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學年,我們的工作重心要放在素質教育之上,所以社團活動以及社團工作需要再度加強。去年我們的社團活動做的如火如荼,但是也有一些方面需要加強。”郝運用手捧着茶杯坐在主席臺上狂噴着唾沫道。
“閉門造車只能讓我們的眼界變得狹隘夜郎自大,社團建設需要走出校門、走向世界。所以我要求,本學期內,各個社團必須要積極的參加市級、省級、國家級的各種大賽,只要有比賽就不能錯過。不要怕苦,不要怕累,這是對大家努力成果的檢驗,這是將努力轉化成榮譽的最好方式。”
“有困難,我們要迎難而上,沒有困難,我們要創造困難迎難而上,同樣的道理--有比賽,我們要聞風而動,實在沒有比賽,我們可以自己舉辦比賽!不要怕花錢,百萬預算級別以下的可以直接去財務室找魯班主任支取,百萬以上的預算需要寫一份書面報告給我讓我考慮考慮。總而言之,大家只需要記住一點:我們無論走到哪裡都要打響附小的旗號,我要讓附小的名字響徹華夏大江南北!”
郝運霸氣側漏的宣言直接讓老師和學生們驚訝的說不出話,什麼叫百萬預算一下的項目直接去要錢?這跟灑錢有區別嗎?一個項目一百萬,一百個項目可就一個億了!附小怎麼如此有錢?
孩子們想不到這麼深刻的東西,老師們可不能想不到,他們本以爲附小已經夠財大氣粗了,萬萬沒想到,他們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如果附小的聲望真的能刷到合格的高度,郝運可以讓學校防禦系統進化到一個新的高度,學校防禦系統升一個級別相當於郝運淨賺一百個億,一百萬的花銷相比一百個億的收益來說,簡直是灑灑水。
被郝運忽悠了一通的社團負責人們彷彿被點燃了一樣,他們恨不得把這個好消息立刻通知給自己的社員們,這可是附小最大規模的一次投資,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
郝運“撒幣”的消息很快就傳了出去,整個附小都被郝運的大動作給震驚了,第二天的時候文化課的老師們都有點魂不守舍--這可是一百萬的項目啊,他們在大學的時候都很少見到這種級別的項目。
孩子們聽了這個消息之後的表現倒是很淡然,對他們來講一百萬跟一千塊差不多一個概念--都是如此遙不可及。所以他們還是安安靜靜的學習,快快樂樂的玩耍,一點沒有自己即將發家致富的覺悟。
如果比賽要是辦起來了,項目投入大多數都會被放在獎金池裡,如果附小的孩子獲得了獎項,獎金便會交給孩子們,一百萬的項目獎金至少也得有二、三十萬,一個不到十五歲的孩子坐擁十幾萬資材,簡直是脫貧致富啊!
郝運對錢花到哪去一點不感冒,只要你能把聲望給他賺回來,郝運不介意你花多少錢,也不介意你貪多少錢--哪怕你把項目資金全寐下了,只要讓附小的聲望值增長了,郝運也不會找你麻煩。
一時間附小的老師都瘋狂的聯繫自己的朋友,讓他們幫忙組織大型活動。一場比賽需要場地、人工、後勤、主持、評委等要素,老師們對這些事兒基本不太瞭解,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們舉辦比賽--只要有錢,萬事ok。
舉辦比賽的風潮一旦掀起,立刻便發酵了起來,因爲這種大型比賽扎堆出現的情況實在是太惹人注目了。今天是音樂大賽,明天是舞蹈大賽,後天是辯論賽--都快連成軸了,這要是不引人注目就出鬼了!
而且這些比賽的獎金高的嚇人,基本上都是十萬華夏幣起步,最多的一個比賽的獎金甚至有百萬米刀(交響樂團的指導老師給郝運寫了書面申請,要求增加投入額度,所以獎金達到了百萬米刀)。
新聞工作者怎麼可能會放棄如此炸眼睛的消息呢?當附小的比賽嘉年華公佈的時候,華夏各大新聞媒體蜂擁而動,紛紛驅車、坐車、打飛的來到了七市。
要不是四大天王給力,記者同志們早就衝過了附小的門障進入了學校從而破壞教學秩序,這可是郝運容忍不了的--學校是學習的聖地,你一幫新聞記者來這裡幹嘛?
不過這些無冕之王也不能得罪,所以郝運只能坐着小電瓶車悠悠的來到學校門口將這些人有秩序的請進學校,帶進大禮堂組織一場臨時的小型新聞發佈會。
附小的大禮堂那叫一個金碧輝煌,濃郁的奢華氣息把走南闖北這麼多年的記者同志們都鎮住了--他們去過米帝紅宮,去過華夏帝都大會堂,但是邊區的一個附屬小學竟然也能有如此龐大的建築,簡直駭人聽聞。
“記者同志們請有秩序的落座,鄙人附屬中學校長郝運,各位有什麼問題可以隨意提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這可是宣傳學校的好機會,郝運怎能不珍惜?現在郝運必須要努力的刷臉、積極的刷臉,哪怕把臉刷漏了也要堆砌知名度,讓附小變得家喻戶曉。
記者們也是見過世面的人,短暫的震驚之後便回過神來,不過他們對郝運的身份還是有些懷疑--一個如此龐大的學校的一把手竟然是這樣一個年輕人?太不靠譜了吧?
“郝校長您好,我是華夏日報的記者--請問附小爲什麼會在今年集中舉辦如此巨量的比賽?”一個女記者舉手之後站起來問道,記者圈子也是有排位的,華夏官報在採訪的時候一般都是第一個發言。
郝運微微一笑道:“附小的孩子們足夠優秀,所以當校長的我需要給孩子們一個表現自己的舞臺,先進國內的大型比賽實在是太少、規模太小了,區區幾萬元的獎金根本無法吸引真正的人才參與競爭。所以我斥巨資舉辦這一系列的比賽,就是想讓孩子們看看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郝校長,我再來之前查過,附小並不屬於華夏教育部管轄的公立學校,您哪來的資金舉辦如此多的比賽?”一個男記者尖銳的問道。
郝運微微一笑:“我母親旗下有一個煤礦、兩個秸稈發電廠,兩座水電廠。年納稅額在億元以上,這個回答你滿意嗎?”
“這麼說你是一個富二代?”那個男記者不依不饒的問道。
郝運聳聳肩:“你這麼理解也沒毛病,我也無法改變自己的身份。”
衆記者絕倒,他承認了!他竟然如此坦然的承認了!
“花着父母的錢去辦比賽,您不覺得愧疚嗎?”那個男記者抓住錢的問題不依不饒的問道。
郝運嘿然:“這位老兄,這是你的最後一個問題,你再說話我就讓保安把你扔出去。我可以正面回答你的問題,我並不覺得愧疚,如果我拿着我爹媽的錢泡模特、睡明星,我會愧疚;如果我拿着我爸媽的錢買豪車炫富,我會愧疚;但是我拿着我爸媽的錢做的是教育事業,我感到驕傲,感到自豪--華夏雖然是個教育大國,但並不是教育強國,每年有無數的莘莘學子依舊孜孜不倦的往米利堅、鷹吉利、德意志跑,想要改變這種現狀必須要加大教育的投入。這種投入不僅要靠華夏當局,民間資本也要大力進入教育事業。民間資本搞精英教育有天然優勢,因爲他們有人脈,有關係網,更能出業績。作爲一個教育產業的參與者,即使花父母的錢我也不會覺得愧疚--反正我會盈利,大不了連本帶利還給他們唄。那位老哥,你買房子的時候你爹媽沒攢錢給你湊首付?烏鴉落在豬身上,誰特麼也別笑誰黑!”郝運嬉笑怒罵道,沒想到竟然博得了滿堂彩,臺下的記者們竟然送給了郝運一片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