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
聽說老闆尿檢吸毒、藏毒,男秘小朱、女秘小李都大吃一驚,有些不敢相信。
跟隨老闆這麼久,還真不知道老闆有這嗜好。
不過這種高風險之事,老闆連他們都瞞的嚴實,蘇齊那個外人怎麼就知道了。
一隊兩刑警說完,立刻蹙着眉頭、忍着惡臭,掏出手銬將一秒大律師拷上,推搡着進了審訊室。
“蘇齊你等着,我還會回來的,等我回來那一天,咱們再算今天的賬!”
一秒大律師生平絕技都沒使出,就被蘇齊用盤外招打到,萬分不甘扭着脖子歇斯底里怒吼。
今天先被嚇得尿崩,隨即又頭插蹲坑變成集翔物、如今吸毒藏毒敗露鋃鐺入獄,可以說顏面丟盡、比西門龍四人更慘。
此時此刻,一秒大律師心頭不自覺浮現一句:人生就是一場比慘劇,沒有最慘只有更慘,有誰比我慘!
“嗷!”
警局攪屎棍被解決,整個警局爆發一陣驚天歡呼,人人臉上帶着掩飾不住驚喜:解決這個害羣之馬了,以後在自己地盤終於不用擔心被人威脅了。
看門李老頭老淚縱橫:“老天啊,這碰瓷碰到老漢身上的孽畜被收了,你可總算開了眼了!”
“漂亮!”
張大炮一拳砸在手心,崇拜之情掩飾不住:“蘇先生真是神了,他說那灘尿有問題,尿檢果然呈陽性,他提供丁一秒藏毒地點,聯繫當地值班刑警一搜果然有。這下鐵證如山,丁一秒算是徹底栽了,警局真正揚眉吐氣了。”
毒品進入機體,七八小時尿檢就呈陽性,一般人五到十天能代謝完畢、身體素質差要十二到十五天,而身體素質極好的三到四天就行。
檢速度極快,採集尿液放入機器幾分鐘就出結果。
“不錯,終於解決帶丁一秒這根攪屎棍了,以後咱們警局也不會再有那麼多白出力了。”
鄭靜也是由衷一嘆,心頭卻是泛起驚濤駭浪:“老章果然沒騙我,蘇齊情報力量強大到驚人,簡直達到令人可怕地步。任何人與他爲敵,除非任何錯誤不犯,否則很快被他抓住把柄。這丁一秒平時極爲自律,根本抓不到絲毫馬腳,都沒見他有什麼動作,就拿住了丁一秒死穴,真是太可怕了。今天這個局面,我要再抱着不敢得罪錢半城心思,只怕就要與他爲敵了,到時……哎,早聽老章的好了!”
“姐夫,你太壞了!”
見一秒大律師變成集翔物,出來後又落到如此下場,小辣椒明月月驚喜交加,大眼睛一眨一眨:“還有,你怎麼知道他吸毒、藏毒這麼清楚?”
蘇齊脣角一挑,露出一口白牙:“問你姐姐,她知道!”
“又想那通靈那些鬼話來騙我,姐姐因爲怕鬼才相信你,我纔不相信你是什麼通靈大師!”
小辣椒明月月撅起小嘴,美眸一眨一眨透着狡詐道:“你不告訴我我也知道,你肯定蒐集了西門龍人際關係網,然後推算他可能調動的人脈,對於這些人脈也早已下手調查。有小帥帥那個黑客高手幫你,你調查這些人太容易。”
“小丫頭就你聰明,別胡思亂想大人事情!”
捏了一下小姨子翹挺小鼻子,蘇齊挑眉無奈一笑,轉身向局長辦公室走去。
揉了揉翹挺可愛小鼻子,小辣椒明月月挺了挺翹挺雙半球,不滿跟在後面嘟囔道:“別叫我小丫頭,人家哪裡小了,你好像也不過比我大一歲。”
“蘇老弟來來來,快請進!”
鄭靜老遠便迎上去,爲了修補關係,還親自泡了一杯茶,笑道:“蘇老弟真是太感謝你了,爲警局拿下了這麼一根攪屎棍,說實話那丁一秒令我頭疼很就了,我代表整個警局感謝你。這杯茶是老哥泡,手藝糙茶也一般,你別見怪啊。”
蘇齊端起杯子禮節性喝了一口,咧嘴笑道:“鄭局哪裡話,你再這樣客氣、我有些受寵若驚了。”
“還是沒叫鄭哥,看來這關係再難達到老章和他那種層次了!”心頭有些遺憾,鄭局心念一轉,又道:“老弟啊,你不是說有些資料提供給我們警局麼,我讓小張來配合你,小張聽到沒有,一定全力配合蘇先生,圓滿完成工作。”
“是,局長!”刑警隊長張大炮連忙應下,又興奮扭頭高聲道:“蘇先生,你有什麼指示,請下令!”
蘇齊輕笑道:“張隊不用這麼客氣,我不會干擾你們辦案。不過想請你們審訊今晚那些人時,我要在旁旁聽,順便給你們一些資料,讓你們覈實真假。不過你們的審訊方式,我想給一些意見,還希望你們接納。”
……
蘇齊着實給了一些意見,而且這個意見有些駭人聽聞,便是張大炮對蘇齊極爲佩服,但要不是局長鄭靜親自發話,他也不敢接受這個意見。
審訊重新進行,沒有選小型審訊室,而是動用警局會議大禮堂,一個個帶着手銬的混混,全都被拉倒禮堂坐好,周圍一個個真槍實彈武警守衛。
大禮堂上方,局長鄭靜坐在正中,一左一右都是蘇齊、張大炮去,其他位子也都是警局精要。
說實話對於蘇齊這個安排,警局九ChéngRén打心眼不相信,不過有了鄭局親自發話,大家也就不好說什麼了。
如今電網威力已經過去一會,這些小混混雖然兩手腳發軟,但也恢復基本行動能力。
來警局溜達一圈,對於這些小混混來說,就像大媽逛一趟菜市場;而且這麼多人聚在一起,即便面對周圍真槍實彈警察,衆人也不以爲意、反而還有些囂張。
唯一忌憚的是高臺上哪個年輕人:那可是連四個大佬、二十會功夫的大哥都放倒的猛人,實在太生猛了。
蘇齊、鄭靜耳語一句、同時微微點頭。
張大炮環顧四周一指,立刻有警員上前,將一個小圈子裡混混全都帶到最前方,表情嚴肅無比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今夜你們率衆鬥毆、手持管制刀具、侵害他人生命財產安全,這是犯法行爲、而且鐵證如山,一個個快些老實交代、爭取寬大處理。金毛小獅王朱磊你是他們頭頭,從你開始吧。”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老子進警局多少次,還看不透你們這些小伎倆。”
捲髮黃毛青年二十五六,臉上表情桀驁不順,翹着下巴眼睛盯着禮堂天花板、一副目中無人樣子:“警官你說什麼啊,我怎麼有些聽不懂啊;我們今夜一起帶着傢伙是去了哪裡,不過是西門龍告訴我們,哪裡要拍古惑仔續集,大家爲了討生活一起去跑個龍套掙點辛苦錢,至於那些砍刀鋼管都是道具,爲了拍出的電影效果更逼真,誰犯法啦!”
“對,誰犯法啦,我們就是跑龍套而已,至於其他事情,你們問西門龍吧,老子不知道!”
“我們這些苦哈哈,跑個龍套掙些辛苦錢,你們這些官老爺都管,還讓不讓人活了。”
“我們只是跑龍套的,其他依照領頭人西門龍,我們什麼也不知道!”
一衆小混混叫嚷不停,個個毫無懼色。
作爲黑圈子老人,對於發生一些事情如何應對,衆人也早有了預案,是以並不太緊張。
而且此刻衆人都在一起,誰也不想弱了氣勢,將來被大家嘲笑,畢竟渾黑圈子也講臉、更講誰敢跟*對着幹。
看着一個個囂張小混混,張大炮、一干警隊精英面露苦澀,不自覺看向提議者蘇齊:
原本審訊都將小混混隔離,讓他們在單獨封閉環境下,心理防線漸漸脆弱崩潰,纔好審訊招供套出事情;如今他們抱團取暖、互壯膽氣,大家都在一起,誰要是多說了,以後還怎麼混,審訊難度增加了十倍百倍。
便是鄭靜也不自覺看向蘇齊,但並不是懷疑,而是想看他有何種辦法解決。
“肅靜!”
蘇齊眸子一沉,變得黝黑深邃,朝整個大廳一掃,瞬間發動目擊攝心之力。
頓時整個場面不自覺一靜,便是那些閉嘴的小混混也有些驚奇,怎麼就聽他的了。
黝黑深邃眸子落到最前方十多人,蘇齊手中圓珠筆筆走龍蛇,飛快在白紙上寫下宙眼所見信息,又寫了一套審訊建議方法,遞給張了大炮。
“這……”
一看白紙上消息,再想起一秒藏毒地點,張大炮忍不住腰桿一直、砰的一下猛拍桌子,聲色俱厲道:“還翻了天你們,看來不給你們拿出一點顏色看看,你們真當我們警察喝稀飯的。”
金毛小獅王傲然仰頭不屑道:“張隊,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們可沒說啊。大家也都是老熟人了,你瞭解我們、我們也瞭解你們,你們那一套趕緊收起來吧,我們今夜的角色就是跑龍套的,其他什麼也不知道。”
“對,我們今夜就是跑龍套的!”
立刻,又有小混混隨聲附和,漸漸人數越來越多,又有聲勢漸起之兆。
“不知道!”
盯着白紙黑字,張大炮沉聲道:“那好金毛小獅王,跑龍套這件事咱們暫且放一放,先說說你在五渠路新怡家園38號樓38戶藏有一支*、一支*、二十三發子彈這件事吧。私藏槍支彈藥該怎麼判你不會不清楚吧。”
噗通!
原本兩眼朝天、一副你奈我何樣子的金毛小獅王,聽了這個消息之後立刻一個後仰摔的人仰馬翻、爬起後臉色都煞白煞白,怒氣衝衝盯着身邊兩個小弟。
“老大、不是我、真不是我!”
兩個心腹小弟也連連擺手、拼命搖頭,額頭急的冷汗都出來了,剛纔囂張氣焰全都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