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纔說了,飛雲山馬上自會解釋!”
冷笑瞥了別有用心龍泰祥一眼,蘇齊摸出芯片道:“天寶錢莊幕後雖是秦家,但實際操縱者卻是邪王司馬空,剛纔我追上了這個大魔頭,這張芯片便是自他手中奪取,裡面記載了天寶錢莊所有交易記錄、以及秦政一些其他不堪入目罪證!”
“什麼,邪王司馬空!”
龍泰祥神情一震,旋即嗤之以鼻道:“蘇齊,你別胡說八道,轉移視線注意力了,若說別人你能糊弄得過,但我在警界工作三十年,邪王司馬空早在二十年前死在白正天手下,這件事情警界有分量老人全都清清楚楚。”
“不可能!”
一見那張芯片,秦政心頭一驚,但旋即鎮定下來,一臉無辜清白:“我秦某是個老實本分生意人,根本不認識什麼邪王司馬空,你休想以此污衊我,不過幸好龍局長明察秋毫,清楚邪王司馬空已死,你分明是殺人抵賴,想故意轉移視線。龍局長,還給他浪費時間幹什麼,直接抓起來審問。”
“來人啊!”
龍泰祥面色一沉,威嚴眸子掃射四周:“立刻將蘇齊給我抓起來,若敢反抗必須大膽開槍,若敢逃跑全國通緝,再去找他的家人,告訴他父母他的犯罪……啊!”
啪!
一個清脆耳光響起,叫囂拿人的龍泰祥原地打了幾個轉。
臉色鐵青的蘇齊收回了手、眸子精芒爆現:最恨別人拿父母來威脅,這簡直觸碰了他逆鱗。
唰!
全場立時震驚,小警員們一個個膛目結舌、大氣都不敢出,便是鬼判秦建軍也目瞪口呆:
龍局可是警部龍部親弟弟,才能執掌魔都要地警局,將來要去DìDū的未來大人物,如今竟被一個沒後臺窮小子,當一堆人面抽的原地轉三圈。
“你敢打我、你敢打我!”
可憐龍泰祥也是化勁大高手,但比起蘇齊卻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因此根本沒反應過來,一巴掌便抽到臉上,猶自有些不敢相信、旋即咬牙切齒、面紅耳赤、殺機畢現。
“打得好、打得好!”
一見這小子抽龍局,彷彿看到而來他身陷囹圄畫面,秦家家主秦政心頭歡喜,表面上去義正言辭道:“龍局,你看到了吧,有些人多麼囂張跋扈了吧,連你這個執法者都敢打,這算是襲警了吧,那可是要判重罪的啊,你們這些警察都幹什麼,沒看到自己領導被打耳光了麼,還不把這襲警的人抓起……啊!”
啪!
叫囂還未完畢,突然一個耳光抽過來,秦家家主秦政原地打了幾個轉,臉上多了一個紅巴掌印,有些不敢相信盯着蘇齊片刻:“你、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他堂堂秦家家主,身價數千億大人物,即便京都那些大佬,怒極也只能呵斥他,不會抽他耳光,更何況衆目睽睽之下!
如今竟被一個一直看不上眼要幹掉的臭小子給抽耳光了。
“我不是打你是教訓你,教你在窮途末路之時,別再像哈巴狗一樣上躥下跳,讓人討厭惡心!”
冷哼一句,蘇齊轉首想龍泰祥,舉起手中芯片,神情冷厲道:“龍局長,我也不是打你,只是讓你清醒一下,這裡面有秦政犯罪資料,你不驗證一下就說我誣陷,難不成你真的與他同流合污。我告訴你,他秦家犯的不是小事,如果你真與他同流合污,你警部的哥哥也保不住你,這裡犯罪資料一驗證便知。還有一點,你們警局抓得秦政兩個兒子秦飛揚、秦無常,已經被人掉包離開國內了,不相信你們回去做一下指紋、DNA檢測就可確認。建軍,你現在立刻打開芯片,將其中內容調出來,看看天寶錢莊、秦家是否有關係,他們犯罪證據是否確鑿,也省的有些人上躥下跳。”
“撲通!”
一聽兩兒子金蟬脫殼都被發現,秦政忍不住雙腿一軟,撲通一聲摔在了地上,心底肝膽俱裂:“這麼隱蔽之事,這小子怎麼會知道,難不成司馬空真出賣了自己!”
“呃!”
一見秦政這種大人物都如此表現,龍泰祥瞳孔一縮、敏銳感覺不尋常:這種大人物,都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若不是真被點破命門,何至於如此驚慌。
當即他再也不敢多言,不過也不想蘇齊就此破案,龍局長一直蹙眉冷厲盯着秦建軍、一衆警員,威脅之情不言而喻。
衆警員一見立刻不敢有任何動作,秦建軍也蹙眉一臉爲難,他總不至於當面給龍泰祥衝突。
“龍泰祥,你是想包庇天寶錢莊麼!”
蘇齊卻咧嘴一笑,晃了晃手中芯片:“這樣正和我意,芯片內容我已經複製下來,剛纔已經傳給了蕭部長,我想警部若比你們早出來結果,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啊!”
原本想拖延一些案情,先將蘇齊扯進殺人案的龍泰祥,立時忍不住跳了起來,環顧四周大叫道:“你們都愣着幹嘛,人家蘇先生都拿出證據,還不趕快立刻現場覈查、當場給我查出結果,否則誰都不準離開,立刻給我查!”
若秦家真是天寶錢莊幕後操縱者,他干擾這件大案進展,則等於包庇秦政天寶錢莊,相當於*庇護人。
而警部副部長蕭正宇拿到這些證據,立刻就能對他進行大調查,而他爲官多年屁股怎麼幹淨得了,到時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這還不算什麼!
政/治鬥/爭複雜無比!
警部哪些副部哪一個不虎視眈眈盯着他哥正警部屁股下位子,趁着這個機會還不將髒水往他哥身上潑,衆口鑠金之下他哥休想保住警部位子,到時事情就大發了。
這小子簡直太狠了!
幸好自己提前出手了人命案,不然任由這小子悄無聲息後招發作,到時龍家立刻危矣!
想到此處,龍泰祥哪裡還敢阻撓半分。
不僅不阻撓,而且要立刻當場報出結果,同時上報給警部,爭分奪秒搶佔先機。
“報告局長,查出來來了!”
因爲早已經抄過天寶錢莊七個據點,半個小時候有專業警員上前道:“這些交易紀律,的確是天寶錢莊對外交易記錄,以及這些非法所得、經過層層洗白、再轉入秦家旗下集團,由於數量太多,詳細一時難以整理清楚,但已經證據確鑿,秦家與天寶錢莊有關係。還有裡面有些視頻,記載秦家家主褻玩幼/女視頻,而且還標註有哪些幼/女出生那年月、家庭住址,這個需要覈實!”
“什麼,褻玩幼/女!”
一聽還有這種情況,龍泰祥轉首扭頭盯着秦政,臉色瞬間變得冷厲起來:老秦,你還有這愛好!
以前對這貨畢恭畢敬,那是因爲他是鉅富,但如今證據確鑿,他就是犯罪分子了。
“褻玩幼/女視頻,怎麼可能!”
一想起那種特殊愛好,每一次都是司馬空幫忙安排,絕對算得上滴水不漏,如今怎麼爆出視頻了,但警員一轉筆記本,屏幕上交易記錄、視頻都清清楚楚,絕對鐵證如山,秦政目瞪口呆片刻,心知大勢已去末日來臨,忍不住沖天咆哮道:“司馬空、司馬空,我救下你的性命,你怎麼可以如此對我……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這些都是你們編造的證據,他不可能出賣我的,我救了他的性命,他不是那種人、他不可能出賣我,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你根本不瞭解他!”
一瞄瞬間好似老了十歲的秦家家主,蘇齊心頭無半點憐憫,神情透着嘲諷:“他那種絕代風華的人物,你以爲他會爲你賣命,他的心中只有自己的金丹大道,這些年爲你秦家創建天寶錢莊,一個是還你救命恩情、一個是爲了聚集財富收集天材地寶,至於出賣你只是不想爲你我拼的兩敗俱傷、最終影響他成就金丹大道。你秦家人數次謀殺我,如今我還你秦家一個分崩離析,我們之間恩怨也算了解了!”
“秦家完了、秦家完了!”
秦政喃喃自語,突然神情猙獰、怒目咆哮:“我秦家數代家業,資產達數千億,都被你這無恥小賊毀了,老夫要殺了你、與你拼了……啊!”
只是剛碰到蘇齊,他便被彈飛而出。
“將犯罪分子帶走!”
一直冷眼旁觀龍泰祥,有蹙眉極速道:“再將這件事情報告警部,說我們破獲了天寶錢莊大案!”
這番冠冕堂皇,好似天寶錢莊大案真是他破獲一樣,根本沒提蘇齊任何出力消息。
秦建軍濃眉微蹙,又有無可奈何沉默。
瞄了蘇齊一眼,其他警員有些惋惜,大案明明是蘇指導員破的,但局長絲毫不提他的名字,不過他們小警員一個,又哪敢多說什麼,否則飯碗不保。
“秦政的案子破獲了!”
解決了心頭一塊大石頭,龍泰祥眸子冷厲看向蘇齊,神情不善起來:“但蘇齊,你剛纔打我襲警,又在飛雲山兩條人命,這個依舊需要調查清楚,來人將他給我拷起來……啊、你、你幹什麼,來人啊立刻拿下他,保護我!”
“別擔心,我和你們局長聊聊私房話!”
一見這貨還喋喋不休,如蒼蠅一樣討厭,蘇齊立時一胳膊圈住他脖子,直接將他向一邊拖去,回頭給了猶豫不定衆警員一個笑臉,直接將龍局長拖到了一個無人角落,臉色一變冷厲道:“阿龍,告訴我你想死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