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於江銘的壓力,江陽只得不情不願的叫:“弟媳。”
“客氣!”舒愉依舊淡淡的,卻往江銘懷裡縮了縮,“老公,既然爺爺沒事咱們就回家吧!”
“好。”江銘點點頭,知道她不願意和江陽呆一會兒,轉身對玄明道,“玄子,江陽留下來和你辦出院手續,我們先帶爺爺回家了。”
“好的沒問題。”玄明點點頭,伺候老爺子下牀穿鞋,然後帶着江陽去辦出院手續。
就在這時,江銘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接起來:“喂?”然後臉色瞬變。
所有的人都看向他。
“怎麼了?”江老爺子關切的問。
“城南的工地出事了,死了兩個工人。”江銘沉聲說。
城南的工程至少可以爲江氏帶來兩億的利潤,也最能奠定江銘在江氏集團的威信,但現在工程纔開始就出了這樣大的工傷,無疑是極其不利的。
所有的人都變了臉色。
“呀,三弟你這是出師不利啊,快去看看吧!不然工人要鬧起來了可不是開玩笑的。”江陽道,一臉幸災樂禍。
“老公,你快去吧!這裡有我。”舒愉低聲道。
江銘衡量了一下,臉色凝重的點點頭:“好,一定要當心。”
他指的是江陽,舒愉點點頭:“我知道。”
江銘急匆匆的走了,車子自然也開走了。舒愉是坐他的車來的,眼下只能聯繫司機來接,江陽道:“爺爺,我開車來了,我送你們。”
“好。”不知內情的江老爺子馬上答應了。
舒愉眼一抽,對玄明道:“玄子,你去辦手續吧!我跟你去刷卡。”
“好。”玄明晗首,帶着舒愉去結帳。
刷完卡回到病房,只有江陽一個人,舒愉皺皺眉:“爺爺呢?”
“已經先上車了,我在這兒等你。”江陽說,手裡提着藥袋甩啊甩,“姓舒的,你沒想到我還能再回來吧?”
“是啊,沒想到。”舒愉平靜的看着他,“說吧,你故意把我留下來想幹什麼?”
“你說呢?”江陽不懷好意的冷笑,“姓舒的,你害得小爺五年沒享受到性福,你是不是要補償小爺一下?”
“你想怎麼補償?繼續不舉?還是直接當太監?”舒愉問。
她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冷淡,沒什麼力度,但當年就是這個看似柔弱的少女讓他放鬆了警惕,着了她的道!所以江陽雖然恨得咬牙切齒,還是沒有輕易靠近她。
江陽聞言臉色大變,磨磨牙道:“姓舒的,小爺這次不會再上你的當了!這一次,小爺是回來報復你的!”
“我知道,所以呢?”舒愉冷冷揚眉,“你打算怎麼報復我?我現在可是你的弟媳,不再是江家的養女了!”
“江銘現在怕是自顧不暇了。”江陽低低的冷笑起來,眼中閃動着陰謀得逞後的壞笑。
舒愉馬上明白過來:“城南工地的事是你乾的?”
“話不能亂說,我的眼裡只有你。”江陽不好好意的上下掃視着她,“嘖嘖,幾年不見,身材更加火爆了,脫了,現在就讓小爺看看!”
“那你想用哪隻眼睛看?”舒愉淡淡問。
這是要準備脫了嗎?江陽有些發愣,卻也有些興奮:“在這兒脫?”
“你說呢?”舒愉輕笑,五年了,這廝還真是不長進啊!又開始犯這種低級錯誤了。
“你不怕?”愣歸愣,江陽還是很警醒的。這太不正常了,他可沒忘了她是隻會撓人的貓。
“恩。”舒愉很不給面子的點點頭,“剛纔是做戲給人看,現在只有我們兩個,就沒這個必要了。反正我們交手也不是第一次了。”
江陽再度愣了愣,一時間竟然找不到話來應對!
“出來混的,遲早是要還的。說吧,你想怎樣?”舒愉伸手撩了撩長髮,黑色長髮如絲緞般柔滑,精緻的小臉泛着珍珠般的光澤。
很是迷人。
美色當前,警惕性也跟着下降,江陽眼裡涌起某種邪惡的慾望,他控制不住的朝她靠近:“陪小爺睡一晚,將功抵過!”
“可你……睡得了嗎?”
不等他靠近,舒愉忽然擡起腳。
江陽一看她這個動作,馬上條件的反射性的縮到了一邊,捂着褲襠,神情痛苦。
“驚弓之鳥!”舒愉冷笑,轉身就走。
五年了,江陽只是長得魁梧了,還是當年那個四腳發達頭腦簡單的慫樣,不足爲懼!
雖然沒有被踢到,江陽依舊倍感蛋疼,捂着褲襠半天直不起身。他看着前面那窈窕的背影恨得牙癢。
太丟臉了!他這麼高調的回來竟然被她一個動作就嚇回了當年的慫樣!
當年的慫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恥辱!
江陽鬆開手,慢慢直起身,眯了眯眼:姓舒的,你憑什麼這樣囂張?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壓在身下,讓你求我!
法國,才把多瑞送回城堡,羅傑就和醫生聯繫:“安,我讓人送來的的DNA檢查結果出來了嗎?”
“出來了,但是羅傑,你拿來的這兩根頭髮沒有血緣關係。”
“沒有?”羅傑有些不敢相信?
“恩,而且是一點一點都沒有。”
“怎麼會?”羅傑驚訝的握着手機,“和我也沒有嗎?”
“當然,你夫人沒有,和你也沒有。”
那她就不是花未央的女兒了,掛了電話,羅傑握着方向盤卻沒有發動引擎,只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潛意識裡,他竟然希望那個女孩是他和罌粟的孩子。
竟然不是……
不是也好,反正罌粟也死了。他這樣自我安慰着剛剛發動引擎,電話又響了起來。
“老大,你讓我查的事情查出來了,罌粟當年的有個帳戶是用她母親的身分證在中國申請的帳戶,但是有人動用了那筆錢。”
羅傑眯起眼:“什麼時候的事?”
“七年前,有人從那個帳戶下斷斷續續的取走了二千萬。”
罌粟很有錢的,羅傑的心又熱乎了起來:“那個人是誰?”
“不知道,是用銀行卡分次從自動提款機上取走的。而且時間太長,已經調不到當年的監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