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一聲,當是林雲的目光觸碰到鑑寶師手裡的丹爐時,頓時體內的漫天星辰就是明亮了起來,無數星辰熠熠生輝,不僅天幻星中的四隻小怪興奮的尖叫起來,更有一顆星辰越來越亮,慢慢的墜落了下來。
“這…”林雲猛然一驚,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只是抱着試一試的態度,竟然就遇到了這麼一隻丹爐竟是引起了他腦海中的漫天星辰的反應。
“又是一顆星辰,又是一顆星辰。”林雲心中無比激動的吶喊道。
“林大…林兄,你怎麼了?”一旁的歐陽雪菲此時也是發現了林雲的異常,十分緊張的問道。
“額,沒事,沒事。只是遇到了一個丹爐,過去看看。”林雲示意了歐陽雪菲一眼,努力平復了一下內心激動的心情,慢慢的踱步到了櫃檯前面。
“咦?這裡竟然有隻丹爐,我正是發愁要找一個丹爐,這不就有了。這位前輩,不知這丹爐價值多少?我想買下來。”走到了櫃檯前面,林雲假裝沒有聽到之前他們的對話,語氣也是十分的隨意道。
“哦?你如果想買,就一萬元石吧。這丹爐可是從上古墓地中發現的,雖然有些破損,但是煉製一般丹藥絕對沒有問題,而且根據老夫的判斷,這鼎丹爐對成丹也有一定的輔助作用。”鑑寶師詫異的看了林雲一眼,隨之眼珠一轉,語氣深沉的說道。
“你…”
粗壯男子頓時大急,剛是準備張口,不想鑑寶師驟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頓時這粗壯男子就是神色大變,急忙緊閉上了嘴巴不敢言語。
“這也太貴了吧。就這破丹爐,頂多一千元石而已。要不是剛纔我們在二樓沒有爭過別人,怎麼會跑到你這裡來啊。”歐陽雪菲氣惱道。
“哼!就是這個價格,愛要不要。”鑑寶師臉色一沉,冷冷道。
又是掃了林雲一眼,淡淡道:“現在七大勢力關於煉丹之類的東西已經是十分緊俏了,想去他們那裡兌換幾乎不太可能,現在也只有我們天機閣有這些東西。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放棄。”
“好吧,我買就是。要不是因爲最近丹藥價格漲的這麼厲害,說什麼也不會買這麼一個破丹爐的。”林雲皺着眉頭,假裝猶豫了好一會兒,纔是咬牙切齒的點頭說道。
“這是明智之舉。有了這丹爐,你學會了煉丹術,還愁賺不回來元石嗎?”鑑寶師說道。
“給!”林雲又是假裝猶豫了一會,纔是咬牙從儲物袋裡取了一萬元石出來。
“哈哈哈,給你,趕緊走吧,不要耽誤老夫做事。”鑑寶師一見元石就是急忙寬大的衣袍一抖,就是將滾滾元石都是收了起來,同時催促道。
“還有沒有煉丹術啊。光有丹爐,沒有煉丹術也是白搭啊。”歐陽雪菲又是喊道。
鑑寶師眉頭一皺,不由的瞥向一側的粗壯男子,可是粗壯男子則是嘴角一撇,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鑑寶師纔是嘆了口氣,隨即從自己的儲物袋裡取了一塊玉簡出來,淡淡道:“看你連一萬元石拿出來都是猶豫這麼久,肯定買不起煉丹大師,不,煉丹師的煉丹心得。就最基本的煉丹入門吧,兩千元石就行。”
“唉,好,豁出去了。”林雲一咬牙又是從儲物袋裡取了元石出來。
“明智之舉!”鑑寶師淡淡一笑,隨即就是將玉簡扔給了林雲,同時將兩千元石收下。
“已經沒有元石了,還是趕緊走吧。”歐陽雪菲催促道。
“好吧,走吧!”林雲假裝的嘆了口氣,而後轉身和歐陽雪菲一道出了房間。
“大人,你…”
等到林雲和歐陽雪菲出了房間,粗壯男子纔是急切的朝着鑑寶師問道。
“給你兩千!”
鑑寶師皺着眉頭,一甩手將林雲留下的兩千元石擺在了粗壯男子跟前,同時冷聲道:“這事不準外傳,不然,哼…你們就等着死無全屍吧。”
“是,是,晚輩不敢,晚輩不敢!”粗壯男子嚇得急忙連連求饒。
隨後粗壯男子和瘦小男子沮喪的出了房間,留下一臉興奮的鑑寶師。隨手一轉,就是白賺了八千元石。關鍵是那丹爐還沒有來得及登記,他完全可以裝作不知道,剛纔只是賣了一塊玉簡而已,誰也查不出什麼來。
走出房間的林雲同樣的一臉興奮,沒想到這麼容易就是丹爐到手,至於被騙了一萬元石,現在的他還差元石嗎?就算花光身上的六十多萬元石,他也會毫不猶豫的買下這鼎丹爐的。
接下來,心急火燎的林雲自是沒有心情再繼續在天機閣閒逛,拉着歐陽雪菲就是徑直的下樓,出了天機閣,和歐陽雪菲交代了一番,就是朝着礦洞而去。
街道的拐角處,一身大紅長裙的女子,眼神複雜的盯着一身青袍的林雲。
“你也要小心嘍,那歐陽家的小姑娘長得那麼俊俏水靈,小心啊。”天預師的飄渺聲音陡然響起。
“哼!要你管,你還沒有告訴我,爲什麼讓我將他引到天機閣來,你究竟有什麼目的。”官傾城冷聲道。
“大吉之兆啊。”天預師笑道。
“然後呢?”官傾城又問道。
“然後?沒有然後啊。”天預師淡淡道。
“哼!”官傾城又是冷哼了一聲,目光遠眺了林雲許久,纔是一咬牙緩緩舉起了手臂,隨後街道上就是多出了好幾個身穿青袍的男子。
天機閣的一處房間內,自稱天奴的黑影單膝跪地畢恭畢敬的說道:“大人,事情就是這樣。”
“哼!將那個鑑寶師扔去做奴役。”天松子陡然臉色冰冷道。
“是!”
天奴聞言,急忙應了一聲,隨即就是身子一掠,出了房間,而後就是一道淒厲的慘叫響起。
“一人握有對月草,一人手持類似歐陽世家之物的項鍊,結果出了天機閣,竟然連最爲擅長追蹤之術的天奴都是跟丟,真是奇怪,真是奇怪。”天松子靜靜的負手而立,眉頭緊鎖,喃喃自語,好似渾然沒有聽到外面的慘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