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血寶馬!”
跟隨衆人進了馬廄,對於這種華夏古代傳聞中的至尊坐騎,蘇齊也是隻聞其名未見真身,大感好奇在馬圈中年四處張望:
整個馬廄寬敞整潔,分隔出一個個馬欄,一匹匹高頭大馬傲立其中,周身肌肉呈流線型、毛髮油亮泛着光澤,充滿了一種狂野俊美力量,讓人有種飛躍而上,騎着這些高頭大馬縱橫馳騁衝動。
每匹馬都氣勢不凡好似馬中王者,根本分不出哪匹是汗血寶馬!
便連雲騰、賈磊、翟南這些大佬,一見這些氣勢不凡高頭大馬,立時被吸引的眸子發亮,忍不住湊近前去觀看,神情滿是驚歎。
“哇,這馬廄裡都是世界名馬啊!”
“阿拉伯馬、馬亞麗土耳其馬、荷蘭混血馬、阿克哈塔克馬、安達盧西亞馬、利皮札馬、漢諾威馬、賽拉法蘭西馬、米國夸特馬、蒙古馬!”
“咦,秦少說的汗血寶馬呢,究竟是那一頭啊!”
“汗血寶馬乃馬中王者,秦少怎麼會讓它與這些普通馬圈養在一起,就像人中的三六/九等一樣,我們這些世家子弟會和那些泥腿子一起住筒子樓麼,當然在更高檔的地方了!”
“不過這些馬都是知名品種,好多都是純種/馬、半血馬,放在外邊千金難求了!”
“秦少讓我們來選這些馬當坐騎,真是太大方、太夠意思了!”
衆多魔都世家子弟,從小基本都接觸名馬馬術,對於這些馬瞭如指掌,一個個議論紛紛驚歎一陣,目光不停在馬廄中尋找目標,只等秦飛揚開口。
蘇齊四周看看摸/摸,感知這些馬的氣血、筋骨,以此來估約莫判斷力量速度。
“秦某手下的好馬都在這裡了!”
秦飛揚爽朗一笑,轉首看向四周,神情粗狂豪邁:“所羅門先生、星野小姐不遠千萬裡來到我們華夏,正所謂來者是客,二位請和你的朋友先選心儀坐騎!”
華夏注重禮節,遠來是客一切以客人爲先。
“多謝秦少好意!”
陽剛之氣十足、俊美不凡所羅門紳士十足揮手:“我帶了自己坐騎來華夏,還是請星野惠子小姐、犬養龜孫先生、錢霏雨、雷奧先他們選吧!”
犬養龜孫雙手抱劍在胸,頭顱高揚神情傲然:“我是一個劍客,劍客是不需要騎馬的!”
見這貨這個逼裝的十分有深度,在場衆人心頭一陣鄙夷;雷奧、錢霏雨、星野惠子微笑入場四處打量,很快全都選定了自己坐騎。
雷奧選了一匹瑪利亞土耳其馬、錢霏雨選了一匹安達盧西亞馬、星野惠子選的是一匹體型美健阿拉伯白馬,立時養馬工將三匹馬遷出帶走,引來衆多世家弟子羨慕目光。
“眼力都不錯啊!”
雖然不通相馬,但蘇齊精神能感應這三匹馬生命氣息,在數十匹馬中屬於最強。
“哈哈哈,三位果然好眼光!”
秦飛揚撫掌大笑,環顧四周讚歎道:“馬按照精神氣質可以分爲三類,有熱血馬、冷血馬、溫血馬;熱血馬好鬥、有野性,適合賽馬,冷血馬骨骼高大、但比較安靜,適合拉車,溫血馬介於二者之間。阿拉伯馬、安達盧西亞馬、瑪利亞土耳其馬都屬於熱血馬,而且這三匹馬都是純種/馬,其中瑪利亞土耳其馬還是純血馬的祖先,這三匹已經是我手中最好的馬了,三位真是有眼力、佩服!”
嘩啦啦!
秦大公子聲音一落,場中立時爆發一陣熱烈掌聲,衆多世家子弟一個個七嘴八舌,紛紛讚歎秦大公子精通馬術、學富五車。
蘇齊眸子深處一片無趣:
也只有一些不愁吃喝、房子車子、事業的豪門子弟,纔會閒的蛋疼研究這些東西;普通人吃喝拉撒、房貸車貸、父母妻兒要養,花那麼時間研究這些沒用的,早就全家餓死了。
“耳濡目染些許見聞,實在不值一提!”
秦大公子微微一笑,神情有些受用,轉首笑道:“遠來的客人挑完了,該進來的一些客人了,翟董、雲董、賈董咱們都是老相識了,你們看中了哪一匹吧!要是有些拿不定注意,我給你你們推薦三匹吧,5號、17號、25號馬欄裡那三匹馬都不錯,是剩餘這些馬中最強的三匹。”
來客分遠近身份地位,三人雖草根出身,不過十多年來創業有成,早成華夏新型行業大佬,身份地位影響力與日俱增,在京都那些大佬前也說得上話。
而場這些傲慢世家子弟,除了家族底蘊名頭之外,根本與三人沒可比性!
即便秦飛揚也不敢無緣無故讓三人難堪。
“那我們恭敬不如從命!”
翟南、雲騰、賈磊一聽剩餘三匹馬最強,不僅對秦飛揚好感大增,立時從諫如流點了那三匹馬,讓馬場工作人員牽了出去。
一時之間,場中只剩下易水寒、魔都世家子弟,蘇齊這些人還未挑選。
“易少有匹寶馬照夜獅子狗,不需要在這裡選坐騎!”
掃了一眼易水寒,秦飛揚環顧四周大笑道:“現在大家可以盡情挑選,先選先得切莫爭搶以免傷了和氣,十分鐘後咱們馬場集合,分四隊一較高下!”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一見這些貴客選完,秦飛揚又發話了,其餘世家子弟立時再也不矜持,全都飛速奔向自己心儀馬欄,挑選早已看中的那些名馬。
“我要36號那匹阿拉伯馬!”
“28號那匹馬亞麗土耳其馬、利皮札馬我們要了!”
“13號荷蘭混血馬誰也別和我爭,我每次來都騎它!”
不過片刻功夫,這些世家子弟爭先恐後/進入馬欄,將衆多名馬之中的佼佼者全都挑了出來,生怕晚上一步好好馬被人搶了去,馬上賽馬難以出風頭。
出色駿馬全被挑走,剩餘的一些看起來不錯,但相比之下一眼就能看出差了一大截。
“喂,那個!”
一直在大哥旁默默不語、盯着蘇齊背影看了許久的秦小四湊了過來,大眼睛撲閃撲閃道:“你怎麼不去挑啊,好馬都被他們挑走了,再不挑比賽馬上你一定輸。”
“對啊蘇老弟,你怎麼不挑啊!”
一見妹妹給這煞星搭話,秦飛揚微微蹙眉,卻面帶笑容走了過來:“實在不好意思啊,剛纔我就想說讓你和翟董他們一起挑的,但一時人多又給忘記了。賽馬坐騎雖然主要,但更主要的是騎術,你若是不嫌棄的話,也在這些馬中挑一匹,咱們玩的就是友誼賽,勝負並不重要!”
“多謝秦少美意!”
蘇齊脣角微挑,抱拳客套道:“不過我真的不會騎馬,賽馬我就不參加了,你們大家玩吧,不用管我了,我在一旁看着就行了!”
這貨一直看起來十分豪爽客套,不過蘇齊擁有強大精神力皆字密,可以感知人心變換之情緒,清楚感應這貨不知爲什麼,對自己有些敵意。
“我還以爲有些人多厲害呢,原來騎個馬都不敢騎!”
一直冷眼旁觀、殺機騰騰盯着蘇齊的錢霏雨冷嘲熱風道:“看來也就仗着一些蠻力,橫衝直撞做一些打打殺殺之事;也是,畢竟像馬術這種高級運動,在歐洲都是古老貴族的活動,莽夫武夫是不能參與的,所以秦少也不用強求某些人蔘加,本就不是一個圈子裡的人。”
一聽錢霏雨這話,翟南、雲騰、賈磊三人臉色微變,他們雖不是莽夫,但出身卻是高跟,與這些所謂自認上流社會之人,本能有些隔閡。
秦小四秀眉一挑,小/嘴不自覺崛起;雖然家庭條件很好,但她從未自認什麼貴族;對於錢霏雨這種說話,也本能有些排斥。
然而場中大部分世家子弟卻不自覺點頭,十分認同錢霏雨這種看法:對於這個近來子啊魔都崛起的煞星,他們可以使說上又怕又看不起但又無可奈何,但本能還是認爲蘇齊不過一個有點名聲武夫而已,與他們這些名門之後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雷奧、秦飛揚、所羅門、星野惠子全都神情不變,眼角餘光暗自打量蘇齊反應。
“貴族運動!”
蘇齊哂然一笑,劍眉微蹙凝視錢霏雨,眸子變得黝/黑深邃。
“錢小姐說的不錯!”
操着蹩腳華夏語的犬養龜孫也站了出來,神情嘲諷道:“有些人就是一個懦夫,不敢與我比劍也就算了,現在連賽馬也不敢比試,真是徹頭徹尾的膽小如鼠,根本不配站在這裡。我若是他,定會知道羞恥,要麼勇敢接受比劍,要麼接受賽馬挑戰,要麼自行滾出這裡。”
唰!
見犬養龜孫一陣劈頭蓋臉羞辱,衆人立s時眼光唰的一下落在蘇齊身上,想要看看這位進來連四大家族童家之一都敢斗的煞星,究竟什麼反應。
“滾你大/爺啊,你算那根蔥啊,這裡有你說話的份麼!”
一見這小/鬼/子如此囂張,蘇齊毫不留情反擊,面色漲紅朝前走去:“對,你爹我是不敢和你比賤,因爲老子沒有你這龜孫子賤,但你爹敢比這場賽馬。不就是選坐騎賽馬呢,我選33號這匹馬,馬上比賽我也參加。”
“33號馬欄,快看,蘇齊他選了33號馬欄的馬!”
“哈哈哈,的確是外行啊,外門漢賽馬笑死人了,竟然選了這種/馬賽馬!”
“大家都別說了,畢竟人家以前沒賽過馬,更沒機會學習騎術,不知有關馬的專業知識,選了33號馬欄的馬,也算情有可原嗎,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