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自己的性命,爲了自己的修爲提升,什麼不能做,內心深處是何等瘋狂,當然,這一切他是不會表露出來的。
而與他一樣,其他幾人當中,都是這樣的想法,一旦能夠掌握一個新生的世界,或者說能夠掠奪其中的法則之力的話,那麼對於自己的修爲提升,是有着巨大的幫助的,這樣的機會,他們又怎麼會願意錯過。
當然,這樣一個世界,有主的世界,要領悟世界之中的法則之力就不是那麼容易了,除非是對方願意讓其領悟,不然還是有困難的,雖然對於法則之力的領悟,比起在修真界這樣已經完整的世界之中領悟要容易許多,不過,因爲他們的修爲已經處於某一個界限,只有進入更高的世界,更高的空間位面,纔有進步的希望,而現在,進入更高的空間位面,太困難,而且危險極大,誰也不願意說,去一個更高的位面,在那裡,或許連一般的高手都不是,處處受到節制,這不是他們願意的,在下界,高高在上,去了上界,那就得高高仰望,這種落差可不是誰都願意的。
到了他們這樣層次的人,對於更高空間位面的一些事情還是有所瞭解的,當然不願意上去,除非能夠突破修爲境界,達到準聖層次的話,那麼在上界,還能有一席之地,不然就只能說是比一般的弟子,地位高出一些而已,想要有話語權,那就是癡人說夢話了,當然另外還有一種人,在上界也是可以得到重視的,那就是天才,那種資質非凡的妖孽般的天才,這些人都是重點培養的對象,自然也就過得好,極其受到重視,但絕不會是他們這些年紀已經幾十萬年,乃至快有百萬年的修煉者。
而楊磊那位所謂的陛下,既然是這樣一個新生的空間位面的所有者,而且年紀不大,其修爲卻是不弱,可以看出,這位陛下的資質何等非凡,肯定是有大氣運之人,要是能夠將其引入宗門,讓其皈依佛門進入少林的話,對少林將會是一個極大的幫助,對少林的未來的影響可想而知。
而且這樣的天才,如果要是將其送入上界,那麼得到的好處,定然不少,當然,這一切的一切,和這新生的世界相比較的話,那得到一個新生的世界又更重要了,因爲這直接關係到自己的修爲境界的提升,甚至如果能夠煉化這樣一個世界,那麼就可以從根本是改變自身,讓自己可以有更大的發展,甚至還有可能衝擊聖人層次。
所以,關係到本身的發展空間,什麼天才,什麼宗門未來,這都已經不重要了,只要自己能夠獲得最大的好處,一切都是虛假的,一切都是浮雲。
法悟和尚搖了搖頭道:“師叔,要佈置傳送陣,難,很難,之前那個傳送陣已經被摧毀了,而且,就算沒有被摧毀,也只能夠單向傳送,況且,那傳送陣的佈置手法,極其高明,我沒有辦法破解。”
“這……你們,怎麼可能連一個陣法都佈置不出來,不就是破開一道空間壁障嗎?”一聽這兩人都沒有辦法,一時間,長髮和尚倒是有些急了,“不管你們想什麼辦法,我需要在最短的時間之內,破開這空間壁障,這件事情,可不能拖延,一旦暴露出去,那麻煩可就大了。尤其是在這樣一個敏感時期之內,魔教已經是蠢蠢欲動了,魔界通道的封印也開始鬆動,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長髮和尚催促道。
兩人聞言有些無奈,他們何嘗不知道事情的緊急性,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要破除一個空間的壁障,一個世界的壁障,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爲這其中不僅僅有空間法則,還會受到其他法則之力的制約,除非有着絕對的實力,不然的話,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得到這個世界的認可,需要時間。
而楊磊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對於這幾個和尚,楊磊是一點好感的欠奉的,當然,楊磊也會將他們都放進來,目的,便是爲了關門打狗,不過楊磊不會如此輕易放他們進來,在外面讓他們多呆些時間,也算是消耗他們一些,這樣的話,對自己有利,能用一分力氣就能夠做到的,楊磊可不打算使用兩分力氣。
其實有一件事情,讓楊磊也有些納悶,本來了寒和尚還是有一次機會,可以通過自己給他的傳送符傳送進來的,當然,這隻能夠傳送一人,也就是了寒本人,他爲什麼不使用呢?如果要是他將那傳送符給那些和尚的話,還是會有些幫助的。
這一點,也是楊磊對了寒沒有徹底失望,不打算殺掉他的原因。如果要是了寒將這傳送符都給了這些個和尚的話,那麼也就沒有必要留情了。
幾人正在努力破除空間壁障,一個個都使出了渾身解數,對此楊磊冷笑不已,他們的實力,如果自己不給他們幾乎,想進來,那根本不可能,即便是準聖層次的強者,要進入這裡,那也不是見容易的事情,何況他們的修爲還達不到那樣的層次。
或者,他們要是有遁天梭之類的空間屬性的極品靈寶的話,那就不一樣了,那些特別的空間屬性的極品靈寶,雖然可能不如先天靈寶或者說先天至寶,但在穿梭空間,或者說在逃跑方面,那絕對是非同凡響的。
“了寒,你老實告訴我,真的沒有其他辦法可以進入這空間位面了嗎?”長髮和尚看着了寒,語氣認真的說道。
本來打算回去休息一陣,等過個兩三日再來的楊磊,聽到這裡,卻是停了下來,倒想看看,這了寒到底會不會將那傳送符的事情說出去,將傳送符交給這長頭髮和尚呢?
“我……師祖,我……”了寒都不敢直視長髮和尚的眼睛,說話的語氣斷斷續續的,猶豫不決。
長髮和尚見到了寒這樣子,知道他還有所隱瞞,眼中的怒火一閃而逝,表面上卻是溫和的問道:“我知道你的心思,知道你擔心那位人皇陛下,不過你放心,我可以保證不傷他的性命,你看這樣可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