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咔噠!
一擰老舊鐵索,防盜門豁然打開,門外一個穿着睡衣窈窕身影,手中提着一個食盒!
不是凌初/夜,又是哪個!
而且包租婆好似剛洗過澡,頭髮溼漉漉凌亂披散在肩頭,一張無可挑剔精緻俏臉好似剛補過水水嫩水嫩,睡衣領口雪白脖頸高挑細膩、腳下一雙白皙玉足踩着高跟水晶涼鞋、十個晶瑩腳趾甲塗着妖豔紅色,整個人好似出水芙蓉一般、又帶着一絲魅惑。
“嗯!”
一見大鬍子出現,凌初/夜不自覺雙目一亮,卻猛然一捂瓊鼻,隨即蹙眉擠進屋子裡,得意晃了晃手中食盒:“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屋子裡酒氣這麼大,幸好姐姐未卜先知,早知道你會醉成這樣,所以提前給你燉了醒酒湯,一見你回來就給你送來了。”
作爲房東,凌初/夜最大優勢:能以樓梯電梯裡攝像頭,發現本樓租戶每一個人出入。
當然以往她從來不監守自盜,只最近多瞅了一些攝像頭。
“呃!”
沒想到包租婆來送醒酒湯,蘇齊將房門掩住防止樓上其他住戶發現影響不好,看着把屋子當做自己家一樣、徑直走到廚房拿碗的包租婆,蹙眉苦笑道:“初/夜姐,謝謝你的好意,我的酒已經醒了,用不着再麻煩了。”
對於包租婆想什麼,他十分清楚。
不過是因爲自己與她亡夫極像,有着一臉濃密旺盛的大鬍子,散發着強烈的雄性荷爾蒙,才讓她生出一些想法。
不過自己都是有女朋友的人了,而且又是個堅守原則、能夠把持自己、不朝三暮四、水性楊花的好男人,是以對於包租婆多次暗示,都佯裝不知、暗地頭疼。
但已經選了三黃村做試練之地,若是連這種紅塵紛擾都抵禦不了,又如何降服情/欲、超脫於紅塵。
“醒酒了還這麼大酒味,把這醒酒湯喝了!”
麻利將一碗醒酒湯端來,美眸瞄着金黃湯汁心跳加快,凌初/夜俏臉卻一片柔情似水:“這可是姐姐熬了一個小時,整個樓層只有你有這個待遇,你還挑三揀四、沒一個好臉給姐姐。放心吧,裡面沒下毒,姐姐先喝一口。”
不等蘇齊開口,凌初/夜將碗送到脣邊,晶瑩剔透櫻脣開合,抿了一口金黃湯汁,又將碗遞過去。
“呃!”
兩人用一個碗,你一口我一口,這麼明顯的暗示挑逗,若是自己接受了,這包租婆豈不又要誤會,蘇齊當即咧嘴一笑:“初/夜姐,你這不是讓我喝你喝剩下的麼,咱兩個人共用一個碗,是不是不大衛生啊!”
“不衛生!”
一聽這傢伙竟生出這種想法,凌初/夜好似怪物一樣打量蘇齊,像他這種級別美女,多少人願意和她一個碗一個盤子,甚至舔她用過的杯子,這傢伙竟然嫌棄她,立時心頭一股窩火上來,同時更加堅定心頭某種念頭,銀牙一咬暗道:“你、你嫌棄我,好,我再給你找個碗去,這下總行了吧!”
咕嚕嚕將一碗金黃醒酒湯幹掉,凌初/夜立刻又去廚房,拿了一個新碗重新倒上剩餘醒酒湯,氣沖沖端到蘇齊面前,柳眉倒豎、美眸一橫、煞氣騰騰。
“別生氣,我開個玩笑而已!”
畢竟人家一片好意,也怕鬧得太僵了不好,蘇齊接過醒酒湯,咧嘴一笑道:“我喝,我喝還不行嗎!”
“喝了就好!”
見蘇齊仰首一飲而盡,凌初/夜美眸閃過一抹欣喜,心頭閃過一抹小得意,隨即走到門邊鎖死門,然後又去後面關上窗戶,隨即毫不客氣坐在了牀上,一雙晶瑩剔透玉足從水晶高跟涼鞋中拔出,兩條修長美腿一併、側曲擺在了牀上,擺了一個極度撩人姿勢,整個人俏臉紅撲撲,美眸媚眼如絲,聲音也軟到了骨子裡:“阿隱啊,你這麼就去哪裡了,是不是去陪你那個女朋友了,姐姐都以爲你不來了呢。”
上一次聽說蘇齊與雪姐事情,凌初/夜本來十分生氣,打算以後徹底忘了這個大鬍子。
但感情和玉望都不是人能控制的,雖然理智上想要忘記,但卻越來越想見他。
特別每次回去看到老公照片,不自覺就想到這個大鬍子,也漸漸將兩人影子重合到一切。
潛意識更想佔有、私有、擁有這個大鬍子,讓他來滿足自己心靈、身體上的空虛。
今夜,一見這傢伙和尋北、陳三順醉醺醺從電梯,當即忍不住計上心來,燉了一些加上特殊材料的醒酒湯,裡面不僅老公以前用下的半截虎鞭,還有一些百年野參須、以及其他幾味大補藥材,十足是一副十全大補湯。
這種湯藥,即便腎虧不舉之人喝了,不多久也會生龍活虎;若是龍精虎猛小夥子一喝,那更是熱血沸騰、精氣十足,不多久便會渾身燥熱,難以自抑。
再加上酒精刺激作用,到時看這傢伙還控制控制不住。
“這包租婆怎麼怪怪的,呃,這湯裡……有大補藥材,讓人精氣沸騰,有類似催情功效!”
一見俏臉紅撲撲、彷彿喝醉了的包租婆,蘇齊忍不住有些詫異,又覺小腹燥熱、精氣沸騰,不自覺有些情/欲勃發,立刻察覺醒酒湯中所含藥效,瞄着俏臉嬌豔欲滴的包租婆,有些哭笑不得:“看來這包租婆希望我失去控制啊,不過我還沒失去控制,她自己就有些把持不住了!”
醒酒湯裡雖激發精氣沸騰、類似催情功效,但蘇齊所修行太陽至尊訣,乃天下第一至剛至陽功法,對於自身陽剛精氣操控自如,豈是小小一碗虎鞭人蔘湯所能控制。
太陽至尊訣一運轉,湯中所有藥性被吸收,化作了自身精氣,潛藏入雙腎。
“阿隱,怎麼不回答姐姐啊!”
只是一個健康普通人的凌初/夜,完全沒有想到這大補湯對男女一樣有效,自身精氣經過催發,不自覺有些俏臉緋紅,情/欲難以控制,惡媚眼如此一瞄不遠處大鬍子,只覺是那樣的英武偉岸,不自覺如貓兒一樣在牀上爬行到他身邊,小鳥依人偎依着他,一抿晶瑩剔透雙脣,有些十分委屈道:“難道姐姐就這麼讓你討厭,主動上門給你送醒酒湯了,讓你陪人家說說話都不行啊。”
“大姐,你要是隻讓陪說話,我倒是沒什麼啊;但你讓我*啊,我是個有原則的男人啊,絕對不會同意的。”
軟香溫玉襲來,蘇齊心頭閃過剎那掙扎,隨即身子往一旁撤了撤,有些頭疼道:“初/夜姐,說說話自然可以,但你不要靠的這麼近嗎,我剛喝完酒沒洗澡、一身臭味,怕你聞了不舒服!”
“這大鬍子還挺貼心的,以前家裡那個每次一身臭汗,讓他去洗澡都不坑!”
人家不過隨便一句話,然而色上心頭的凌初/夜,卻立刻自動腦補爲關心,當即如影隨性貼了過去,並且雙手攬住那寬廣肩膀,聲音更加溫柔道:“原來你也關心姐姐啊,人家本來以爲在你心裡,只有你的漂亮女朋友了。阿隱,姐姐其實不圖你什麼,只是想孤獨的時候,找一個能夠說說話的人。咱們樓這麼多人,姐姐感覺和你最合得來,能和姐姐做個朋友麼,比較走心的哪一種。”
“大姐,你要真要求走心就罷了,但你不但要求走心,而且還要求我走腎啊!什麼叫感覺和我合得來,以前尋北帥的時候,你不也半夜找過人家,說跟人家合得來。哎,女人啊,十七八歲都要求愛情,二十四五知道金錢重要,二十七八之後就要有顏、有錢、有腎,三十七八隻要有腎、錢和帥已經不重要了!”
蘇齊心頭暗自誹謗一身,將脖頸上不老實嬌嫩玉手拉下來,轉身正色道:“初/夜姐,咱們不已經是朋友了麼,聊天談心也可以啊,不過今天晚上是不是有些太晚了,若是被人發現就不好了,傳出去會影響你的名聲啊!”
“這半夜三更誰會上頂樓啊!”
凌初/夜嬌嗔一句,揚起俏臉不依不撓重新貼過去,吐氣如蘭道:“況且即便……”
砰砰砰!
不等包租婆一句話說完,突然敲門聲又響了起來,同時傳來一陣清脆聲音:“阿隱,你睡了嗎。聽說你有些喝醉了,我給你送來一些解酒的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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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周雨婷!”
一聽拿傲嬌小白領聲音,蘇齊立時有些詫異了,上一次自從看到自己和雪姐在一起後,這小白領從來都沒和自己聯繫,怎麼突然三更半夜來了、還知道自己喝酒喝醉了,而且也送來解酒的東西。
解酒的,該不會又加料了吧!
現在包租婆還在屋內,究竟開不開門呢,讓他小白領看見兩人這樣,又該把自己想成什麼人了!
“小狐狸精,敢和本小姐搶男人!”
一聽那清脆女聲,正在捕獲獵物的凌初/夜人,美眸忍不住升騰起一股殺氣,不等蘇齊做出反應,立刻下牀上牀水晶涼鞋,理了理肩頭長髮、拉了拉上身的睡衣,並且解開脖頸下一個口子,展現一抹豐腴雪白溝壑,仰首雄赳赳氣昂昂、恍若一名鬥士一樣,一擰剛鎖死鐵門,嘩啦一聲將大門拉開。
叮噹!
與此同時,蘇齊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尋北的圖像不斷閃爍,傳來長長一條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