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4 坐在阿斯頓馬丁上哭
央視報社大廈外。
一輛白色的阿斯頓馬丁旁,正站着一位西裝革履,頭髮打理得一絲不苟油光可鑑,懷裡抱着一束鮮豔玫瑰花的帥氣男人。
這幅畫面在電影小說裡面太常見了,不用猜也知道是某位有錢子弟在追求某位漂亮女子,所以纔會擺下這幅陣勢。
只不過不太常見的是,這幅畫面出現在報社大廈外面,而不是出現在電視臺大廈的外面。
要知道,做記者的女人中,雖然也不缺乏漂亮的面孔,頗具氣質,但還真的很少有什麼絕世大美女,總體質量比起做播音主持的女主持人來差了很多。
所以,廣播電視臺前面經常會出現福富二代開着跑車來追求美女,但是報社大廈前還真的很少有人會這麼做。
白若溪回國工作後,在幾次的節目或者採訪中露了一下面後,在網絡上的名聲就更大了,‘第一美女記者’的名聲也不脛而走,很多好事者都津津樂道。
再然後,自然就有了不少狂蜂浪蝶開始想方設法的來打聽白若溪的消息,展開了追逐。
當然,其實以前白若溪就算沒有在網絡上名聲大顯時,追求者也並不少,只是沒有像現在這樣‘誇張’的。
“又來了?這是連續第三天,還是第四天?這位杜大少爺還真是風雨無阻啊!”
“長得帥,又還有錢過了頭,對你還死心塌地!若溪,如果我是你,肯定早就答應了!”
即將下班,大廈裡面不少人站在窗戶前看着下面的場景,忍不住羨慕嫉妒恨的說道。
“別胡說。若溪是男朋友的!你以爲誰都跟你似的,寧肯坐在寶馬車上哭,也不願坐在自行車上笑啊。若溪是人美,心靈更美,對她男朋友忠貞不二呢!”有人陰陽怪氣,也不知道是在誇獎白若溪的清高。還是在藉機會諷刺白若溪的清高。
“坐在寶馬車上哭又怎麼了?現在這社會如果誰坐在自行車上還能笑起來,也算是一種本事了。更何況,這還不是寶馬車,是阿斯頓馬丁啊!”
報社內部,除了當初中西醫交流會時採訪親自報道過蔣飛的徐子淇,其他人倒是知道白若溪有男朋友,但卻很有人知道白若溪的男朋友就是蔣飛。是被稱爲中醫第一高手的聖手,很多人都壓根沒有看見過蔣飛。
因爲白若溪不想張揚這件事,特意囑咐了徐子淇不要外穿出去。
所以在大部分人看來,蔣飛是個很差勁、拿不出手的,白若溪才一直不公開過她男朋友。
……
議論紛紛。此時白若溪心情卻很不錯。
當然,她心情不錯不是因爲下面抱着玫瑰花的杜姓富二代在等她,而是因爲她剛剛得到了消息,蔣飛決定明天不回錦城。準備留在錦城多陪她兩天。
白若溪將工作從國外轉移回了國內,和蔣飛之間的距離縮短了一大半。但正處於事業上升期,即將被提升爲主編處於考察期的她,工作量卻是有增無減,兩人要見一面並不容易。
而且說實話。白若溪也不知道是什麼心理,想到林茉莉在錦城,她也不想再回去。就好比林茉莉來了京城,也不想讓白若溪知道她來了一樣。
上次在京城分開後,蔣飛回了錦城,這將近兩個月的時間,白若溪也從來沒有回過錦城一次,在國內和國外簡直沒有差別。
女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
當一旦爭鋒相對的時候,一個比一個氣焰囂張,一個比一個爭奪得厲害,就像是真正得榮耀即吾命一樣,恨不得分出你死我活;但是當一個人主動選擇了避讓,另一個人反而也不好意思進攻了,變得很是謙虛起來。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女人何苦難爲女人吧?
六點鐘。準時下班。
往常下班後通常還會在公司加班半小時的白若溪,這次早早的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沒有多做停留就下樓離開了。
看見這一幕,周圍的同事不由得萬分驚訝,有些發愣,他們已經習慣了白若溪是公司裡最後走的一個。
“怎麼回事?白若溪今天怎麼走得這麼早?往常她不是總要加班半個小時的嗎?”
“還能是怎麼回事,卻赴約了唄!樓下面有一個年少多金的帥哥等着你,你還能在上面加班嗎?”
“不會吧?前幾天這杜家少爺也天天來等白若溪,也沒見白若溪給他好臉色看啊。”
“你懂什麼,之前那是故作矜持。女人就要矜持一點,要不然太輕易就讓男人得手了,男人根本不會珍惜你。別說了,咱們快點下樓看看,等會兒白若溪肯定會上阿斯頓馬丁!”
各種竊竊私語在白若溪離開後響起。
白若溪因爲勤奮努力,身上也沒有什麼傲嬌屬性,所以平日裡在公司的人緣不算差。但人不是人民幣,不可能做到讓每個人都喜歡。
而且,長得太漂亮、太出衆、太打擊其他人信心的女人,身上總是會帶着天生的吸引仇恨光環。很多女人當面可能會對你好言好語,但是轉過身暗地裡,就指不定會怎麼說你了。
一羣吃不着葡萄說葡萄酸,又喜歡看熱鬧的男女,很快跟着白若溪身後下了樓,準備拭目以待看白若溪是怎麼接過玫瑰花,然後鑽進阿斯頓馬丁跑車的。
“若溪,這束玫瑰花給你!”杜子康看見白若溪今天這麼早就下樓,也是心中大喜。
他這段時間天天來送花,可從來沒有打動過白若溪,沒能讓白若溪提前一天早下班。今天白若溪這麼早救下來,代表這麼什麼?
這意思簡直就是不言而喻了啊,顯然是被他的行爲所打動了,準備赴他約會。
而當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打動了,願意赴約時,那麼離徹底將她拿下騙上牀的時間還遠嗎?
“今天我已經在傑斯汀訂好了貴賓位。還專門爲你預約了來自於法國的頂尖大廚,希望你能賞臉和我共進……”在遞過玫瑰花的同時,杜子康也深情款款地說道。
只是他話還沒說完,白若溪就無視了他手中的鮮花,似乎也沒有聽見他所說的話,從他旁邊繞道而過。
忽然。從來沒對他假以辭色過的絕美容顏,頓時如同鮮花盛開,向來矜持獨立的白若溪,宛如小鳥依人地挽着了他身後一個男人的臂膀,半依偎在對方懷裡。
譁!
杜子康連忙詫異的回過頭,看見這一幕後他臉上的表情頓時凝固了。同時跟着白若溪匆匆下樓準備看好戲的衆人,也有些沒反應過來。
這尼瑪……不按照劇本來啊!
說好的接受玫瑰花。說好的在跑車裡笑呢?
怎麼半路上突然殺出來了一個程咬金?!
“等了很久了吧?”白若溪笑眯眯地看着蔣飛問道。
“沒。剛來。”蔣飛回答道,同時眼神再次很不爽地打量了一眼抱着玫瑰花,西裝革履的杜子康。他剛纔的猜測果真沒錯。這傢伙的確是爲了追求白若溪,所以才站在這裡。
“他是誰?怎麼之前沒告訴我這件事?”蔣飛不滿地問道。
“一個成天閒的沒事做的富二代而已。”白若溪輕笑着說道。“告訴你你又能怎麼辦?難道我告了你,你就會來京城嗎?”
“當然!”蔣飛瞪眼道。
女朋友都被人騷擾了。要是還無動於衷,這還是男人嗎?雖然說女朋友長得漂亮,被別人喜歡是一種自豪,但是也不能有人每天下班去堵自己女朋友啊。
“若溪。這小子是誰?”杜子康臉色變得很不好看,捧着鮮花的手也變成了緊捏。咬牙切齒的盯着兩人問道。
蔣飛聞言不由得啞然失笑,他和白若溪這幅樣子,他們是什麼關係還看不出來嗎?
“我是白若溪男朋友。你以前不知道,這次就算了。不過我希望以後。你要再搞這一出了。”蔣飛一本正經的告誡道。
啪!
紅色鮮豔的玫瑰花頓時啪的一下被甩在了地上,早就怒不可遏的杜子康終於沒有忍住自己心中的暴脾氣,戾氣爆發了出來。
“我以後還要繼續又怎麼樣?!”杜子康怒目盯着蔣飛,挑釁意味十足的說道。
這傢伙本來就是屬於紈絝子弟的行列,而不是屬於年少有爲臣服很深的傢伙,要不然他追求女人也不會敢出直接到公司下面等的莽撞舉動了。
蔣飛皺了皺眉,剛纔他雖然話語裡有着告誡的意思,但是說的還算禮貌溫婉,並沒有什麼過分的言辭,沒想到這傢伙還先來勁了!
“也不能怎麼樣,最多就是再見你一次揍你一次,直到你不敢了而已。”蔣飛輕描淡寫地說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這小子識趣,乖乖的就此退去,蔣飛什麼話也不會說,這件事就此瞭解。可是這傢伙要不識好歹,以爲他蔣飛是什麼軟柿子,可以隨便捏,想要蹬鼻子上臉的話,蔣飛可就不會客氣了。
“揍我?”杜子康氣極反笑,哈哈大笑起來,就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
然後臉上表情微微猙獰,充滿憤怒的拳頭毫不猶豫的朝着蔣飛腦袋轟砸過去,怒聲道:“老子纔是揍死你!”
看見他苦苦追尋而不得的女神白若溪小鳥依人的靠在蔣飛懷裡,杜子康就怒火中燒,確定了要狠狠的收拾蔣飛一頓出氣了。後面兩句話,他不過就是爲了激蔣飛,找到出手的藉口而已。
沒想到,蔣飛比他想象中的要更加愣頭青,這麼上道,還真是兩三句話就給了他出拳頭的機會!
杜子康出拳的速度比一般人要快不少。這是因爲他專門有練過。
作爲一名合格的紈絝子弟,平日子沒少混跡與混亂場所,沒少禍害良家婦女,勾搭有夫之婦。而幹這些事情的時候,常常伴隨着不小的風險,杜子康又不想身邊無時無刻不帶着兩個保鏢,那麼唯一的途徑就是鍛鍊一下身體,聯繫一點基本的拳腳功夫,讓自己擁有能夠抵擋兩三個普通人戰鬥力。
這樣一來,他在禍害良家婦女的時候,不用擔心連女人都打不過,也不用擔心隨便冒出來一個小癟三來就將自己幹翻。
幹壞事,也是需要本錢的。
就好比現在,如果他沒有本錢,怎麼敢這樣肆無忌憚的出拳毆打蔣飛,那有這麼幹淨利落,這麼瀟灑不羈?
就算動怒了,也還得打電話搬救兵,等幫手趕來,估計黃花菜都涼了!
總之一句話,杜子康鍛鍊身體,練習拳腳功夫,就是爲了泡.妞。
拳風呼嘯,虎虎生風。
杜子康憤怒的雙眼似乎已經看見蔣飛的腦袋在他的拳頭下變成豬頭,他將這個不自量力敢跟他搶女人的男人打成傻.逼。
砰!
拳頭被打偏,的的確確是打在了肉體上,還發出了沉悶的響聲。
可是,卻不是杜子康預想中的蔣飛的腦袋。他的拳頭在離蔣飛腦袋不到五釐米的時候,忽然中間插入了一堵肉牆————
在不知道什麼時候,蔣飛的左手忽然擡了起來,格擋住了杜子康的拳頭,讓他這勢大力沉、志在必得的一拳,無法在前進半分。
放佛擋在他前面的不再是一隻手,而是一堵真正的銅壁鐵牆,普通力量難以撼動半分!
杜子康驚訝了,但是腦袋反應還不夠快,沒有考慮清楚蔣飛能做出這樣的舉動代表着什麼。所以下意識的準備抽回拳頭,再次轟擊蔣飛的腦袋。
可惜,出拳容易收拳難。
當杜子康想要將拳頭收回來時,他發現蔣飛的手掌忽然收攏,將他的拳頭緊緊握住了,無法在收回來半分。
“放開!”杜子康憤怒的吼道。
蔣飛臉色如常,微笑不語,只是受傷的力量慢慢加大。
很快,杜子康的臉色就變了。由憤怒變得痛苦,變得漲紅,他的拳頭就像是被一雙鐵爪抓住了一樣,讓他動彈不得,強大的擠壓力量似乎將他的拳頭都快要捏得粉碎!
“放……開!”這一下,杜子康不再是怒吼,而是變得顫抖,說話都很哆嗦。
蔣飛卻是冷笑一聲,放開這傢伙的同時,左腿又閃電般的踢出,一腳踢在他的小腹上,直接將這傢伙踢得身體騰空而起,劃過一個弧線後到了幾米之外重重的趴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本來說下次見了你再揍你的。既然你不識好歹,那就從這次開始。記住,下次不要讓我再看見你……”
丟下一句話,蔣飛才挽着白若溪開着她的沃爾沃xc60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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