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明白師父這是在挽留她,韓小雨頓時淚如雨下,精緻俏臉梨花帶雨,嬌軀有些瑟瑟發抖,忍不住感動的要去抱住那個背影,但一想起他的身份,立刻撲通一身重新跪在地板,不自覺抱緊了他的腿,嗚咽道:“我願意留下來,我一直都願意留下來,我早已經沒有親人了,在這裡玫瑰姐把我當妹妹,你雖然平時看起來很冷酷,但其實一直都對我很好很好,在這裡就像小時候在家裡一樣,我感受到了很多從未體會到的溫暖。”
這次師父一人戰一國,她也全程關注下來,心裡也下意識與那個男人做比較。
不過那個男人的強大已經滲入骨子裡,所以一時恐懼之下才做出剛纔那個決定。
反手揉了揉小徒弟腦袋,知曉她壓抑了太多事情,蘇齊長聲一嘆道:“喜歡留下就留下。這裡有沒有外人,在師傅面前不用強撐着,想哭就哭吧!”
“嗚嗚嗚……”
一聽師父這句話,韓小雨徹底控制不住,立刻嗚嗚咽咽哭了起來,也不在意這是師父了,直接眼淚嘩啦啦留在褲子上,邊哭邊嗯噎道:“師父,我其實原本是有家的,我父親本來也是一個化勁大高手,但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冷天涯帶着他兒子冷無心找上我爹,要求我爹和他兒子比武。
那時冷無心雖然年齡不大,但戰鬥起來卻像野獸一樣,我爹就那樣死在他手中,我母親衝過去與他們蛢命,一樣死在了他們手中,我就那樣變成了孤兒。
最後他把我帶回了冷家,我和他妹妹冷紫兮一起生活,她妹妹對我還不錯,但她是冷家的人。
我恨他們殺了我父親,我想逃離那裡,但不論逃到哪裡,每次都被他抓回去,逃到最後我疲憊了,我知道自己逃不了,於是我認命了。
我想學功夫替我爹報仇,可是他們什麼都給我,唯獨不教我功夫。後來我再大一些,他們派人送我出來上學,在外邊我開始求學拜師,但每一個師父都被他殺掉。
每一次回到冷家,他盯着我的時候眼睛充滿玉望,好似再看什麼美味一樣,但他卻從來沒有碰我,我都不知道他這樣對我幹嘛,他爲什麼養着我、寵着我、又禁錮我。
他是個魔鬼、他是個瘋子、我恨他、我恨冷家,他們毀了我的家庭,但我卻奈何不了他們。
所以我要蛢命練武,誰能教我功夫,讓我做什麼都行,我要報仇,爲我父母報仇,即便是死我也要!”
最後‘報仇’二字,韓小雨幾乎嘶吼出來,嬌小身軀似乎充滿無窮九死不悔信念。
“這的確是血海深仇!”
蘇齊心頭長嘆一聲,看着哭的梨花帶雨、顫抖可憐小徒弟,心頭忍不住生出陣陣憐憫,將她拉了起來緊緊抱入懷,輕聲道:“哭吧哭吧,有什麼委屈都哭出來吧,師父相信只要你努力,一定能夠做到你想做的!”
以往見小徒弟冷若冰霜,原本以爲她是依仗漂亮生性傲嬌,沒想到卻揹負這麼多東西。
這種血海深仇還時時處於仇人壓力之下,即便是一些鐵骨錚錚男兒都支撐不了這麼多年。
但韓小雨卻做到,初心未忘至如今。
“嗚嗚嗚……師父!”
從沒有奢望這個懷抱,如今感到其寬闊火熱安全,韓小雨心頭柔弱一面徹底被失望,多年擠壓幸苦委屈淚水全都蜂擁而出,猶如決堤之水一樣不可抑制。
“每一次回到冷家,他盯着我的時候眼睛充滿玉望,好似再看什麼美味一樣,但他卻從來沒有碰我,我都不知道他這樣對我幹嘛,他爲什麼養着我、寵着我、又禁錮我……”
想起美女小徒弟句哭訴,再結合冷紫兮泄露道胎魔種大法,蘇齊劍眉微蹙懷疑道:“難道這就是魔種的奧秘,將七情六慾寄託在一個人身上,培育壯大剋制壓抑達到一個極致之後再收割,爆發出一股無法想象精神力量。”
“嗚嗚嗚!”
一直嗚嗚咽咽哭了半個小時,韓小雨聲嘶力竭,這時情緒稍微緩和一些,意識正趴在師父懷中,頓時俏臉緋紅,心如鹿撞、不知如何是好。
“哭夠了,那就好好休息一下!”
抹去小徒弟眼角淚水,蘇齊拿出龍鱗寶甲放在她手心,輕笑道:“師父如今回來了,這龍鱗寶甲也該還你了。”
“師父,龍鱗送給你!”
韓小雨低着頭,小臉紅撲撲:“我整天在道場練武,用不着這龍鱗寶甲,你外邊仇人那麼多,有龍鱗寶甲防身護體,我也能安心一些。”
“小丫頭,這麼小看師父!”
一瞪美女小徒弟,蘇齊義正言辭道:“你的心意師父明白,不過龍鱗寶甲還得還你,這是你父母留給你的唯一東西,它對你的重要性師父能夠明白。不聽話,不教你功夫了。”
“師父你不用威脅我,我知道你爲了我好!”
雖被責怪但心裡卻暖烘烘,韓小雨仍堅持道:“但是龍鱗寶放在我身上,真沒有什麼好處;我每天看着它們,便會想起我的父母,便會想着復仇,一顆心變得亂糟糟,從來都沒有平靜過,多少年都是這樣。師父你拿走它吧,這樣我的心能靜一些,等我想它的時候,再去找你看它。”
“好吧,那你先休息一下,忙過這兩天師父再傳你一套功夫,可以增功力的那種!”
睹物思人之心蘇齊明白,無奈收下這麼一件寶貝,叮囑小徒弟一句轉身離開。
“嗯!”
韓小雨咬着嘴脣乖巧官橋點頭,大眼睛撲閃撲閃,目送師父到了門外,一關門背貼在上面,一手緊貼捂住砰砰亂跳心口,壓下心頭雜亂念頭,美眸重新變得清冷堅定,走入房中擺出一個三體樁,繼續苦練其基本樁功,絲毫沒聽從師父休息叮囑。
在美女小徒弟那耽擱一會,蘇齊立刻前往雪姐辦公室。
如今雪姐負責真武道場、鯤鵬戰隊、光影傳媒、以及澗西那塊地皮所有相關法務合同,在真武道場也單獨設了一個辦公室,整天都要花費大量時間,定製處理各種法務合同。
到了辦公室只有雪姐一人在,小蘿莉夢雅不知被誰帶出去完了。
“小齊大白天鎖什麼門啊!”
一見蘇齊進來便鎖住門,江瑩雪俏臉立刻紅了起來,不過一顆心卻是甜滋滋:這些天他蘇齊東渡東瀛,她雖然沒電話過去詢問,但一顆心卻是七上八下,從來沒有平靜過。
如今一見這個弟弟平安歸來,而且還神情曖昧,少婦特有的羞澀不自覺涌現出來。
看她波浪長髮披散在肩,一套乳白色小西裝、包臀裙上下搭配,兩條美腿裹着肉色絲襪、腳踩乳白色高跟,精緻美麗中透着知性,蘇齊抓起那有些發涼小手,將其拉入懷中,嗅着那長髮清香,一咬那精英耳垂道:“天這麼冷還穿這麼少,手都涼成這個樣子,你們女人果然寧願美麗凍人,也不願多穿一些,但爲什麼不把空調打開呢!”
“空調太悶,屋內也沒多冷!”
原本外邊還加一套長款羽絨服,只不過爲了保持一個完*形等待某人,如今的確有些發冷的江瑩雪,忍不住向後方溫暖懷抱蹭了蹭,感受着耳垂傳來的酥麻感覺,鵝蛋臉泛着紅暈輕聲道:“什麼時間來見姐姐都行,琪琪跑這麼遠來看你,明天可能就要回去了,你怎麼不多陪陪她!”
雙手探入雪姐兩個咯吱內,蘇齊十指抓撓輕笑道:“琪琪讓我來陪你,你又讓我去陪她,快說你們兩個是不是商量好的!”
“啊咯咯!”
一串銀鈴笑聲灑出,江瑩雪嬌軀扭動,笑的花枝亂顫,*吁吁祈求道:“小齊不喲這樣,姐姐最怕癢了,好難受啊,別這樣,好癢啊!別、別這樣,姐姐告訴你好了。我和琪琪也沒說什麼,只是她告訴我不介意咱們在一起,她是個好姑娘,所以你不能辜負她……啊,不要了,姐姐癢的快受不了了,哦!”
撓癢癢動作一挺,看着花枝亂顫雪姐,蘇齊捧起那精緻鵝蛋臉,對着晶瑩紅脣吻了下去,大舌侵入櫻桃小口,攪拌丁小舌,汲取那甜美*。
呼!
一吻解相思,良久之後蘇齊停了下來,劍眉微蹙起身道:“雪姐,你先等一下!”
“呃!”
*吁吁江瑩雪有些不解:“小齊弟弟這是幹什麼,感覺他都快控制不住了,怎麼突然走了!”
“砰!”
蘇齊來到門邊猛一拉開門,立刻有個趴在人影一頭栽了進來跌的七葷八素,正是割鳥大俠楊軍是也。
一見有人聽牆腳,江瑩雪俏臉紅的快要遞出血來。
一把抓着面色驚恐楊軍,蘇齊快步走出房間,咬牙切齒道:“楊軍,你特麼在門口磨磨唧唧半天干什麼!”
原本聽這小子在門口來來回回走動沒搭理,沒想到最後他竟聽牆根了,蘇齊當即忍不住了。
“齊哥啊我原本沒想這樣啊,但你在裡面把雪姐弄得癢的受不了了,我楊軍又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一時就忍不住去聽了一下!對不起齊哥,我保證絕對不會有下次。”
楊軍誕着一張賤臉求饒,見齊哥鬆手放過,立時嘿嘿賤笑道:“齊哥啊,你東渡東瀛,打殘山本野樹二叔,廢了山本野樹老爹,戰敗東瀛武術界,一人橫掃一國,揚我華夏男兒神威、那種英姿雄風舉世罕見,實乃我華夏男兒楷模、國民精神之偶像,我楊軍今生有幸追隨你,實乃祖上積德啊。”
見不得這傢伙德行,蘇齊劍眉一挑:“廢話少說,找我有什麼事情,別耽誤時間!”
“對對對,**一刻值千金,耽誤時間可要遭天打雷劈!”
楊軍賤賤一笑,隨即切入正題:“齊哥,其實現在我來找你,不單單是爲了拍馬屁,而且還是爲了咱道場發展……齊哥你別急,我說立刻說,我想請你裝個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