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三根手指,楊大少瞬間熱血沸騰:“齊哥、齊哥,我這輩子做的最對的一件事,就是選擇今天不要臉的跟了你。從此以後,你贏我楊軍陪你君臨天下、你敗我陪你同闖天涯,我楊軍這輩子跟定你這個老大了。”
看着那三根手指,肥貓怔怔半響,心頭忍不住狂呼:“蘇齊你該不會真練了九陰真經了吧,回去了一定教教我啊,不要求全學、學你一成功力就行了,這、這簡直太牛逼了。怪不得你一直雲淡風輕,原來你一直在玩他們啊。”
豔光四射的柏碧,盯着那三根手指,瞬間變得有些呆滯,抿着紅脣喃喃道:“這壞蛋也未免太厲害了一些吧,怪不得月月那麼崇拜他,他竟然這麼強。”
“這、這難道就是真正的華夏古武!我華夏有此功夫,我爲何還緣木求魚、捨近求遠,來學什麼跆拳道。這纔是真正的功夫,我要學這種功夫,只有這種功夫才能稱得上真正華夏武術,才能弘揚華夏精神!”
大師兄楊文科眸光凝在一起,死死盯着那三根手指,心頭生出一種堅定不移信念。
“這、這究竟是什麼功夫!”
衆多跆拳道學員,全都有些目瞪口呆,回想起這幾年學的一些沾沾自喜功夫,在與如今那三根手指對比,只覺是糟粕與精華對比,頓時對多年所學,完全失去了興趣。
“他、他竟這麼厲害!”
人造錐子臉美女鄭琴一陣癡呆,旋即心頭生出另一個念頭:“歐巴、正海我吧、你千瓦不要有事,人家不希望你有事,麼麼噠、正海歐巴!”
當棍劈、刀斬而來,時光彷彿凝滯於三根手指。
蘇齊右手食指、中指併攏豎起,中間夾着寒光閃耀的東瀛刀,即便山本野樹雙手在不停顫抖用力抽出、擰轉、下切,卻是沒能將長刀抽出、移動分毫。
蘇齊右手食指點出,正中齊眉斷棍一端,那劈斬而落、呼嘯而下的棍影戛然而止、那根纖細白皙的手指就如鈦合金鑄造一般,千萬斤巨力也不能摧毀。
“這、這,他怎麼有此等功夫、怎麼可能超過我這麼多、我竟還一次次不知死活招惹他。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纔多大年紀,竟然有一身如此功夫,便是傳說中的化勁大高手,也絕對不過如此吧;若是華夏年輕人都如此,我東瀛武術何時還有出頭之日。”
兩根手指夾住東瀛刀,這需要什麼功力,絕對要比自身高出十倍,山本野樹瞬間呆滯、從個人想到國家,一時有種前途暗淡、壓力重重感覺。
“一根手指就接住了我的一棍,這簡直已經到了化勁大高手的極致境界,怪不得剛纔他一次次調整我的力道方向,我卻根本看不清他的動作,他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我們之間的差距太遠了,這一仗我輸的不冤枉。認輸、立刻認輸,這一場比武,再比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感覺齊眉斷棍好似落在了山嶽上、根本再壓不下去絲毫,再看山本野樹被夾住的東瀛刀,想起一連兩次失誤傷到友軍,樸正海頓時心中膽寒、徹底失去了鬥志,立刻做出了一個決定。
“撒手!”
蘇齊三根手指同時發力,頓時東瀛刀、齊眉斷棍一同飛向牆壁,只聽蹭的一聲,東瀛刀將齊眉斷棍定在了牆上,刀柄猶自顫抖,發出嗡嗡聲響。
兩把兵器脫手,樸正海、山本野樹也受一股巨力牽引,不由自主向蘇齊撲去。
不等兩人有什麼動作、或者開口,蘇齊兩手反手甩了出去,頓時抽在兩人咽喉上。
嗚嗚!
樸正海、山本野樹頓時捂住咽喉,只覺一股勁道滲入,咽喉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打你臉、踢你檔!”
兩指一指兩人,蘇齊手腳一擡、一拳砸在樸正海臉上、一腳踢在了山本野樹襠部。
“啊!”
樸正海一捂黑眼圈,不停踉蹌後退,臉上現出痛苦鬱悶表情:都提前告知要打哪裡了,卻還是沒有防得住,這差距實在也太大了;要早知道這樣,何必貪圖那十萬塊,硬要來找這個大高手麻煩,這不是廁所點燈找屎麼!
“哦!”
山本野樹頓時兩手捂擋,身子慢慢躬了下去,一股難以言喻的痛楚,不但是**上、還有精神上,都帶來一種難以言喻的痛苦感,了,連五官都忍不住擠成一團。
這一幕,頓時看的跆拳道館學員頭皮發麻。
“我靠,棒子打臉、鬼子踢襠!”
楊軍撓了撓後腦蛇,有些疑惑問道:“宇哥,以你對齊哥瞭解,你說齊哥爲什麼這麼收拾他們啊。”
肥貓張曉宇胖臉擠出一臉笑意:“棒子都愛整容臭美,小鬼子都好色噁心,所以呢棒子打臉、蘇齊是想告訴他們,以後別特麼這麼臭美,別不要真臉只要假臉、搞得以爲世界都是他們的;對於小鬼子呢,估計蘇齊想警告他們,別特麼那麼好色、整天弄一些變態玩意,還有以後最好老實點,否則早晚有一天讓他們斷子絕孫,徹底滅了他們。”
“還一樣、你打臉、你踢襠!”
蘇齊一指兩人、仍舊提前給兩人一個提醒、隨即一拳砸了出去、一腳再度踢出。
砰砰!
兩人雖有防備,但拳腳一樣落在上面,勁道穿透過去,依舊和不攔沒什麼兩樣。
襠部又受一擊,山本野樹直接趴在地上,徹底有些起不來了。
人造錐子臉美女鄭琴看着正海歐巴捱揍,心臟像被人揪着狠狠捏着一樣,但一時卻也不敢再如以前一樣囂張插手,只是心頭閃過一抹狠厲:“歐巴、放過我的歐巴,蘇齊你怎麼這麼殘忍,竟然敢這樣欺負我的歐巴。今天正海歐巴要有什麼事情,將來我必定不會放過你!”
感覺兩個眼睛睜開都困難了,而且對方還沒停手架勢,樸正海立刻舉手道:“我投……啊!”
反手一拳砸過去,直接把話語打斷,蘇齊拎起樸正海頭髮,一個膝頂朝臉上撞過去:“樸館主,你還想動手啊,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要多體會體會這種感覺了!”
樸正海拼命的護住頭臉,希望自以爲英俊的相貌得以保存,一連幾次舉手開口要求饒都被打斷,心頭一時欲哭無淚:“我已經知道厲害了,我特麼就是想投降啊,給個機會吧,讓我有機會投降吧。蘇齊,我保證不再給你作對了!”
“咦,還敢瞪我,是不是不服氣啊!”
蘇齊反手一拳砸過去,一個個膝頂不停送上,不住嘆氣道:“樸館主,你今天不僅讓你的學生找我麻煩,還親自下戰帖約我比武,而且還很下三濫的拖延時間,想讓我心浮氣躁、讓你比武佔些便宜,最後你要是贏了比武,還要趁機廢了我,你說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怎麼有這麼惡毒的心思啊。”
“我、我沒……啊!”
樸正海心頭一驚,有些詫異和山本野樹兩個人算計,怎麼會被他知道了,但卻立刻矢口否認、哪隻剛一開口,卻被一拳砸在嘴上,頓時牙齒都掉了兩顆。
一把拎起這個棒子頭髮,蘇齊脣角微挑、笑容邪異道:“你既然想廢了我、那我就趁機廢了你、反正咱們簽了免責協議,即便我廢了你、你也只能自認倒黴。”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廢了我,你要我做什麼,我一定全力配合你!”
樸正海頓時腦袋搖成撥浪鼓,一雙眸子帶着祈求,算是徹底的服軟了。
蘇齊脣角一挑、眯眼道:“那好,說說今天爲什麼想對付我,你又拿了誰的什麼好處,想清楚再說哦、這些消息我已經知道了,你若說錯一次,徹底就沒機會了。”
“我、我!”
樸正海本有些猶豫,但一見那雙黝黑深邃眸子裡的森然,頓時心頭一顫,急忙道:“我說、我說。是山本野樹找我,說上一次他在你身上栽了跟頭,以至於學生都退出了空手道館,所以想請我幫他對付你。他給了我十、十萬塊華夏幣,讓我派人引你打架,他再找學校把你給開除了,然後再把你約到這裡來比武,趁機廢了你、以泄心頭之很。”
一聽館主收錢敢這種事情,還沒進入社會大染缸染過的衆跆拳道學員,頓時許多面露鄙夷之色、心頭不自覺對剛纔有看法的跆拳道,有了一層深深排斥。
至於也參與過這場密謀一個環節的楊文科四人,個個不由自主低下頭去、後悔的腸子都綠了。
看到周圍鄙視目光,樸正海頓時如泄了氣皮球一樣,整個人完全癱倒在地。
從此以後,他在金陵大學算是徹底臭了,以後混不下去都有可能;但若是不認栽講出這些骯髒事,又不捨得多年苦練一身功夫。
蘇齊劍眉一挑,正色嘆氣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既然你老實交代了,那這件事咱們就此聊了!以後你不惹我、我不惹你,當然你還可以惹我。”
“不、不、我以後絕對不惹你了!”
想起今日下場,平日並不喜歡怎麼冒險的樸正海,立刻連連擺手、堅決表明立場。
“我記住了!”
蘇齊挑脣一笑,反手抓起地上山本野樹,擡腳對襠部又是一腳,冷笑道:“上一次放過你,你還不知死活,這一次不但要暗算開除我,竟然還想廢了我,那我就先廢了你這個禍害,也免得你以後再搞風搞雨,給我找不痛快。”
“哦!”
捂着襠部如蝦米一樣弓起身子,山本野樹咬牙挺過疼痛,連忙直起了身子,又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頓時全場一片訝然,許多人眸子裡透着不可思議。
山本野樹不單單是東瀛留學生,傳聞他家世也極不簡單,而且在學校領導層之間也極有影響力,否則也不會處理個有矛盾學生,隨手一丟就是幾十萬出來。
但如今山本野樹卻跪了,對於蘇齊乾脆利落的跪了。
撲通跪倒地上之後,山本野樹擦了額頭冷汗,細想今日前因後果、漸漸品味之下,心頭恐懼更甚。
今日到了這種場面,不跪是不行啊!
原以蘇齊身手可以乾脆利落擊敗樸正海,但卻一直演戲到最後,愣是把自己忽悠進來之後,才露出了真正身手來。
山本野樹也算是明白了,蘇齊做了那麼多事情,就是爲了收拾他這個幕後黑手。
如今有了機會,絕對會下死手;要不然對樸正海怎麼打臉,對他這麼幕後黑手就踢襠呢!
如今免責協議簽字書籤下,即便真被蘇齊廢了,又有自己挑釁在先、弄得那麼多黑手,即便學校也沒法幫忙說話,這個啞巴虧也只能吞下去了。
如今爲了保住一身功夫,山本野樹毫不猶豫跪了,操着生硬漢語、一臉懺悔道:“蘇齊君,是我山本野樹錯了、我不該用這些下三濫手段,又一次來陷害、算計你,我已經認識到我的錯誤,求你看在我漂泊異國他鄉、仰慕華夏文化的份上,就此放過我吧。我山本野樹對天發誓,以後絕對不和你作對,也絕對不再找你麻煩,求你別廢我功夫。”
蘇齊脣角一挑、本想就此廢了這個禍根,但這樣一來顯得太過咄咄逼人,當即搖頭哂笑道:“你們東瀛文化儒骨兵皮,對於交鋒骨子裡都透着狡詐,我不會相信你的任何承諾。不過男兒膝下有黃金,如今你都跪下求我了,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這一次就先放過你。對你我也是那句話,以後你不惹我、我不惹你,當然你還可以惹我試試看。”
“不不、蘇齊君,我保證絕對不惹你!”
山本野樹連連擺手,一臉惶恐道:“我們東瀛文化尊重強者,你是一個真正的強者、我山本野樹真心佩服你,我以後絕對不敢再對你放肆,請你一定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