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桑,樂桑……”
這個傻丫頭,終歸還是來了。
還是來了這個她不該來的地方。
樂桑沒說話,咬着脣尋思了半晌,突然坐起身,二話不說就開始扒他衣裳。
東方離淵並未阻止,反而笑吟吟的看着她:“怎麼,在報復我方纔輕薄了你?”
樂桑不說話,三兩下將他衣服扒了個精光,上上下下將他那精雕玉鐲的裸/體打量幾遍之後,見沒有一絲傷痕,她才舒了一口氣。
“咳咳。”
兩聲輕咳傳來,樂桑這才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臉驀地一紅,猛然收回目光。
東方離淵這下可不依她了,一個翻身就死死的將她壓住,堅硬的下身緊緊抵着她:“樂桑,你自己惹的禍,你可得負責到底。”
他靠在她耳邊說,嗓子裡都帶着灼熱的溫度。
“離淵,我……”
一話還沒說話,雙脣再次被堵住,這次的吻不像剛纔如春雨般細膩溫柔,而像一場醞釀已久的暴風雨,一旦降臨,便一發不可收拾。
樂桑被吻得天旋地轉,全然不知今夕是何夕,就連身上的衣物何時被扯下去的,也不知道。
直到他進入的那一刻,那種撕裂般的痛楚,纔再度讓她醒過神來,呻/吟出聲。
東方離淵立馬停下了所有動作,心疼的看着她:“很痛嗎?”
樂桑咬着脣,適應了半天才搖頭。
這點痛,怎比得上這麼多日以來的相思之痛。
她和他,本是一體,誰也離不開誰。
漫長的黑夜終究過去,晨光灑滿了第八峰。
“姑娘今日,似乎心情甚佳?”
與樂桑相處半日,妙言只覺,今日的樂桑,似乎和往日大不相同。
具體哪裡不同,他也說不上來,反正就覺得,她今日,似乎心情特別好。
“難道不是好事嗎?”樂桑毫不掩飾,回答的也好不客氣。
“哈哈哈。”妙言大笑起來:“好事,自是好事,妙言真是越來越喜歡姑娘這豪爽的性子。”
樂桑卻是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排隊也輪不到他來喜歡。
老狐狸一隻。
“姑娘可記得,妙言說過,今日要帶姑娘去見一個人?”
本以爲樂桑會迫不及待的想見到那個人,可見她一直沒提這回事,他便有些納悶。
“妙言公子,我還沒到老年癡呆的年紀,你昨日說過的話,我怎會不記得?”
樂桑登時噎的妙言說不出來話。
“那姑娘準備一下吧,一個時辰之後,妙言帶你去一個地方。”
“我沒什麼好準備的,妙言公子你去準備一下吧。”
樂桑盈盈一笑,旋即瀟灑轉身離去。
妙言目送着她離開,總覺得哪裡有什麼不對勁。
樂桑姑娘怎會突然這麼性情大變?
第八峰最高處。
都說高處不勝寒,樂桑終於可以簡單的從字面上理解這幾個字的意思,也就是說,越高的地方,越寒。
她簡單的估算了一下,這裡的溫度,比第八峰主殿的溫度至少低二十度左右。
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樂桑回頭看着妙言:“這裡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