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是誰的口氣這麼大?還要揍我?”就在這時,從會展中心的門口傳來了一個囂張的聲音。好吧,人家就是正常說話,不過聽在郝運和司馬君安的耳朵裡就變得無比囂張了。
郝運哆嗦了一下,轉過頭就看見一男一女面色不善的站在他們身後。麻蛋!這事辦的真尼瑪坑!背後說別人壞話竟然被人發現了,好掉節操啊!
“那個...這位朋友,很抱歉在背後說你壞話,我只是想鼓勵一下我新認識的這位朋友,俗話說殺人不過頭點地,人家好不容易讀到博士畢業,就因爲您一句話斷了前程,大家都活在同一片霧霾下,留條活路行不行?”郝運的臉上寫滿了真誠的對一男一女中的男子道。
“你算哪根蔥?我和他的事情不用你管!”司馬君安嘴裡的那位張少滿臉戾氣的道。
這孩子沒長大嗎?爹媽怎麼教育的?他怎麼成功活到這麼大的?長這麼大沒被打死套麻袋綁石頭沉護是因爲和諧社會嗎?郝運心裡已經長滿了窩草,如果按照他當年的脾氣他早就一個電炮飛腳就踹過去了。不過當校長要修身養性,所以郝運生生的做到了化戾氣爲祥和,也就是小燕子嘴中的:“化力氣爲漿糊!”
“朋友,請收起你的放縱!你已經是人生贏家了,你撬走了司馬兄的女友,端走了司馬兄的飯碗,你現在連最後的退路都不給人家留真的是太過分了。家族給你的榮光不是讓你這麼用的!”郝運一臉人畜無害、有理有據的道。
“你大爺的!我說了,我的事不用你管!請你圓潤的離開,有多遠離多遠!信不信我整的你破產,整的你家破人亡?”張少被郝運唐僧似的規勸給弄毛了,他可以被挑釁,可以被頂撞,但是被教育真的接受不了啊!
“我不信!”郝運臉色平靜的道:“我姓郝,有個爺爺叫趙大寶!”
“趙大寶你妹夫!趙大寶...趙...趙老將軍?”張少的腦子終於稍稍回了一下彎,他突然發現自己面前這人畜無害的傢伙似乎是一塊邦邦硬的鋼板。
趙老將軍啊!趙老將軍啊!趙家雖然就剩老將軍一個人了,但是他可是能一個派系的定海神針似的人物啊!完犢子了!完犢子了!得罪趙老的孫子了...等會?趙老的孫子姓郝?開玩笑嗎?趙老的兒子兒媳不是犧牲了嗎?這孫子是從哪旮沓蹦出來的?
“你騙鬼呢!趙老爺子怎麼可能會有你這麼個孫子?你編瞎話之前請組織一下語言行嗎?今天我心情不好,趁我發火之前趕緊滾蛋!我張峰磊在帝都想要整一個人誰都攔不住!”張少一臉張狂的道。
郝運感覺很憂傷,老爺子這張牌不好使!他還以爲自己搬出老爺子以後能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呢,誰知道竟然不好使!無奈中郝運只能搬出夏侯詠月:“月姐!出來接客了!張家的子弟你認識不?認識的話調節一下!”
張少此時很明顯情緒已經帶有很多的不耐煩,他氣呼呼的推開郝運一臉嘲諷的道:“人貴有自知之明,有些事情不是你能管得了的!司馬君安死定了!全國不會有一家公司敢要他!如果你摻和這裡的事情,我會連你也一起收拾。”
“你要收拾誰?張小三!”就在張少雄風大振,拽着郝運脖領子示威的時候夏侯詠月抱着胳膊走了過來,她看着郝運半懸空的模樣調笑道:“校長,你這個姿勢很銷魂呦。”
郝運一臉無奈的道:“總得給晚輩個面子吧?我跟他家老爺子喝多了以後他家老爺子非要跟我拜把兄弟--他怎麼算都是我孫子輩的。揍了他影響不好不是?”
“我去你大爺!”張峰磊雖然忌憚夏侯詠月,但是被郝運論成了孫子實在是讓他怒不可遏,於是乎他揮拳便向郝運招呼了過去。
郝運是什麼身手?怎麼能讓一個紈絝二代給揍了?他輕輕一蹲,一個落葉地堂腿便將張峰磊給撂倒,爲了讓這孫子老實一會兒郝運有很體貼的在他身上補了一根銀針封住了他的穴位。
“你...你做了什麼?我...我怎麼動不了了?”張峰磊驚訝的質問道,真特孃的是活見鬼了!大家輸了正常,但是動彈不得是怎麼個情況?
郝運淡定的揚了揚手裡的銀針道:“銀針渡穴,定身八法!看你陽火上亢,內火陰虛,我免費送你一套滋陰補陽的針法怎麼樣?年輕人辦事要節制,遲早有一天你只能靠藍色小藥丸活着。”
“流氓!”夏侯詠月俏臉通紅的唾罵道。
“喂!這叫醫者父母心好吧?你看司馬兄就很淡定!司馬兄以後你就老老實實的跟我混,金票大大的有,這張家的什麼什麼少爺我幫你擺平!”郝運大大咧咧的道。
司馬君安已經被郝運神乎其技的針法給嚇到了,這是什麼鬼?點穴嗎?媽媽,我再也不把武俠小說當虛構的故事了!真的有點穴啊!
“額...回神了嘿!用不用我送你一套安身針法?鬼門十三針就很不錯呦。”郝運捏起一把銀針笑呵呵的建議道。
司馬君安把腦袋甩得像撥浪鼓似的:“不用了,不用了!”
郝運也不管躺在冰涼的地上的張少,反正有他身邊的綠茶照看,他也不會出現什麼大事--不信你自己看,張大少爺的腦袋枕在綠茶白花花的大腿上,很舒服的嘛!
“喂,張老爺子嗎?您的肩周炎怎麼樣了?沒有復發吧?那就好那就好!您是不是有個孫子叫張峰磊?對!我碰見他了...用不用跟他聊幾句?哦,沒什麼大事兒!他也沒得罪我,只是他最近泡了個妞之後順手收拾了一下那妞的前男友。我正巧路過就問了兩嘴,醫者父母心嘛,所以我就管了點閒事。您張家不會報復我吧?”郝運笑呵呵的跟張老爺子打趣道。
“哈哈哈!小郝醫生,您太高看我張家了!有老趙照拂着你,京城誰敢動你一根毫毛?誰真的欺負了你,老趙真敢開坦克轟平了他家啊!那老頭好不容易找到個孫子,我們纔不觸他的眉頭呢!小磊那臭小子我會好好教育的!真特孃的給我丟臉!你要看他不順眼就狠狠抽他,不用給老頭子我面子,狠狠的抽他!”張老爺子一臉大義滅親的道,郝運現在可是京城炙手可熱的神醫,這點面子他還是要給的,就算不爲趙老爺子,郝運自身的能量就足夠他重視了。
很不幸,郝運開的是免提,所以躺在地上的張三少爺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聽到了整個對話。
完犢子了!踢到鐵板了!這貨是最近京城風頭最勁的新晉神醫--郝一手!這貨真的是趙老爺子的幹孫子!吃棗藥丸!媽媽,我要回家!外面好危險!張三少此時的心裡是崩潰的,沒想到自己隨便在會展中心的臺階上碰見個喝啤酒擼烤串的傢伙竟然有如此的背景,夭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