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不愉快的通話以後,郝運感覺十分憋屈,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怎麼還帶倒打一耙的?沒玩過遊戲嗎?打輸了可需要籤條約賠償的啊!這個姓馮的傢伙是幾個意思?
沒辦法,人家位居高位時間長了辦事情難免唯我獨尊,他郝運只是趙大寶推到前臺的棋子,在馮家看來,郝運沒什麼大不了的。
談判崩了,郝運一毛錢贖金沒要到,這就讓他很不高興了,魯班的機關佈置是需要成本的好不好?那些麻醉劑一點都不便宜!這一趟郝運至少賠了三五萬。郝運是能忍得住火的人嗎?君子沒有隔夜仇啊!
“爺爺,我和那老東西談崩了,我覺定幹了他!”郝運惡狠狠的對趙老爺子道:“乾死他華夏政局不會動盪吧,聽起來那老傢伙官挺大的!”
“哦?這麼大火氣?你被人踩尾巴了?”趙老爺子饒有興趣的問道,郝運的話裡話外都是殺氣騰騰,那馮老頭怎麼把郝運惹到這個地步?
“哼!那老東西用華夏的名義威脅我,嘿,我這個小暴脾氣!”郝運怒氣衝衝的道:“他敢用華夏的名義威脅我,我就敢送他上西天,我最討厭公器私用的混蛋!老而不死是爲賊,我送他進輪迴!”
“你可別衝動!被人發現事情了就大發了!”趙老爺子勸導道。
郝運多精明啊,趙老爺子這很明顯話裡有話啊!什麼叫被人發現事情就大發了?那是不是意味着不被人發現就沒事?
趙老爺子就是這個意思,如果郝運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幹了那個馮老頭,他真敢替郝運捂蓋子。老年人身體不好死翹翹很正常嘛,華夏的預備高級幹部可是一堆呢!
“哦,我懂了!”郝運嘿嘿一笑,掛斷了電話,然後他給魯班下達了任務:儘快查到那個姓馮的傢伙生辰八字。
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幹掉一個華夏高級幹部得用一些非常規的方法,直接衝上門殺人是最沒有技術含量的方法了,郝運纔不這麼幹呢。
醫者,巫也。巫醫除了能救人更能殺人,實力強橫的大巫能隔着幾千裡將人咒殺,咒人是巫師職業必備基礎技能。
這一次郝運打算使用釘頭七箭書,這玩意乃是散仙陸壓的秘法。“釘頭七箭”的異術的操作方法很簡單,立一營,營內一臺,結一草人,人身上書敵人姓名,頭上一盞燈,足下一盞燈,腳步罡鬥,書符結印焚化,一日三次拜禮,至二十一日之午時。二十一日後,敵人的三魂七魄就會被拜散,此時射箭到草人上,如射敵人本體,草人敵人都會噴出血來。
不過這異術施展週期太長,不適合郝運這種急性子的人使用,所以精通醫理巫術玄學的郝運對其做出了更改和調試。釘頭七箭書的定位很寬泛,所以導致了施術週期過場,二十一天有二十天的時間都用在了將草人和敵人鏈接到一起,其實這個過程可以很輕鬆的進行。
古代科技不方便,尋找一個人需要經過重重定位,所以在人海中尋找到咒殺對象特別不易。但是現在不同啊,郝運可是有私人衛星的土豪,可以說在地球上他想定位誰就定位誰。
只要那個姓馮的傢伙沒跑出地球,郝運就能通過衛星定位到他的存在,只要找到他的所在,將他和草人鏈接起來就特別方便。
魯班可是技術先鋒,他的網絡技術領先地球不知道多少代,定位一個位高權重的人很簡單,除此之外,這個人的生辰八字也被魯班查的一清二楚。
在郝運面前出現了一個虛擬投影,裡面播放的就是那個姓馮的人的一舉一動,郝運抓起一把硃砂用水活成了紅色的液體,然後用手指沾上紅墨水一樣的液體找了一張白紙就開始畫符,如果這個人是有修爲的話,郝運興許會重視重視用血當墨水,但是這傢伙就是個垂暮的老頭,用血畫符純屬浪費。
殺人遠比救人容易,郝運給人治病的時候每一次都得以血爲墨,但是殺人的時候就輕鬆無比了。
在把符紙貼在草人身上之後,草人身上便出現了肉眼看不見的絲線,這些絲線是用來鏈接那個姓馮的人的,只要絲線鏈接成功,郝運就可以施術了。
老版的釘頭七箭書之所以需要二十一天才可以成功,主要是絲線找人實在是太麻煩了,絲線跟無頭蒼蠅似得亂找效率很低,二十多天才能幹死一個人。
但是如今情況不一樣了,馮老頭的一舉一動都在郝運的眼皮子底下,絲線順着屏幕跨越了空間直接連在了他的身上。
當絲線連接在馮老頭的身上的時候,郝運通過草人就可以控制他的一舉一動了,這就是釘頭七箭書的bug之處!
不過想要弄死一個華夏大員並不是那麼容易,雖然絲線已經成功連接在了馮老頭的身上,但是他的身上還有着華夏國運的加持。
修行者向來不願意跟當權者打交道,當權者管理華夏萬民,身上的因果太重,沒有修煉者願意出手弄死一個當權者,如果業力纏身的話修煉者輕則終身無所寸進,重則走火入魔死無葬身之地。
這纔是爲什麼自古以來只有農民起義才能推翻一個王朝,不是修煉者沒能力,而是他們惹不起這身騷。
郝運想要搞死這個馮老頭也需要先破開他身上的華夏國運,這玩意確實很棘手。如果華夏是蕞爾小國的話,華夏國運不值一提,但是作爲一個五千年的文明古國,華夏的國運能生生將郝運反噬到吐血。
這也是爲什麼郝運聽到馮老頭以華夏的名義相威脅的時候會如此暴怒,如果華夏的意志真的排斥他,他可就真真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以後他甭想在華夏土地上施展任何醫術和巫術了。
如果知道自己的一路無心之言引起了郝運的殺心的話,馮老頭一定會鬱悶到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