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是哪個古裝戲跑出來的大俠!”
那迎風飛舞的長髮、那獵獵飄蕩的長袍,讓蘇齊忍不住一怔、想不出哪裡得罪這麼一位大高手;
但看清楚李大情聖那張帥臉後,立刻想起那一夜和琪琪一起壓馬路,卻被李大情聖這個跟蹤狂尾隨。
不得已,斯時還未習武的蘇齊,只有以火雲邪神‘天下武功、無快不破’爲靈感,創出了速度致勝的閃電拳,也把李大情聖打的鼻青臉腫、傷痕累累離開南明。
“李浩然,你怎麼弄成這個樣子,咯咯!”
兩人本來就是朋友,對於彼此在熟悉不過;一見這位老朋友,搞得如復仇片中的男豬腳一臉的苦大仇深,白飛飛忍不住捂住紅脣,咯咯笑了起來。
“飛飛,你們……”
從天而降而來,一見兩人身着情侶裝、而且手挽手,李大情聖勃然大怒、帶出一道殘影竄了過去,手臂一揚、手掌充血長大、變得黑紫,俊臉也猙獰無比道:“蘇齊,你這禽獸,你敢腳踏兩隻船、你敢對琪琪始亂終棄、傷她的心、我殺了你。”
“演戲、這是演戲,虧你還是天才,連這都看不出來,我對你智商太高估了!”
沒好氣看了殺氣騰騰李大情聖一眼,蘇齊眸子一沉、也着實感覺到了沉重壓力。
李大情聖這一次突破化勁成爲大高手,又注射基因藥物強化體能,實力絕對算得上暴漲;其他招式經驗不說,光速度、力量已經接近蘇齊七成了。
“李浩然,你幹什麼!”
也感覺到那一掌的沉重壓力,白飛飛俏臉一變,立刻雙手一伸擋在蘇齊面前,美眸圓睜毫無畏懼。
呼!
手掌落在薛琪琪頭頂,吹拂的它長髮向後揮舞,力量已經收發有心的李大情聖停手,有些氣急敗壞道:“飛飛你讓開,咱們同學朋友一場,你別讓我難做。還有,你明知道我和這小子水火不容,你還和他這樣,你、你……”
“你什麼你,你個大頭鬼啊!”
白飛飛沒好氣白了這個好友一眼,竟展現出了一些潑辣氣質:“虧你還有兩百的智商,沒看出來我和他在演戲啊,武正陽那個王八蛋一直騷擾我,你作爲朋友不幫我算了,還不准我找別人幫忙啊,你是不是想看我跳入火坑,你纔開心啊!”
“呃,演戲啊!”
智商妖孽的李大情聖瞬間醒悟過來,當即收手摸着腦袋、不好意思爲難道:“那個飛飛,你也知道正陽那人,他究竟什麼性格。以他的家世身份,我在他面前說話根本沒分量,他又怎麼會把我放在眼裡,我都攔過他好多回了,但他還是不肯死心。”
“他不死心是他的事,我白飛飛還會怕他不成!”
鳳眉一豎,白飛飛俏臉含煞,神情冰冷道:“這件事情你就當做不知道,我讓蘇齊幫我應付,你們之間的恩怨,等我打發了武正陽再說。”
“好吧!”
還是比較照顧朋友的李大情聖,忍住立刻復仇奪愛心思,又憤怒的盯着蘇齊、帶着藍顏知已被奪的不快、不解道:“但我不明白,你們現在關係怎麼好成這樣,你們以前不是還有小摩擦麼。”
蘇齊踏步而出,一雙黝黑深邃眸子落在李大情聖身上,脣角微挑道:“時間可以改變一切,有時敵人可以變成朋友,同樣朋友也可以變成敵人。”
“都是自己人,故弄什麼玄虛啊!”
沒好氣白了冒牌男友一眼,白飛飛正色解釋道:“我感覺他人很講究,所以刻意去交他這個朋友;而且他又幫我解決了緬甸的事情,我們一同經歷槍林彈雨、算是生死之交了。”語聲一頓,白飛飛又銀牙一咬、斬釘截鐵道:“所以現在他是我很好、很好的朋友,即便馬上你們交手,誰也不能傷了誰,全都要點到即止。”
“啊!”
李大情聖也十分憋屈,原本以爲神功大成,能夠以報上次鼻青臉腫之仇,哪隻藍顏知己竟阻攔,那小子還不知死活想動手,今日知我已非昨日之我的李大情聖,當即無比憋屈道:“蘇齊,士別三日、應當刮目相待,現在的我已經不是從前的我了,你絕對不可能再是我的對手了;不過你放心,我只是小小的教訓你,看在飛飛面子上,我會對你手下留情。”
“呃!”
蘇齊被這番話噎的不清,有些無奈道:“李浩然,我也不知你哪來這麼大自信,你在進步的同時、我也同樣在進步,上一次能揍的你鼻青臉腫,這一次我還能揍的你和上一次一樣。但是既然大家都是飛飛朋友,爲了不使飛飛難看,也看在飛飛的面子上,待會我會手下留情,揍你揍輕一些!”
以前不是從前的李大情聖的李大情聖,怒火再度升起:“你太狂妄了,等到交手之後,我會讓你知道,你剛纔那番話錯的多麼離譜!”
“同上!”
蘇齊劍眉一挑,雙手揹負身後,仰首挺胸。
“你們!”
看着這兩個傢伙,一個比一個牛氣,哪有一點給自己面子樣子,白飛飛一陣無語。
“喲,這麼熱鬧啊!”
代步車上的陽少武正陽到來,一雙酒色過度眸子落在白飛飛身上上下一打量、幾個關鍵部位一一旁若無人、巨無仔細瞅着,好似仔欣賞一件藝術品。
對於發小這種肆無忌憚目光,李大情聖也一陣無奈,只能轉過身去,裝作沒看見。
蘇齊眸子一沉、精光乍現,瞬間變得黝黑深邃,落在這位兩眼不老實的陽少身上。
作爲一個女孩子,即便心理素質強大無比,白飛飛也有些不自在,忍不住後退一步、抱起蘇齊一根胳膊,不悅道:“武正陽,作爲一個男士這樣看女士,合適麼?”
“怎麼不合適,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琪琪你這麼漂亮,本少當然要不停的看了。”
陽少武正陽旁若無人,笑吟吟道:“遇到漂亮女人不敢看的男人有三種,一種是假正經、心裡仍想看,一種是自卑作祟、只敢偷着看,第三種則是那個男人……剛割完……他怕看了痛!”
一番自鳴得意見解發出,陽少立馬哈哈大笑,轉首見周圍幾人都不笑後,臉色沉了下來。
“流氓!”
聽到割完後面那二字,作爲女孩子白飛飛更加不自在。
眸光一凝,蘇齊脣角微挑,笑吟吟道:“你說的三種或許都對,但還有一種情況你沒說出來,不過你也沒必要知道,因爲你不是哪一種。”
以眼角餘光掃了蘇齊一眼,當落到兩人挽在一起的胳膊時,陽少武正陽眸子裡閃過一抹陰冷冷意,旋即下巴一擡,以一種輕蔑不屑神情輕哼道:“哦,那本少倒要聽聽了!”
蘇齊緩緩道:“因爲那個男人知道什麼叫做禮貌,知道盯着一個女孩子一直看是件不禮貌的事情,我想這麼簡單的一個道理,小孩子都知道吧。”
“這傢伙,還知道站出來!”
一聽‘冒牌男友’爲自己撐場,向來自立的白飛飛心頭生出一股暖意,再看另一位好友、心頭無聲嘆息。
也感覺到背後異樣目光,李大情聖心頭有些不是滋味,但卻仍長髮飄飄、昂首望天。
“什麼!”
一聽把他比的連小孩子都不如,陽少武正陽立刻咬牙切齒,旋即陰森森呵呵笑了起來:“好、你很好。還從來還沒有人敢這麼說我,因爲他們知道這樣開口的下場,你倒是很有膽量啊,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啊!”
蘇齊腦袋一揚,也一副目中無人姿態:“倒是有很多人對我這樣說話,不過那些人現在過得都很不好,十個人之中有二十個都後悔當初他們那種態度。”
此時安全感十足的白飛飛心頭念碎碎:“這傢伙說的倒是真的,無論南明、還是金陵黑圈子那些人,和他作對的真沒幾個有好下場。”
從來沒有吧遇到這種不給面子的人,陽少武正陽牙齒咬得咯咯響,氣極而笑道:“二十個,真不知道你數學是不是體育老師教的?”
“我數學是語文老師教的,但我也沒有算錯!”
蘇齊冷冷一語,黝黑深邃眸子平視過去,緩緩道:“因爲我感覺他下輩子應該也後悔。”
對於這個極有背景之人,蘇齊原本想打算敷衍過去就是;但一見他對白飛飛極爲無禮,又用宙眼看到他在未來那些無恥做法,當即心頭一股怒火衝了上來。
對於朋友、親人,他一向當做自身逆鱗,無論誰來觸碰、即便天王老子,也從來沒打算低頭。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這傢伙,原本一副不情不願樣子,現在發狠竟然這麼狂,真、真是……壞蛋一個!”
對於此刻壞噠噠的那傢伙,白飛飛心頭雖有些小排斥,但更多的暖烘烘、十分安全舒心感覺。
“好、很好!”
陽少武正陽一陣咬牙切齒,但轉首見李大情聖仰首看天,沖虛道長又沒有過來,周圍無可用之人,當即咬了咬牙、突然變臉一笑道:“本少最欣賞有膽子的人,看你挽了飛飛的手、你們有事情侶裝,你應該知道本少是誰。其他的話也不多說了,朋友的朋友也就是朋友,有沒有膽量玩一玩。”
“果然來了!”
早已猜到要有這一幕的白飛飛,不自覺捏了捏蘇齊胳膊,提醒他小心謹慎。
拍怕柔嫩滑膩小手,蘇齊挑脣一笑:“怎麼個玩法?”
一見這小子上鉤,陽少武正陽立刻冷冷一笑,沉聲道:“在高爾夫球場,自然是玩高爾夫了,你不會還沒打過高爾夫吧。18個洞、72杆球、一杆一千萬、加一巴掌。”
蘇齊微微蹙眉道:“一千萬我懂,但一巴掌是什麼意思?”
“這麼簡單你都不懂,我真懷疑你智商有多少。”
毫不客氣頂一句,陽少武正陽冷冷道:“輸一杆除了輸一千萬,還要輸給對方一巴掌。怎麼樣,看你剛纔那樣狂妄,不會也像良辰那個**絲一樣,只敢打打嘴炮吧。你有沒有膽量、敢不敢出來較量較量。不敢啊沒關係,本少讓你三杆,你要這還沒種,那咱們就不賭錢了,只賭巴掌好了,你要是連這都不敢,我不知飛飛要你這種男人有什麼用,那番話就當本少沒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