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中午有事就晚上更六千了,這樣大家能接受俺吧?美女們......
在一頂軍用帳篷前,密密麻麻排列了近千人。人雖然多,卻是紀律井然,等待着醫務兵叫號入內;每個人進去的時間也不長,多則十幾分鍾、少則三五分鐘,出來時個個都換了副樣子,不論之前的氣色有多麼不好,此刻都彷彿煥發了生機,個個都是一團精神。
這是瞿乃文和劉躍波他們爭取和堅持的結果。周易一套‘組合拳’打過去,缺醫少藥的‘臨時醫院’首次減員了,呈現出喜人的逆增長,附近幾個兄弟醫院得了消息,也紛紛前來請託,橄欖綠沒二家,都是自己人當然沒話說,周易也樂得幫這些戰士們解除傷痛,雖然辛苦了些,卻感覺非常滿足。
治療的人多了,手段也就越來越純熟,都是牀事,病牀不比愛牀難摸索,更何況在螺絲灣那夜,王棟固然是得了極大的好處,周易也在用精神力護持他的過程中,對混元之道有了一些瞭解。
周易自從得到全能閒人系統後,靠着系統幫助,一直是在跳躍性的進步中,‘靈武關’未通,奇經正脈不曾匯合,就先有了護體靈罡,精神力之強更是曠古爍今,可這畢竟根基不穩。見識了王棟的‘正道’修煉手法後,周易也就順利捅開了這層窗戶紙,只是一個晚上用功,就足足抵上普通武者十數年乃至半生的奮鬥,靠着九轉玄勁的奇妙,如同怪獸般恐怖的身體素質,硬是聯通正經奇脈,與氣海丹田混元一片。又順利斬破靈武關,精神力與內氣進一步完美相融。
比起千恩萬謝、視他爲良師益友的王棟來,周易其實才是得到最大好處的人,也成了真正的混元級高手;雖然系統暫時沒有升級,全身的精力內氣卻再次提升到一個嶄新的層次,哪怕是一天施展八百次‘周天針法’,外加掌壓按摩推宮過血,也不會太過疲勞。
按照周易的本意,是要沿着堤壩。一個個巡訪這些‘臨時醫院’,甭管輕傷重傷,一勺燴了的乾淨。二次洪峰肯定比上回更要兇猛,滿營傷病怎麼抵抗洪水?好在這些傷病員不是受了外傷內傷,就是長期疲勞營養不足被病毒趁虛而入。也沒有多少難以治療的絕症,在周易手中都是毛毛雨。
可真到走訪諸醫院的時候,才發現根本不是這麼回事兒。一輪洪峰下來,光是重傷員就有四五百人,周易手段雖強,卻也只能走馬觀花的略做處理。輕傷和無傷的病員就更多了,哪怕有各個臨時醫院的醫生配合。周易一趟下來也是處理不完。
對外封鎖消息的二次洪峰在上游幾大閘口的共同努力下,被拖延到大後天纔會降下,這兩日是磨刀待陣的關鍵時期,水上運輸來的物質正源源不斷送入永濟。其中就包括了來自周氏集團的食物和大量藥品,瞿乃文等人此時才知道周易是身家百億的大老闆,不由更是感動;甚至就連抗險救災臨時指揮部都下了紅頭文件,要在大災期間保護好周易同志!
瞿乃文對這份紅頭文件自然是嗤之以鼻。不過她也不想周易到處亂走了。一來是太辛苦,二來洪水無情。上面傳來的消息是說會把洪峰拖到大後天,可如果上游各大閘口抗不住呢?誰也打不了百分百的包票。
周易現在就是個寶,不但代表着大堆的糧食和藥品,還是個隨時可以救下人命的神醫。負責永濟大堤的金陵軍區第二集團軍第五十五野戰師的最高長官曾可柔少將本來是準備把周易接去師指的,只是周易懶得跑去跟當官兒的打交道,當衆拒絕了曾少將的邀請。
被拒絕的傳令兵當時都傻了,瞿乃文卻樂了,能把這位神醫留在自己的醫院,那就是她喜聞樂見的事情;不過周易在她心目中也就上升爲國寶級別,說啥也不許周易去走訪那些輕傷病員了,而是由軍方派出車隊,接上各個戰地醫院的輕傷病員,來這邊排隊就醫。
如果不是永濟縣大堤綿延二十多公里,曾可柔真恨不得把八個臨時醫院合併成一個纔好,或者把周易一個劈成八個來用;可惜這是個身家豐厚的傢伙,據說跟京東的太子黨都拜了把子,否則他非得以權謀私把周易拐進軍隊裡纔會心甘,有這麼個神醫在,那就等於把裡皮放進了恆大,可以提高整體水平啊......
爲了示好,他把警衛班派過來做了周易的私人衛隊,一來是表白親近之意,二來也是爲了響應‘險指’的號召,於公於私兩相兼顧;恐怕他做夢也想不到,周易和那位海軍來的王上校都是人型暴龍一級的超級牛人,還不定是誰保護誰呢。
周易當然沒有拒絕曾可柔滿滿的基情,太客氣了就是虛僞、過於謙孫就是龜孫,跟這些軍營漢子講客氣,換來的不會是尊敬、反而會是輕視;於是警衛班的八個棒小夥就成了他帳篷外負責維持秩序的‘憲兵隊’,有他們招呼着,看起病來都快多了。
警衛班的小夥子們幹得熱火朝天,因爲在他們中多了個杏眼桃腮純天然無污染絕非韓產美人兒的天然美女、野趣村姑,一笑起來兩個醉人的酒窩,這姑娘指定酒量大,夠豪爽,最妙的是笑起來銀鈴一樣,讓人聽了就有幹勁兒。小夥子們看着姑娘,感覺自己能挑起八百斤的擔子。
常香姑本來是擠在帳篷中看周易給人治病的,後來因爲容貌太清純,氣質太質樸、魅力過大,總是引得傷病員分心看她想她,而且也不方便脫下褲子檢查施針什麼的,後來就被趕了出來。
出來後她也不走,甚至對正在臨時碼頭接受改造的‘江海號’都沒多大興趣,就賴在營房外面,手裡拿着條石板烤梭子魚津津有味地吃着,心裡記着進出帳篷的人數。
她想查清楚‘叔叔師傅’一天能治療多少人。周易的神奇讓這個少女無比驕傲,在周易和王棟離開的這兩天,她可沒少在白天‘吹噓’叔叔師傅的偉大,也曾在深夜坐在甲板上透過厚厚的雨雲尋找月光,癡癡的想着:“如果我像嫦娥一樣飛到了月亮上去,叔叔師傅會傷心嗎?”
二十歲的大姑娘,早就學會懷春了。只是這種朦朧的感覺隱藏在心底深處,甚至連她自己都不太明白;她只是會爲周易驕傲,這種驕傲很快就衍生成爲一種幸福。讓她越來越喜歡笑了。船員們爲此很奇怪,一向對外人拘謹對自己人潑辣的香姑怎麼變得這麼愛笑了,常四海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卻沒說啥,既有些老懷慰藉。又有些爲孫女擔心:“那個周先生啊,小白臉,肯定是個害人精,哎......”
“九百三十一,九百三十二......”
看到最後一名傷病員從帳篷內走出,拿着個紙條子到後面的石烤板旁去領明味和尚做的石板烤魚;然後一個個捧着條混合着藥香的梭子魚,美滋滋地去了。常香姑開心地拍起手來,拿起自己爲叔叔師傅留下的兩條烤魚,就要衝進帳篷去。
常香姑其實是有一些不服氣的,那個混吃混喝的大和尚沒想到也有一手廚藝。還在叔叔師傅的安排下,用加入了幾樣中藥的作料弄出了一種石板烤魚,她雖然吃的是沒放中藥的那種,卻也不得不誇好。
看到一向遊手好閒的大和尚得到了很多人的誇獎。風頭差點就要蓋過了周易,常香姑幾次都想給他挑出些毛病來;可這姑娘比黨員都有黨性。比革~命者還要實事求是,硬是說不出啥來,不過她相信,以叔叔師傅的廚藝,一定可以找出這烤魚的毛病來。
帳篷簾子一挑,神色略顯疲倦的周易走了出來,見到常香姑拿着兩條石板梭子魚,正呆呆地看着自己,心中微微一動:“這傻姑娘,硬是美態天然,還不把那些曾可柔的那幾個警衛戰士給看傻了?”忍不住問道:“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呢?”
想起自己之前把常香姑趕出帳篷,周易忽然有些內疚。
“阿彌陀佛,周施主真是明知故問,小姑娘在這裡等了這麼久,還不是爲了給你留兩條烤魚,讓你挑挑貧僧的毛病麼?”
明味大和尚今天殺生不少,火燎煙烤的僧袍半黑半黃,再配上一雙油手,整一個不守清規的典型。這和尚今天可是賣了大力氣,熱火朝天的堤壩陣地就是能夠感染任何人,別說是他這個懶惰的和尚了,就是那些誨淫誨盜的罪犯、壞人,到了這裡也會經受心靈洗禮、得到新生。
所以和尚雖然挺累的,卻沒什麼不滿意,反倒有些期待,很想聽聽周易這個當代‘廚神’會如何品評他的傑作;周易的眼睛其實挺毒的,知道和尚是除自己之外唯一能夠擔負起烤魚重任的人,今天是自己爲傷病員治療,和尚爲傷病員補身,一僧一俗的組合搭配完美。
“叔叔師傅,給!”
常香姑彷彿獻寶一樣,把烤魚遞到周易面前。此刻夕陽西下,照耀在她半邊側臉上,處子面上的細細絨毛清晰可見,讓這一僧一俗都有些側目。人總是會欣賞美的,名草有主的周易和禮敬三寶的明味也不能例外,就連那本來男身的菩薩變成女相,也知道變成端莊美人兒不是?
“好啊,我嚐嚐......”
周易笑着看了八名警衛戰士:“大家也辛苦了,我讓明味大師爲大家留了烤魚,快去嚐嚐吧,還有幾瓶啤酒,是我私人贊助的,大家喝了也不算違反紀律。”
“謝謝周軍醫!”戰士們開心起來,跟着‘周軍醫’居然還有啤酒喝,這可是在師指想都想不到的,而且周軍醫還說了,這不算違反紀律;師長也說了,要服從周軍醫的命令......
“呵呵,想不到周先生年紀輕輕,卻有如此醫術,尤其將醫藥之變融於廚藝,真是奇思妙想,開古人未開之先河。老朽佩服的緊啊?”
周易剛吃了一口烤魚,正要褒貶,忽聽一個聲音從遠處傳來,就見兩三百米外,走來了十五個人,當先一個是王棟;稍稍落後王棟半肩的是一名花白鬍須,上身穿黑綢子對襟上衫,胸前一排褡璉扣,肥腿忽閃的黑褲子。腳踩一雙千層底青布鞋的老人,看他的身高足有一米八三左右,走起來昂首挺胸、全身裹風,整個人是被一團精氣神包裹在其中,有一種催人奮進、向上拼搏的人格魅力。
另外還有十三名男子走在他和王棟的身後。都是白色對襟露臂的上衣,露出兩臂結實的疙瘩肉,腳下踩着一種奇怪的皮質鞋子,在夕陽下閃閃發光,周易的眼神兒多好,一眼看去就知道鞋子上發光的是魚鱗,看着皮子的厚度和色澤。應該是鯊魚皮的!
古來名劍最喜歡用鯊魚皮蒙制劍鞘,想不到着十三個男子居然用鯊魚皮做鞋子,周易已經猜出了這十三個男人的身份,應該就是‘高買’組織的水上高手了。就是不知道那個精神煥發的老人是誰,不過看他的氣質神態,身份肯定是低不了。
“這些是什麼人啊?”常香姑看看這些不速之客,有些不開心。叔叔師傅都累了一天了。這纔剛要安安靜靜地吃口烤魚,這些人又來打擾。好煩人啊......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周易在常香姑心目中已經升格到了和爺爺一樣的地位,換了爺爺在吃飯時被‘惡客’打擾,她也會不開心的。不過漁家的姑娘天生質樸,沒有富家小姐千金的傲嬌之氣,就算心裡不滿,也不會口出不遜,最多把這些人當成空氣就是了。
“呵呵,我們來的可不是時候,打擾周先生了......”
王棟還沒開口,老人就先說話了:“姑娘可別見怪,我們找你的叔叔師傅,是有要事相談,呵呵......周先生好手段啊,隨手調教個弟子,就能成就明勁高手,這纔不到半月時間吧?比起你來,我蘇定方可是遠遠不如。”
“蘇老頭兒真會客氣,你這個高買的頭子什麼時候也學會謙虛了呢?”明味翻翻白眼,蘇定方對他視若無睹,讓和尚的自尊心受到挑戰了。
“回頭再找你算賬,我藏在太湖暗窖中的好酒被你這光頭偷了不少吧?這可不是朋友之道......”
“阿彌陀佛,你們俗世人不是說了麼,菸酒不分家。”和尚有理論依據,怕他何來?
“呵呵,原來都是熟人,王大哥你這就不對了,既然是高買的扛把子蘇老先生來了,就該早點通知我啊,還讓各位在大壩上呆了多半天,遠遠的打量得有多傷眼啊?”周易微微一笑,一句話就讓蘇定方面色微變:“佩服佩服,原來早就被周先生髮現了,看來小棟沒說錯,周先生身手超絕,是當今青年一輩的第一人了。”
“老人家客氣了......”
周易笑了笑。那十三男子是水上操舵的高手,此來自然是爲了協助自己和常四海。可這位蘇定方蘇老爺子卻是高買的扛把子、總堂主,隱隱執掌了大半個華夏的地下勢力,最難得還能與政府相互合作,歷經四代領導人而不倒,以他的身份來此,應該不全是爲了洪災的事情。周易不覺想到了古芸,這個被自己連翻打擊的京都魔女正是蘇定方的女弟子,估計是最得他寵愛的,老頭兒這回來若說不是有古芸的因素在裡面,那纔是怪事。
八名警衛戰士看出這票人不是善男信女,有心上去查明身份,卻被周易揮手阻止了,否則他們是連王棟的賬也不會賣的,陸軍和海軍本來就分屬兩個系統,哪怕是海軍陸戰隊那也是外人,而且他們接到的命令是保護周易安全,拒絕一切身份不明者接近五十五野戰軍的寶貝兒。
周易的特殊身份讓他擁有一個堪比營團級指揮部的大型行軍帳篷,有二十多個平方,裡面不但有單人牀,圓形落地桌。甚至在茶几旁邊,還覆蓋了綠色的軍用地毯,雖然比不得名貴的波斯地毯,卻比市場上那些外表花裡胡哨其實華而不實的地毯強多了,坐在上面好像是置身在柔軟的草叢中,溫暖舒適,還能隔絕潮氣。
把蘇老爺子連同王棟等十五人讓到了圓形落地桌旁,周易讓常香姑拿了曾可柔送給自己的淮河茉莉花香茶。滿滿地泡上一壺後,才道:“香姑你去臨時碼頭一趟,要是你爺爺他們準備完工了,就等我一會兒,晚上大家一起吃飯。”常香姑很聽話,乖乖地點頭去了,明味哈哈一笑,起身也想離開,卻被蘇定方一把抓住:“和尚你別走。都是老朋友了,老夫沒想瞞你什麼。”
“蘇大堂主,和尚是個閒散的人,修爲還沒到進入紅塵、行菩薩道的時候,你們談你們的。我就不奉陪了吧?”大和尚輕輕一甩手,肥大的衣袖從蘇定方手中滑落,宣了聲佛號,搖搖擺擺地走出了帳篷。
“這個和尚......”蘇定方笑了笑,倒也不以爲意。
“蘇總堂主,這是曾可柔師長送我的茉莉花茶,雖然比不上母樹大紅袍那樣的珍品。卻還是可以入口的,嚐嚐吧?”
看看茶已泡開,周易就要去拿茶壺,聊盡地主之誼。並不急着主動打開話題。
“不敢當,周先生以一人之力,拯救無數身在病痛中的傷病員;又用逆天手段,幫助我兒突破境界。於公有功,於私有恩。可謂是恩德雙全、義氣千秋,就算我老頭子遠來是客,這第一杯也該是我敬你纔對。”
“呵呵......”周易笑着看了王棟一眼,看他一臉緊張的神色,就知道蘇定方的江湖門檻兒要來了,點點頭道:“好吧,一切都依蘇老堂主。”
“這一杯,是替我兒王棟致謝。周先生,我老頭子欠你一個人情,以後你有任何請託、或者難以解決的事情,都是我蘇定方的事情,高買的事情,高買三十萬子弟遍天下,還沒有什麼事情難得到我們。”
蘇定方穩穩地拿起茶壺,沒管手下和王棟,先給周易和自己斟了一杯,端起來喝了。
“老堂主太客氣了,我跟王棟是義氣相投、是哥們兒,我幫他是心甘情願,再說什麼人情不人情的,那就是小看我、不把我當朋友了。”周易微笑着也喝了一杯,等待着蘇定方的下文。
“好,說得好!”
蘇定方凝目看着周易,雙眼中神光炯炯:“這第二杯是爲了我那不成器的女弟子古芸,要謝謝周先生幫我教訓她,讓我這個掌上明珠一樣的愛徒,知道鹽是打哪兒鹹、醋是打那兒酸,受了一個大大的打擊和挫折。周先生,我二次謝你!”
這一次說是謝,可就不倒茶了。就見這位老堂主雙目爆睜,猛地看了茶壺一眼,茶壺猛地一震,從壺嘴中射出一道水箭,也不分散、也不落地,竟然在空中聚集成爲一個晶瑩透明的水團,然後猛地一分,形成兩個拳頭模樣。
不過這兩個拳頭不是作攻擊狀,而是抱在一起,是個江湖人起手問禮的駕勢,‘呼啦’一聲,撞向了周易的肩頭!
這位蘇老堂主果然也是個近乎先天混元的大高手,只用精神力量,就祭起水團,要問周易的應手。不過他也是謹守爲客之道,不攻周易的面門和全身要害,只打肩膀,而且周易如果應付不來,這兩個拳頭狀的水團肯定會在接觸肩膀的時候自行炸開,絕不會對周易有一分一毫的損傷。這老頭兒的脾氣是出了名的暴燥,雖然感謝周易,可是女徒被周易連番羞辱,他要不出手伸量伸量周易,也是絕不會甘心的。
見到蘇定方動了手,王棟頓時緊張起來,他是既怕周易丟臉,也怕義父吃虧,左右爲難不知如何纔好;那十三個男子卻是有些興奮,一起望着周易,只等他失手丟臉,然後就是總堂主笑着道歉展示風度,小師妹也是他們的心頭肉,這次來永濟,他們這票人都是帶着氣來的。
帳篷中的衆人是各懷心事,就看周易如何應付這種江湖場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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