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痛痛痛痛痛!你輕點!”郝運趴在牀上齜牙咧嘴的對給他上藥的夏侯詠月哼哼道。被最高級別戰略部隊的肌肉男們暴揍可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生命不息,作死不止,但是這是有前提條件的,這前提條件就是命硬!
擁有大師級的醫術的郝運的命格堅挺程度堪比小強。即使他每天被打到奄奄一息,但是在內服外敷之後也會生龍活虎。他的秘製龍精虎猛丸可不是蓋的,名字雖然羞恥了一點,但是瑕不掩瑜啊。
所以這段時間夏侯詠月每天晚上都需要幫郝運上藥,不過郝運每次的呻吟都異常羞恥,想讓人糊他熊臉,這種近乎性·騷·擾的行爲更加劇了他和整個大隊雄性生物的敵對情緒。
在夏侯詠月輕輕地給他上好藥之後,郝運開始默默的搬運內氣來給自己療傷和強化肉體硬度。白天捱揍只是修煉的一個步驟,更重要的步驟是晚上的修補和強化,只有經過千錘百煉之後全身運動才能大成。
郝運感覺到自己的全身運動的威力已經爆表了,他覺得自己能肉身擋子彈了--不是那種訓練用的橡皮彈,而是那種真正的銅殼尖頭彈!全身運動的防禦姿態分爲兩種,一種是肉體防禦,一種是內氣防禦。他的肉體防禦已經能擋住子彈,如果在加上內氣的輔助,他抗住炮彈的轟擊應該不成問題。不過現在讓他來抗導彈還是有點略勉強,導彈這種大殺器可不是說抗就抗的。
他對於這種程度的防禦已經很滿足了,因爲他現在基本上可以完美化身打不死的小強了。他相信希特勒的一個師都抓不住自己!郝運現在就是一個全能型戰士--能打能抗能跑,在退下火線之後他還能化身醫生給自己奶一口,簡直不要再變態。
不過郝運可沒有上戰場的自覺,他努力修煉只是爲了有防身的能力不被學生套麻袋而已,這年頭人心多髒啊!
郝運這邊進境一日千里,司馬君安那邊的招聘也是一路順風,有他那張婊砸臉做保證,無數的少女呼着喊着要加入郝運的學校當老師。不過這樣一來也就造成了學校師資力量的極度陰盛陽衰。
有得必有舍,爲了儘快完成招賢納士的任務郝運已經決定放棄司馬君安的貞操,反正被人倒追的又不是自己,所有麻煩就讓司馬一人承擔吧,哇咔咔咔!
郝運揉了揉痠疼的肌肉坐在書桌前笑意盎然的翻閱着司馬君安給他的合同,每一份合同都代表着一個合格的老師加入到他的麾下,只要他成功的將合同帶回七市封存進校長室的檔案館裡,招賢納士的任務便完成了。
不知道爲什麼,系統的任務特別注重儀式性。就拿之前的從無到有來說吧,無論是購買了校舍還是收到了學生都無法判定任務成功,只有把學生帶到新校區走個過場才能得到任務成功的提示。
這種行爲預示着什麼嗎?是因爲搞學校的必須要將形式主義進行到底嗎?太坑爹了吧!
司馬君安的能力確實是超強,他這一次一共招到了三十多個老師,這些老師從文化課到藝術課,從藝術課到體育課--都特麼是女的!說實話郝運都不敢想象以後學校落成的畫面了,這是要拍《郝校長大鬧女兒國》的節奏嗎?
看來以後要特招幾個男老師了,陰盛陽衰太嚴重容易鬧鬼的說,雖然這玩意是封建迷信,但是招幾個男老師鎮鎮宅也是極好的,就算能力有限,當吉祥物也行啊!
夏季的帝都的夜晚帶有幾絲涼意,夏侯詠月體貼的給郝運批了一件薄衫,她這個生活秘書當的格外稱職,她要用自己的溫柔如水來感化郝運這根木頭。
郝運對夏侯道了聲謝之後輕輕地放下了厚厚的文件夾,他在盤算着回程的時間,在帝都已經滯留好幾天了,七市那邊雖然有吳雨晴帶着福利院的孩子文化課,但是還有其他的工作等待郝運處理。
生源方面就是一個大問題,接了福利院的盤子的郝運現在只能從小學開起,但是福利院的孩子的數量實在是太少了。福利院從剛會爬的小蘿蔔頭到五年級的半大孩子加在一起才三十多個,郝運偌大個學校已經達到老師比學生多的窘境了。
所以他必須要從社會中吸納更多的生源來補充學校,他雖然有錢但是也不能無限制賠錢,學校每運行一天,水電、人工的費用都是一筆巨大的開銷,沒有學生的話學校只有死路一條。
不過現在着急也沒有用,他必須要留在帝都等待七天後的青年書法大賽的開始,支線任務的懲罰可是很坑爹的,如果他無法取勝的話,他在帝都劃拉的資金都將化爲烏有,剛剛進入小康的郝運將會重新跌回赤貧階級。
“書法大賽啊...”郝運雙手交叉放在腦後鬱悶的道,也不知道那所謂的人物抽獎到底是什麼鬼,難道她郝鈴兒真的能無中生有給郝運弄出來個活生生的人?
不過郝鈴兒那丫頭確實神秘得很,作爲身懷公元五零零零年以後的技術的穿越者,她就算折騰出來能滅世的超級武器郝運都不會懷疑,天知道星際時代有沒有一炮能轟了地球的殲星艦。郝運可知道郝鈴兒的資料庫到底有多麼喪心病狂,按照她自己的說法,除了聯邦中央資料庫外,整個宇宙都沒有比她資料更豐富的資料庫了。這是什麼概念?簡直喪心病狂啊!
嗯...自己還是老老實實的當好自己的全能校長吧,早日把這個瘋丫頭送回正確的時間線纔是王道,萬一這丫頭把地球折騰毀了呢?那個時候郝運就是地球的罪人了!哪怕這丫是牛頭人,大地母親都不會忽悠着他了!
“好運來,祝你好運來...”突然,郝運恣意的鈴聲打斷了他的思考,來電話的人是軍方工程隊的帶隊政委,這是一個能人,這位仁兄沒有碰見巨大問題的時候是不會給郝運打電話的。
郝運接起電話不緊不慢的問道:“政委兄,有什麼指示?”
“郝校長!出事情了!”政委同志着急忙慌的道。
“彆着急,慢慢說...”郝運鎮定的道,這個時候兩頭不能都慌,必須要有一方能鎮住場子。
政委急切的道:“國土資源局的人來到工地了,並指出咱們違規佔地並要求罰款。同時命令工程停止並拆除違規建築。聽國土局的人說,咱們學校周圍的地被一家大財團買下來了,也是要蓋學校--您這段時間是不是得罪人了?”
郝運捫心自問了一番,在腦海裡閃爍出了兩張臉,一男一女。男的是張家的某三少爺,女的是某能源大財團的超級富二代。這倆人隨便一個拿出來都能辦到這件事,郝運也不確定敵人的來路如何。
“政委您彆着急,你就把國土局的人的話當屁聽,甭管他們!別忘了,你可是軍方的人!過兩天我會帶着條子回七市,那個時候無論是誰都得閉嘴!如果國土局的人不開眼的話工程車伺候,我就不信這幫傢伙敢那血肉之軀硬懟壓路機!”郝運硬氣的道。
“好吧,郝校長您注意點,工程方面我一定會保質保量完成的。”政委保證道。
“謝謝您了!”郝運感謝道,然後笑着掛斷了電話。剛放下電話郝運的臉色就陰沉了起來,特媽媽的吻,是誰再跟老子作對?
第六十二章
維持了幾天的好心情頓時被政委兄的一記千里傳音給搞壞了。什麼叫樂極生悲?什麼叫屋漏偏逢連夜雨?本來學校發展的好好的,沒想到竟然會崩出來一個同行!
郭大爺說得很對:買菜的不可能去恨賣資源的,種地的不可能去恨教書的,只有同行間纔是紅果果的仇恨。開學校也是如此,七市就那麼大,每年的新生就那麼多,如今竟然又來一個孫子跟自己搶生源,郝運能不生氣嗎?
如果敵人只是個沒錢沒勢力的土鱉倒也罷了,郝運靠着豐富的教育資源也能將對方玩弄於股掌之中。但是現實卻不是這樣啊!敵人手裡的資源比郝運還要豐富啊!這年頭錢能解決一切,你說做不到只是因爲你的錢不夠多而已!
名師?我用錢能砸到!硬件設施?我用錢能砸出來最好的!學生?我設置高額獎學金,只要你學習成績夠好我讓你舒服過你一輩子!面對着這種敵人,郝運表示這根本就無解啊!
最坑爹的情況是現在敵人已經率先亮劍了--他們已經在有關部門手中拿到了土地使用許可,並勒令郝運停工繳納罰款。這一招直接把好運陷入了被動之境,想要先上車後補票的郝運直接就坐蠟了!沒想到敵人會做的這麼絕!
得虧他有先見之明,在請施工方的時候果斷的求助老爺子拉來了工程隊。如果換任何一家施工方在政府拿出停工通知的時候必然會立刻停工。只有來自革命隊伍的鋼鐵漢子們纔敢跟有關部門正面剛而不慫。郝運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如果學校的主體工程在八月中旬無法完工的話,他就會錯過一年一度的招生。
所以被逼到了角落裡的郝運只能選擇掀桌子一般的暴力破局。既然你率先拿到了土地批文佔到了先手,那好,我就耍流氓讓他無效化!一個地級市的土地管理部門並不算什麼,比它高的還有省和最高兩個級別,更何況郝運和革命隊伍此時的關係正如膠似漆--他現在已經將跳躍運動和全身運動都交給了他們,着實欠郝運一個巨大的人情。
人情就是用來用的,如今就是使用人情的最好時候。郝運找到老爺子提議把自己圈出來的滿目瘡痍的荒地直接變成紅色區域,交由最高級別部隊垂直管轄,至於名義嘛...建軍事院校就可以啦。你看人水木、燕京這些一流、二流的大學都有自己的附屬的小學和中學,郝運的學校在前期完全可以掛靠一方嘛!名字就叫某某軍·校附屬第一小學嘛!如果郝運這麼幹的話,連教師編制都可以解決了。事業編算什麼?我分分鐘給你上綠本本!
他的提議被老爺子批准了,所以條子很快的便落實了下來,在一番運作之下,關於圈地的書面通知也被快速下發到了七市。最恐怖的是,老爺子直接那這件事上報到了最高·領導,領導們覺得用一個學校綁住郝運是無比劃算。所以這一道批文走的是一號令,這可是聖旨一般的存在啊!此令一出,七市的各級大小領導全都慫了,土地管理部門更是跪了一地膝蓋。明明是招商引資的好事兒怎麼還惹到了最高領導層的關注了?這不科學!這不政治啊!
神仙鬥法,凡人遭殃。這一場看不見的鬥爭輸得最慘的是七市土地管理部門。被上級發電的市裡領導們都對土地管理部門的領導產生了極深的怨念,你丫幹嘛要引起上頭的注意?想死別帶着我們啊!
土地的事情雖然完美的解決了,但是郝運的危機並沒有結束。聽政委說另外一家學校的工程還在繼續,只不過搬離了郝運圈出來的土地。人家的意思很明顯:我就是要跟你死磕到底!
而且根據情報表明:那家學校的建設速度格外的喪心病狂,他們秉承着速度不夠數量湊的原則,小小的一個學校的工程竟然請來了二十多個一流的工程集團。豈止是敗家?簡直就是敗家!
這種操行的敗家讓郝運心裡也有了點譜,他也確定了這一次的敵人的身份。張家雖然強盛,但是也不能做到如此的瘋狂。能有閒錢閒心做到這一點的只有那個瘋女人,她能閒得無聊同意帝都地下勢力,當然也能蓋一個土豪學校玩玩!那該死的超級富二代!
不過知道了這些信息的郝運的心情並沒有好轉,天知道這喪心病狂的娘們爲了司馬君安能做出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郝運此時此刻有一種抱頭痛哭的衝動--自己想做點事業怎麼就這麼難?
自己家雖然有點小錢,但是自己家的家產還不夠這娘們兩年的生活費呢!人家的級別是資產巨鱷,郝運家只能說是小康之家,差距簡直大到沒邊。瑪德法克!總感覺自己似乎一生黑啊!
不過事情發展到這一步郝運只能接着了,他也是有骨氣之人,面對如此的挑釁郝運只能接招。有全能校長系統的輔助郝運自問沒怕過誰,雖然這系統變成小蘿莉之後有點三觀盡毀、節操全無,但是誰也不能否認它的功能強大!
不過無論郝運着急與否他也不能立刻飛回七市,他在這邊還有一個比賽沒搞定呢,他必須要嗨翻全場獲得書法大賽第一名之後才能衣錦還鄉。
郝運覺得自己有了全國著名青年書法家這塊牌子以後招生之路能輕鬆一點兒,文化人的事兒總得有幾個證書證明吧?一個書法家校長總比一介白丁要來的靠譜的多吧?郝運決定要把自己和司馬君安打造成兩塊活招牌,司馬君安靠的是臉,他郝運靠的則是綜合實力。
時間就這麼一份一秒的流逝,郝運將心思又投入到了修煉之中,平平淡淡的過了六天之後他終於迎來了支線任務的賽點--七月一日!
書法家們把大賽定在這一天也無可厚非,文人雖然要有自己的風骨,但是也不能離主流太遠。現在正處於天下大同的和平時期,哪怕你鑽老林子裡避世修行,那山頭都是國家的,所以書法家們對政府表個態也很正常。
比賽會場被定在了大褲衩樓裡,爲了弘揚傳統文化,宣傳書法藝術,所以書法協會要進行比賽全程錄像,甚至還會在某臺以特殊晚會的方式播出。
對於這一點郝運還是無比支持的,這年頭寫一手好字實在不容易,郝運當年那一手破字自己看着都心碎,得虧有系統他才能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