着楚懷南就是不撒手,胸前的兩大團緊緊的壓在楚懷南身上。
“啊!”
楚懷南痛苦的叫了一聲,那團火焰隨着長髮女子的動作,更加劇烈的燃燒起來,與此同時,楚懷南的血液也似被點燃了一般,一股股劇烈的燃燒感隨着血液的流動而傳遍楚懷南全身。
可這讓楚懷南痛不欲生的火焰,卻是讓長髮女子非常享受,抱着楚懷南的雙手不斷用力,似是要將自己融進楚懷南的身體一般。
時間流逝,在漆黑幽靜的小衚衕中,一股淡淡的紫色霧氣蒸騰而上,紫氣玄而又玄,微微閃着晶瑩的光華,像似一個個螢火蟲一般,在黑夜中不斷飄蕩。
長髮女子在紫氣的籠罩下情緒更加激動,雙手不斷撕扯着楚懷南的衣襟,那加起來總共不超過五十塊的衣褲,在長髮女子的拉扯下,落成片片飛花。
而楚懷南卻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呆呆的站在那裡,只有猙獰的面目才能讓人知道他此刻的痛苦,而在楚懷南的胸膛處,一個紫色的五角星熒光閃閃,一縷縷紫色霧氣不斷從五角星中飛出,正是上空紫氣的源頭。
“嗯……給我……”
長髮女子眼眸迷離,神情中充滿着野性,嬌豔溼潤的紅脣在楚懷南身上點點落下,而她身上的衣物,也似飛花一般,轉身間飛離身體。
兩具身子終於毫無障礙的貼在一起,一股涼涼的快感從肌膚延續到楚懷南的身體深處,長髮女子白嫩細膩的肌膚像是苦口良藥一般,將楚懷南身體裡的火焰慢慢澆滅。
“啊!”
劇痛後的舒適讓楚懷南忍不住呻吟一聲,身子也漸漸恢復如常,可就在他忍不住向後退去的時候,那股燃燒感再次從體內升起,嚇的楚懷南趕緊將長髮女子再次抱住,隨着肌膚的緊貼,燃燒感也逐漸逝去。
“管不了那麼多了。”
楚懷南心中想着,雙手也更加用力,他再也無法承受那種痛苦,他能做的只是緊緊將長髮女子抱住。
黑夜掩飾了一切,罪惡的,美好的,幸福的,痛苦的。
在黑夜中,一切都悄然發生,去迎接着不同的天明。
兩具身子糾纏在一起,楚懷南也漸漸失去理智,完全沉浸在舒適當中。
“啊……”
似痛苦,似快樂,也似解脫,長髮女子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雪白的長腿還穿着靴子,此刻已是盤在楚懷南的腰上,身子起伏間,那迷離的眼眸透着無比的迷戀與舒適。
紫氣依舊蒸騰而上,隨着二人身體的糾纏,紫色五角星的光亮也越來越耀眼,閃爍着紫色光亮的霧氣也越發瀰漫,漸漸的將兩個沉浸在快感中的男女包裹,像是一個紫色大繭一般,將一切春色包裹其中。
時間悄然而逝,黑夜也終結了它的使命,將所有的一切推向天明,天,終是要亮了。
“啊……”
楚懷南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忍不住伸了個懶腰,只聽一陣‘咔咔’聲響起,一股奇異的力量瞬間從丹田傳到他的四肢百骸,讓楚懷南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一夜承歡,楚懷南發現了天賦傳承的又一個作用,這也讓他稍稍理解了魅力之王爲何能和其他三大天賦傳承並駕齊驅的原因。
但他此刻卻沒有半分興奮之意,相反,他現在心中亂亂的,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這麼亂過。
長髮女子已經走了,昨天聽劉全說過,她好像叫南宮月。其實早在南宮月走的時候,楚懷南就已經醒了,但他沒敢睜眼,因爲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南宮月。
原本的衣服早就被南宮月撕的粉碎,此刻在楚懷南身邊擺着一件襯衣和牛仔褲,這是南宮月從那個死人身上拔下來放到楚懷南身邊的,或許是因爲南宮月下手太過藝術,白襯衫上居然沒有沾到血漬。其實南宮月的一舉一動楚懷南都知道,但正是因爲這樣,所以他纔不敢睜眼,那一刻他裝的比那個死人還安靜。
“唉!”
看着胯間的絲絲血跡,楚懷南心中更亂了,一切都來的太突然,他一點準備都沒有,一點都沒有。
將衣物穿在身上,楚懷南也顧不得這是死人的,起身向外面走去,至於那具屍體,他也不用有任何擔心,因爲南宮月走的時候已經告訴他了,讓他不用擔心。
“這些事情我會處理,你穿衣服走就行了。”
從始至終,南宮月一直都知道楚懷南是醒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