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鬼子腦殘是不是,一口蹩腳的漢語連山本野樹都不如,還特麼過來扮醫生,一看就知道是假的,肯定是來殺我的!”
視線內又多了一雙腳,再聽那口蹩腳漢語,楊軍立刻忍不住罵了起來,同時暗自慶幸:“齊哥果然料事如神,山本那小鬼子果然派人來殺我了,幸好我剛纔謹守底線,否則我要對玫瑰姐存了一點非分之想,那肯定要被他知道,我的美好人生也就此結束了,還是我夠聰明!”
“護士剛纔被我趕走了!”
妖嬈眸子一挑,紅玫瑰併攏內側絲襪美腿伸直舒展筋骨,卻別有一番誘惑魅力,又揮手優雅一指道:“至於你要找的楊軍,他有東西掉到牀底下,剛剛爬進去找了!楊軍,醫生來查房了,你趕快出來吧!”
楊軍一聽肝膽俱裂,向牆角縮得更緊:“玫瑰姐這是搞什麼,這一聽就是一個東瀛殺手啊,她怎麼讓我出去啊,這不是讓我送死麼!”
“牀底!”
見美人如此配合、一副撩人新心絃、毫無危險樣子,加藤正雄也不在意,又聽牀底傳來動靜,當即彎腰一看,便見到蜷縮在牀底楊軍,忍不住心頭一喜、想要過去將楊軍騙出來,然後幹掉這個割去師弟小鳥仇人溜之大吉;哪隻這些念頭剛冒出,卻聽耳邊生風,心頭忍不住生出一股危險感覺。
“白色米老鼠!”
加藤正雄立時扭頭一看,一條修長絲襪美腿高跟橫掃而來,由於那條長腿擡起幅度有些大,竟看到了美腿盡頭白色*上的米奇老鼠,忍不住愣了一愣。
砰!
然而這一楞之下,那條修長美腿快速甩來,精緻小高跟狠狠踢在臉上,加藤正雄頓時一個跟頭摔在地上,又見那條美腿再度從天而降壓下來,倉皇懶驢打滾避開爬起,從白大褂中摸出一把東瀛刀,蹭的一下長刀出鞘斜指後方,一手捂着腫脹臉頰、眸子森然如餓狼。
啪!
第二腳落空,高跟敲打在地板上發出清脆響聲,紅玫瑰眸子一挑、妖嬈一笑,無視那森然刀鋒,一扭三擺踩着小高跟上前:“喲,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人家都讓你偷看了,你卻給人家動刀子,乖乖把刀放下,人家再讓你看一次。”
作爲三叉戟曾今三大支柱之一,紅玫瑰雖然脾氣暴躁,但應對危險之時,也最清楚自己殺手鐗是什麼。
不是這身在葉天指點下觸摸到化勁的功夫,而是她火爆的身材妖嬈的面孔。
女人對男人的殺傷力,永遠不是她的能力,而是美麗身體!
男人喜歡女人所謂的傻白甜、所謂正義、所謂善良、所謂單純、所謂一切藉口,都要建立在美麗二字上。
試問鳳姐也有傻白甜、也有正義,但誰又去喜歡她呢!
“玫瑰姐真是妖精一個,平時看着暴虐的女漢子一般,但裝起弱女子來嬌滴滴嗲聲嗲氣,整讓人受不了啊。也不知齊哥受不受得了,要命的女妖精!”
楊軍在牀底看的並不清楚,但聽到那嗲聲嗲氣的嬌滴滴,趴在地上的身體又頂起了屁股。
“西喲無給!”
罵了一句賤人,盯着紅玫瑰妖嬈面孔、火爆身材,想起剛纔美腿盡頭的那一抹風情,以及臉頰上的疼痛傳來,加藤正雄心頭升起一股暴虐火焰,有種即便任務不完成,也要將這個女人抓住,壓在身下狠狠蹂躪的暴虐情緒,口中輕喝一聲、單手託刀在後,飛速飛奔向前,距離即將接近,立時雙手握住刀柄,猛然當頭斬下,盡顯快準狠東瀛刀法之精髓。
啵!
面對這當頭一斬而下,紅玫瑰卻是不閃不避,只是丟過去一個哀怨眼神,一手解開了小西裝第一個釦子,頓時一抹豐腴雪白彈出,盡顯美好風景。
“這女人瘋了,這時候怎麼不躲!”
那一抹美麗雪白映入眼簾,加藤正雄不由心頭一顫,眼見東瀛刀就要將這個妖媚入骨美人兒一斬兩半,不由生出一陣不忍,立刻雙手一擰刀刃向上一撇。
嗖!
原本嬌滴滴的紅玫瑰美眸一挑、露出一抹自得笑意,嬌軀一晃化作一道影子衝了上去,一隻纖白素手探出,輕飄飄拍向加藤正雄肋下,卻瞬間印了上去。
“噗!”
中途改變力道,根本來不及再做變招,而紅玫瑰動作又實在太快,加藤正雄只能眼見這一掌拍在肋下,一股龐然大力悄無聲息傳入體內,一根根骨骼瞬間斷裂,臟腑也受到巨大沖擊,忍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去,雙手橫舉着東瀛刀怔在原地,森然眸子現出熊熊怒火,透着悔恨之意。
剛纔那一刀不變招本能斬了這個賤人,卻憐香惜玉之下反被這個賤人暗勁重傷,臟腑受創、肋骨斷了五根,連逃走力氣都沒有,不由一時腸子都悔青了。
“噗!”
單手一繳奪下東瀛刀,反手又撞在加藤正雄龜尾穴,任務徹底完成,紅玫瑰丟下東瀛刀,妖嬈眸子一挑這個雙目怒火熊熊此刻,嬌滴滴道:“生氣啦,誰讓這麼好色,不然老孃哪能這麼輕易得手。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看了老孃身體,這就是你要付出的代價。”
“賤人、賤人!”
咬牙切齒用漢語怒罵,加藤正雄目赤欲裂道:“我不忍心殺你,沒想到你卻對我下重手,你給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加藤正雄會找到你,一定讓你付出代價。”
“加藤正雄!”
紅玫瑰妖嬈眸子一挑,卻是淺淺一笑:“你們加藤一姓的人都沒見過女人麼,老孃稍微露點東西,你就被迷的五迷三道,連自己都搭進去了;一個叫加藤鷹的投身動作文藝片領域,像種豬一樣整天XXOO,還號稱什麼黃金手指!”
“加藤老師!”
仍舊躲在創下的楊軍雙眼一亮,想起擁有黃金手指的那位島國心存敬意大師,驚奇無比:“我去,玫瑰姐真是太腐了,連加藤老師都知道,簡直超級腐女一個!”
“閉嘴,不準提那個垃圾!那個垃圾,是我們加藤一姓的恥辱,你這個賤人不準再提。”
加藤正雄神情大變,憤怒無比喝罵。
在東瀛,拍動作文藝片是諸多與世無爭宅男的終極夢想,但對於加藤正雄這種有些社會地位背景人士來說,卻是看不起男優那種職業,更是萬分鄙視。
“楊軍出來吧,殺手已經被我制住了!馬上警察就該來了,你已經沒有危險了。”
沒理暴躁如雷加藤正雄,紅玫瑰轉身徑直向外走去,快到房門口高跟一頓,扭頭妖嬈眸子一挑:“對了,剛纔這小鬼子一直罵我,你該知道怎麼做吧!”
“知道、知道,玫瑰姐你放心,我一定將這小鬼子虐的慘無人道,讓他付出終生難忘的代價,嘿嘿!”
從牀底爬出的楊軍連連點頭,拎起地上東瀛刀猥瑣一笑,眯眼朝加藤正雄走出,手指磨蹭着鋒利刀鋒,陰笑道:“小鬼子,誰派來殺我的吧?你可以不回答,但我擅長什麼,你應該知道吧!”
“哈!”
想起野樹師弟下場,加藤正雄忍不住胯下一涼,本想視死如歸堅持到底,但一見楊軍那陰冷殘忍笑容,沒有忍者那種絕不泄密的信念,當即忍不住道:“你別亂來,我告訴你,是我師弟山本野樹,是他讓我來殺你的!”
想着四人今天在醫院露過頭,即便自己不說出來對方也能猜到,爲了保住男人的根本,加藤正雄毫無節操的招了。
“草,果然是山本俺小鬼子!”
楊軍蹙眉怒罵一聲,眼角一斜瞄準一個部位,鋒利東瀛刀直刺而下,立時一聲痛苦慘叫響起。
“啊……”
一刀正中要害,加藤正雄立時慘叫出來,額頭豆大汗珠滲出,五官扭曲到一起,咬牙切齒道:“你……你,我都……說了是誰,你……爲什麼還要下手,你言而無信、你不是人!”
“草你大爺,老子什麼時候答應你招供就不動手了!”
楊軍蹙着眉頭,忍住噁心將血淋淋那團物件一陣亂剁成餃餡一般,這才丟掉東瀛刀,理直氣壯道:“小鬼子,你特麼是來殺老子的,殺不了老子你就等着被警察關一下,再完好無缺回你們東瀛,以後有機會繼續殺老子,你想的未免也太美了。按照以牙還牙、以血還血的原則,老子應該殺了你纔對,現在只割你一個小鳥,也算是宅心仁厚了。看在我佛慈悲份上,我再幫你叫一下醫生,若是他們醫術高超,或許還能幫你斷鳥重續!”
“你卑鄙、你無恥、我要殺了你!”
眼睜睜看着小鳥被剁成餃餡一樣,這傢伙還說找醫生來幫他續上,加藤正雄立時咬牙切齒怒罵、額頭汗珠滾滾、眸子裡殺機熊熊,神情猙獰到了極點。
“來啊,老子就在這裡,有本事你來殺啊!”
楊軍腦袋一揚,瞅了一眼那血淋淋雙腿,扭頭哼着歌曲離去:“滄海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只記今朝蒼天笑紛紛世上潮、誰負誰勝天知曉……啦啦啦啦、啦啦啦啦……今天、我又、切掉一個小鳥啦!”
“噗……”
漢語雖蹩腳,但加藤正雄仍聽清楚最後一句高歌什麼意思,忍不住再度一口鮮血噴出倒在了地上,眸子裡閃過一抹濃濃痛苦:“你、你們華夏人太壞了,我要回東瀛、我要回東瀛,我再不來華夏了!”
……
“蘇老弟啊,這次對虧了你啊,才讓五個刺客沒有得逞,否則你和楊軍無論出什麼事情,我真沒法想上面、想社會交代。上面本來打算拘留你三五天,但我連夜將情況向上面報告過了,在我竭力爭取之下,上面同意今天正式解出你的拘留!”
翌日重症監護房內,鄭靜鄭局長一臉笑意,接扭頭看了薛琪琪一眼,小聲道:“薛局也是自己人,有些情況我就不瞞着了。上面雖然同意你出去,但我卻聽說一個對你不好的消息,似乎你回去學校要受處分。老弟啊,這事你心裡有數就行了,千萬別說出去,要上面知道是老哥我泄露的,那老哥就難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