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他們家狗糧都買不到!”
宇軒怔怔一語,彷彿有些不認識盯着眼前這個女人,忍不住吼了起來:“李靜雅,我這五年來對你怎麼樣,把你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即便我吃饅頭鹹菜,也要滿足你提出來所有要求,到頭來我在你眼中連別人家一條狗都不如。我賺的是不夠養他家一條狗,但我一直都在養你,你又算什麼!”
“我算你永遠得不到的女神!”
李靜雅毫不客氣,抓着黑箱子打開,現出一沓沓小紅魚,面無表情向前一推:“你能給我的只是你自以爲是的高品質生活,根本不是我想要的那些。這就是你養我五年,我都不讓你碰一下,認識王少三天時間,我就把身體交給他的原因。而且將來王少會娶我、我會因此而嫁入豪門,我們從此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希望你真正認清這一點。你以前雖然對我我,但無非也是貪圖我的容貌,我若是一個醜八怪,你還會如此盡心盡力資助我五年麼。這五年來,你資助我近三十萬,這裡箱子了有六十萬,我現在加倍還給你,以後我們一刀兩斷、再無瓜葛!”
李靜雅一揮手,立刻有黑衣保鏢拎着箱子宇軒面前,一沓沓小紅魚格外的惹眼。
“三十萬,還我六十萬,還真是好大方啊!”
瞄一眼那箱子鈔票,宇軒眸子裡沒有絲毫喜意,反而有種說不出的悲涼,他顫顫張開雙臂,聲音有說不出的傷悲:“李靜雅,我養了你五年,那是我自己愛你,我心甘情願、無怨無悔。即便你要離開,我也從未有半點怪過你,更沒想過要糾纏你。我父母擔心讓我表弟過來看看,我不就是讓你來幫忙走個過場,你不願意你給我說啊,我還會逼你不成。即便你不念咱往日情義,普通朋友也能幫一下忙吧。你就這麼來幫我,你就這麼來羞辱我,你就這麼來回報我對你的一切。”
“宇軒!”
想起過往五年一切,李靜雅心頭也有一絲不舒服,怔了怔又道:“謝謝你五年來爲我做的一切,但你真給不了我想要的一切,你是一個好人,忘了我吧!”
“好人,我是一個好人、我特麼是一個好人!”
拿到了好人卡的宇軒,忍不住仰首大笑,只覺這句話是一個莫大的諷刺,心頭悲涼之極。
每一個備胎從女神口中得到的最大安慰獎,就是你是一個好人。
好人特麼難道永遠得不到女神麼。
還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看來你對你他還餘情未了啊!”
一見自己女人有些良心發現,這場戲有些不太刺激了,王源忍不住臉色一沉,隨即冷聲道:“要不本少再成全你們,讓你回心轉意、再去跟着他。”
“源哥,我錯了!”
王大少不喜,李靜雅立刻有些後悔剛纔那番軟話,立時俏臉含煞、聲音冷厲道:“宇軒,我還有一件事情告訴你!其實並不是我想答應你來這裡,而是王少想來見見你是什麼樣的奇葩。那一天你給我電話之時,我們其實正在和王少做那個。最後我給你回電話,我們同樣也在歡好,這就是你當時一直問我爲什麼氣喘吁吁,不時發出怪聲的原因!王少喜歡刺激,所以我陪他玩了那個遊戲。可笑你當時還誤以爲我要回心轉意,陪我聊了半個小時,不過這讓王少很盡興!”
“哈哈哈!”
想起當日變態的遊戲,王源忍不住雙眼一亮,噴雲吐霧、撫掌大笑:“不錯,當日的確很刺激,還是你這小**演技好,半個小時愣讓那奇葩發現不了。”
隱約明白髮生什麼事情,蘇齊眸子裡冷光連成一片:是可忍孰不可忍,簡直欺人太甚了!
“什麼,你們當時!”
一聽兩人一唱一和,再度想到那一天的奇怪之處,宇軒立時有些恍然大悟,忍不住臉色大變、面紅耳赤、目呲欲裂,忍不住撲了過去:“你們姦夫淫婦,竟如此無恥下流戲弄我,我給你們這些混蛋拼了!李靜雅你個賤人,我如此對你、你竟如此對我,我看錯你這賤人了。”
撲通!
只是不等他剛衝兩步,突然那黑衣保鏢一腳提出,立刻一張椅子滑了過來,宇軒淬不及防立刻趴在地上,一擡頭便見王源放在前女友長腿上肆無忌憚大手。
“哈哈哈!”
動又動不了兩人,一種無能爲力感覺涌出,宇軒一錘地毯爬起,雙手抓着箱子向上一扔,立時箱子了鈔票紛紛揚揚飛出,灑滿了整個房間,只見舉着雙手、神情如癡如狂、原地瘋狂打轉,哈哈大笑道:“我是一個好人、我特麼是一個好人啊,難道這就是好人該得的結果嗎,我去特麼的好人!”
狂叫狂笑一陣,宇軒突然兩眼一翻,身子一歪向後倒去,倒在了突然出現的蘇齊懷中。
“皆字秘!”
蘇齊立時手捏外縛印、體頌金剛薩陲普賢法身咒,立刻施展出皆字秘,全力安撫表哥震盪心神,同時臉色越來越沉,眸子裡冷意越來越甚。
當人精神所受刺激太大,會承受不住打擊而突然暈厥。
爲一段感情嘔心瀝血付出五年,最後卻換來的背叛羞辱,放在任何一個人身上也受不了。
“戲就這麼演完了,雖然挺好看,但也有些太短了!”
王源百無聊賴起身,瞅了暈厥過去宇軒一眼,隨後浪蕩不羈目光落在蘇齊臉上,輕笑道:“小子,你身手不錯嗎,剛纔速度挺快的。不過看你一臉發青、殺氣騰騰樣子,怎麼不服氣啊,想爲你表哥抱打不平啊!”
“沒有想爲我表哥打抱不平!”
蘇齊面無表情擡頭,眸子冷厲如刀:“我表哥自己識人不明,他也要承擔一部分責任。不過他付出了那麼多,卻得來今日這麼一個結果,我一定要給他討一個公道。”
“你想爲他討什麼公道!”
李靜雅了冷冷一哼,不屑掃了蘇齊一眼,一指地上紅紅鈔票道:“這裡有六十萬,是他這些年資助我的兩倍,我欠他的已經還清了,從此與他再無任何瓜葛,我希望你和他父母說清楚。至於你最好試試識相點,王少是什麼人剛纔已經告訴你了,你要想和你表哥平平安安,就要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
“小子別以爲你有點三腳貓功夫,就真把自己當個人了!”
聽少爺、少爺姘頭口氣,要給這不知天高地厚小子一個教訓,一個黑衣保鏢保鏢立時冷哼一聲,拳頭捏的咔吧響,一個箭步竄過來砰的一拳又快又急砸來。
“咔嚓!”
攬着表哥坐在桌位上,蘇齊頭而已不回,反手一拳砸了過去,立時聽到咔嚓骨裂聲響起。
啊!
那名黑衣保鏢立時慘叫一聲,忍不住蹭蹭蹭後退,捂着拳頭驚懼看向蘇齊,心頭驚駭到了極點。
剩餘一名黑衣保鏢也是幹流高手,眼力見識都有一些,看到同伴一招落敗,立時抓出了一個鐵拳刺帶上,擋在兩人面前道:“少爺,是個高手!”
拳環上有刺的叫拳刺,普通人帶上都殺傷力大增。
李靜雅臉色一變,不過也沒不在意,畢竟這裡是五星級酒店,即便手下打不過衆人,只要他們張口以來,酒店保安蜂擁而來,絕對安全。
王源眸子一沉,厲聲訓斥道:“高手又怎麼樣,難道你怕了。老子花錢養你們幹什麼的,就讓你們專打老弱病殘的,還不給老子一起上、狠狠修理他!”
“啊、啊!”
一見少爺發怒,右拳碎裂高手也拉開架勢,同樣拿出一個拳刺帶上;兩人相視一眼,暗自打了一個眼神,同時大喝一聲,一左一右包抄而來,雙拳砸向蘇齊左右太陽穴。
咔嚓、咔嚓!
蘇齊仍是不閃不避,更是毫不忌諱拳刺,仍舊左右兩拳揮出,只聽咔嚓、咔嚓聲再度響起,兩人慘叫一聲跌倒在地,不但手骨、連拳刺也碎了,全都驚懼的無以復加。
看也不看兩人,蘇齊轉首向王源、李靜雅走去。
“你、你想幹什麼!”
見蘇齊連拳刺都打碎,立時知道遇到非一般人,王源臉色大變,但仍坐在原地沒動,蹙眉威脅道:“我承認你功夫很厲害,但你要搞清楚這是哪裡,這裡是魔都比你更厲害的人如過江之鯽。只要你敢動我一下,我保證你們兄弟二人,今日走不出這個五星級酒店,因爲這酒店就是我兄弟家開的。”
“你想幹什麼,想動王少分毫,你要想清楚後果了,除非你從身上跨過去,否則我會讓你碰他!”
見蘇齊似乎要動手,李靜雅心頭盤算片刻,立刻一挺豐胸擋在王源面前,俏臉冷若冰霜。
“這小賤人還挺有膽識的!”
一見姘頭挺身而出,王源躲在女人後面,心頭不自覺又高看了這個心機婊一眼。
蘇齊兩眼一眯,盯着這個心機婊、拜金婊、忘恩婊,神情透着嘲諷道:“挺身而出護住你的男人,想要爭取在他心目中地位更高麼,讓他更加看重你麼。你的算盤打得不錯,我基本情況不打女人,不過有種女人除外,就是你這種女人。”
“你!”
一見這大鬍子真要動手,李靜雅忍不住心頭一顫,俏臉含煞剛想呵斥呼救,突然停了下來。
“哈哈哈,我是一個好人、我特麼是一個好人,去他媽的好人啊,從此老子要做天下間最壞的男人!”
原本躺在椅子上的宇軒突然醒了過來,仰首又是一陣傷心越欲絕大笑,在三人詫異拿起一杯水澆在頭上,雙手向後一插將原本貼着頭皮傳統髮型,變成了油光發亮後背漢奸頭,也讓那老實忠厚的面容變得一臉邪氣,只見他笑嘻嘻起身:“表弟你在幹嘛啊,對這麼一個氣質斐然的美女下手,你倒是真狠的下去心啊。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恐嚇的,來來來,交給表哥,讓表哥好好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