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影子突然十指捏印,整個人彷彿塌下一樣,臉頰身軀突然縮小一圈,一個光溜溜瘦小人影從黑衣裡飛出脫殼而出,飛一般縱向遠處,聲音遠遠傳來:“華夏小子,你功夫的確不凡,但我甲賀一脈也未必怕你,我這次只是試探你功夫而已,並沒有與你爲敵意思,至於失陷在華夏四個中忍,作爲忍者任務失敗被擒、死就是他們的宿命,甲賀一脈不會再計較。我期待三日後你與山本正武一戰,看看你們一個天賦異稟、一個現代科技創造的戰鬥機器,究竟誰更勝一籌!”
啪啪啪……
聲音漸漸遠去,那光溜溜人影踏波而行,飛一般朝湖中央奔去,身形最後隱沒在黑暗湖面裡。
“什麼甲賀替死術,不過華夏功夫中的一個縮骨大法、金蟬脫殼,讓你們說出來就如此高大上!也許正是東瀛文化、秘技的快發,才讓他們比華夏人更努力認真吧。”
飄飄讓從天而降,一鬆手帶着*的衣服落在地上,蘇齊瞄了一眼地上的三棱東瀛刀,這刀經過他十多掌撼天雷轟擊卻完好無損,也是一把絕世好刀,可惜這是東瀛帶不回華夏,當即也不去管從兜裡摸出一個火機打開,將那套留有手印指紋的衣服點燃,轉身向綠湖溫泉酒店行去。
那上忍踏浪而去用的是水蜘蛛,若是在追下去也未必不能將之拿下,不過對方手段詭詐,已經得到想要的上忍秘書、部分秘中之秘東密精髓,再追下去也無意義。
趕回酒店回到房間,發現小姨子仍一臉焦急擔憂等在那裡。
“姐夫,你回來了!”
雖然只有半個小時,但心中感覺卻比一年還長,此刻一見到那個焦急等待身影,小辣椒明月月忍不住一下子撲了過去,抽泣者翹挺瓊鼻,嗯噎道:“沒事吧,受傷了沒有!”
“小丫頭哭什麼啊,也不看看你姐夫是誰,劍王都未要了我命的人,一個小小忍者能奈何得了我分毫!”
撫摸着小姨子長髮,輕輕拍着那顫抖背部,蘇齊故作輕鬆安慰,心頭卻是複雜矛盾。
“吹牛!”
小辣椒明月月破涕而笑,隨即閉上眼睛將腦袋埋在那肩膀上,就這樣好似考拉一樣賴在上面。
“月月,好了吧!”
怔怔良久見小姨子還未有下來意思,蘇齊兩隻手也不知哪裡放,拍了拍小丫頭腦袋,有些無奈道:“夜已經很晚了,趕快回房間睡覺吧,明天不是還要去逛街嗎。”
“不要,不回房間!”
小辣椒明月月櫻脣開合,長長睫毛顫抖:“我害怕還有忍者來,姐夫我留下來好不好,不然我夜裡會睡不着的,剛纔那個忍者太厲害了,想起了我就害怕!”
“這!”
感覺到心跳越來越快,嬌軀也的確在顫抖,情緒中有些驚恐,蘇齊有些無奈,只能苦笑道:“好吧,那你睡牀上吧,姐夫夜裡就在旁邊打坐,不會再讓忍者來的。”
“嗯!”
小辣椒明月月乖巧點頭,隨即又有些小無賴道:“那再抱一會好不好,這樣感覺好舒服!”
“抱一抱能有什麼舒服的!”
對於小姨子這種什麼感觸,蘇齊有些不能理解,但也不忍拒絕這小丫頭要求,當即懸着的雙手一隻落在了纖腰、一隻落在肩膀,算是抱一抱了。
“嗯,姐夫你身上氣味好好聞啊!”
嗅着那沒有一點雜質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小辣椒明月月依舊閉着眼睛,脣邊甜甜一笑。
“小丫頭,敢吃起姐夫豆腐來了!”
一聽小丫頭說他好聞,蘇齊一陣哭笑不得,心想不能任由這小丫頭下去,立刻攔腰將這小丫頭抱起,來到臥室榻榻米上,直接向小丫頭向上一放,將其摁倒被窩裡,板着臉道:“脫鞋睡覺!”
“卜!”
小辣椒明月月眸子泛着一抹笑意,將卜字尾音拉的長長,大眼睛一閃一閃盯着遠去身影,有些委屈道:“姐夫,你離那麼遠幹什麼,剛纔人家趴在你身上都要睡着了,你卻突然又這樣把人家睡意打跑了。你靠近一點嗎,否則人家會害怕的,又不是沒一張牀過夜過,上一次我雨夜發燒還是你陪我的呢。”
“算是服了你這小丫頭了!”
蘇齊一陣無語,只能靠近過去,坐在旁邊有些無奈道:“好吧,姐夫在旁邊陪着你,趕快乖乖睡吧,姐夫現在已經不用睡覺了,每天夜裡都用打坐來代替。”
側着身子看着姐夫,小辣椒明月月大眼睛一閃一閃,明亮大眼睛一閃一閃,撅着紅嘟嘟小嘴有些擔憂:“每天夜裡都打坐,那豈不是很累!”
揉了揉小丫頭腦袋,蘇齊笑罵道:“小丫頭你懂什麼,內丹功其實是一種修行,進入境界之後自有好處在其中,你看我什麼時候疲憊過就知道了。我修煉這些功夫較晚,靠捷徑才走到如今這個地步,現在不扎穩根基,將來恐怕難登頂峰!”
“登臨頂峰,超凡入聖麼!”
大眼睛閃過一抹欽佩,小辣椒明月月臉色旋即有些黯然,低聲道:“姐夫,你修內丹功想抱丹成功、登臨頂峰,辦真武道場,想將其推廣到全世界,你做什麼都這麼有目標,也在爲此而努力,和你比起來我真的什麼都不是,整天只想着自己開心快樂,倒也沒想過爲了什麼付出什麼。你是不是挺看不起我這種靠着家裡蠻橫驕縱的大小姐,感覺我刁蠻任性、沒有目標、不懂得體貼人。”
“怎麼會呢!”
蘇齊微微一笑,輕輕撫摸這小丫頭腦袋,柔聲道:“你若什麼都沒付出,怎麼會懂那麼多外語,其實你從小到大,付出也不必別人少,只不過現在即將踏入社會,一時沒有決定人生方向而已,人人都有迷茫的時候,這算不了什麼。女人不需要像男人一樣活的那麼累,我一直把你當妹妹一樣,在我心裡你和瑩瑩都是一樣,即便你們什麼都不做只要開心快樂就行。”
“妹妹、妹妹!”
唸叨兩聲妹妹,小辣椒明月月大眼睛撲閃撲閃,晶瑩淚光涌了出來,一抹哀傷掩藏不住:“只是妹妹嗎,永遠只能做妹妹嗎,我不要只做妹妹!”
“嗯,做妹妹有什麼不好!”
一見小姨子聽到妹妹兩個字,如此傷心欲絕,蘇齊忍不住絞盡腦汁,突然靈光一閃,似乎想到了一個相似情景。
你是個好人,我一直把哥哥一樣,你一定會幸福的!
曾幾何時,目睹着一個男孩子想女孩子表白,那女孩情真意切這麼說了一通,原本去時昂首挺胸、精神抖擻、意氣風發的小夥,聽到那番你是好人、做哥哥言論,立刻心若死灰、雙目無神、筆直脊樑佝僂,原本大公雞一樣揚起的腦袋簡直垂到褲襠裡,簡直好似被楊軍閹割了一樣。
“原來好人卡,哥哥妹妹有時竟有這種殺傷力!”
類似情景對比醒悟過來,蘇齊當即有種如夢初醒感覺,立刻將小丫頭抱起靠在懷裡,輕輕拭去她的眼淚,柔聲道:“小丫頭瞎想什麼呢,只是把你當妹妹疼愛,別哭啦別傷心啦,出來開開心心的別傷心好不好!”
“誰哭啦,我只是眼睛吹風了而已!”
找了一個蹩腳藉口,如貓兒一樣往姐夫懷裡蜷縮成一團,小辣椒明月月抽泣瓊鼻道:“姐夫,我以後不說這些話了,我知道你也不好過,反正你明白我就行了。”
撫摸那頭長髮,蘇齊親嘆道:“睡吧!”
“脫鞋!”
小辣椒明月月閉上雙眼,俏臉有些紅撲撲,語氣生硬蹦出這兩個字,有些小怨氣。
瞄了一眼粉紅色高跟,蘇齊劍眉一挑:“小丫頭,你敢命令姐夫起來了!”
脣角顯出一抹得意笑容,小辣椒明月月閉着雙眼,長長睫毛不停顫抖,嗲聲嗲氣道:“你說把人家當親妹妹一樣疼愛啦,竟然如此哥哥幫妹妹脫個鞋,有什麼不行啊?歐巴!”
“蒜泥狠!”
有些無可奈何,蘇齊當即托起被紅花相間白絲裹着這足踝,一一蛻下了兩個粉紅色小高跟,放到了榻榻米旁邊。
“啊!”
小辣椒明月月卻是秀美微蹙,俏臉閃過一抹痛苦之色,小臉蛋紅撲撲抿住了嘴。
蘇齊隨即問道:“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小辣椒明月月抿嘴低聲道:“新鞋子有些不舒服,剛纔穿了那麼久一脫下,感覺有些腳疼!”
將裹在紅花相間白絲包裹下的小腳抓在手裡,蘇齊催動氣血運行手掌立刻變得滾燙起來,一時之間紅花白絲包裹的兩隻玉足在大手之間揉搓,心中不自覺想起半年前看美女絲襪美腿的想法,但此刻小姨子美腿*在手中揉搓,卻是沒有一點雜念,而是生怕不能爲她緩解疼痛:“哪裡,是不是這裡!”
“嗯!”
滾燙感覺一包裹,疼痛立刻減緩許多,漸漸腳心開始熱了起來,連身體都發熱起來,生出一種極爲舒服感覺,漸漸閉上眼睛,脣角露出甜甜微笑飛,發處均勻呼吸。
“哎,終於睡了!”
直到小姨子沉沉睡去,蘇齊輕輕將她放入被窩改好被子,盤膝而坐閉目垂簾收攝心神,依靠呼吸將雜念一一排除,一個個手印在十指間打了出來,卻是今夜得子甲賀宗主的上忍之秘東密精髓:九字真言。
PS:幸不辱命,十更奉上,沒有失信於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