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這點本事嗎?”嚴振東提着這個刀手對着對面的一羣人說到。
“如果只有這樣的實力的話,那我就不客氣了!”說完手上虎口一縮瞬間收攏的大手捏碎了刀手的喉嚨。
手上一鬆刀手掉落在了地上,捂着自己的喉嚨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之後悄無聲息的死去,直到死的時候他眼裡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他不明白爲什麼?這人分明已經中了自己的刀招啊,爲什麼他沒有死?死的會是自己。
他的疑問已經沒有人解答了,事實上那些人也被震驚了,這個世界不是沒有超強的護甲可以抵擋刀劍的鋒利,但這個人明顯只穿了一件普通布料的一方,被劃開的衣服能看得到裡面強健的肉體。
上面除了一條白印子之外,什麼都沒有,他們在驚訝,可是嚴振東卻沒有給他們繼續震驚下去的時間,腳下步法奇快,手裡的短棍直接揮擊,一個刀手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直接被打在了脖子上只聽到咔嚓一聲,這人的腦袋直接軟踏踏的掛在了肩膀上,脖子直接打折了,裡面的肌肉也被剩餘的力量齊齊震斷。
嚴振東手裡的短棍毫不停留又朝着另一個刀手的面門砸去,這一次終於反應過來了,但當他把長刀擋在了面前的時候,刀棍相交之下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嚴振東修煉的外家拳,雖然鐵布衫也算得上是內練一口氣,但卻是外練而成,肉體力量大的沒譜的他直接一棍子砸斷了對方的長刀,結果一臉血肉模糊的刀手嚎叫着倒了下去。
直到這個時候周圍的人才如夢初醒,紛紛倒退,想要和嚴振東拉開距離,但已經晚了,沾衣十八跌一經施展,周圍的人就感覺自己像是進入了一灘爛泥裡面,想出出不去,動作全都被束縛住了,而嚴振東就像是泥潭裡的一條鱷魚,把他們一個個的全都擊殺在獠牙之下。
眼看着出不去的刀手們終於絕望了,狠心拿刀瘋狂的劈砍之後卻發現根本對嚴振東起不到任何作用,除了衣服變成了布條,其他的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沒用的!”嚴振東漏齒一笑一棍子砸了下去,最後一個刀手眼前一片黑暗什麼也不知道了。
當花滿樓和李青到達這裡的時候,光着膀子的嚴振東站在人堆裡,地面上全是流淌出來的鮮血,如果說花滿樓是優雅的藝術,李青是暴力的美學的話,那麼嚴振東恐怕是血腥的華麗了。
整個人站在血水橫流的人堆裡,渾身沐浴着別人的鮮血,手裡的短棍已經被侵染成了暗紅色,這短棍是堅硬的鐵木膠合了各種堅韌的材料,之後浸泡了桐油數十年之後才成型,李浩話了很大的價錢纔買到,原本是準備送到紐約去給棍王做禮物的,沒想到嚴振東一見到就喜歡上了,這才變成了他的東西。
“想不到你已經解決了,那麼我們該去儲藏室了,恐怕哪裡纔是真正的目標所在。”
見到嚴振東的時候花滿樓聞到了極其濃重的血腥味,皺了皺眉頭花滿樓用扇子扇了扇讓自己周圍的空氣變得新鮮一點,可惜這裡留了太多的血,反而讓他的風帶上了更多的血腥味,於是他提議道。
“老闆哪裡怎麼辦?他們一定會上去的!”嚴振東有點擔心李浩哪裡了,雖然他見識過李浩的不凡,但還是會擔心。
“放心吧,他可不是我們見到的那麼簡單!”嚴振東是聽說過李浩的能力,也見識過李浩的光門的,除了花滿樓沒有看過他出手之外,李青更是親眼···好吧,是親耳聽到了崔斯特是如何被打敗的。
三人沉默了一下後決定先下去,而此時此刻李浩則見到了另一個不速之客,並不是敵人,而是來自李家的鐘叔,他是聽到了風聲說今天有人會來對付李浩,爲了他的安全着想,所以來保護他的,只是沒想到纔沒幾天李浩竟然手下多出了幾個好手,竟然把入侵者給狙擊了。
“你來幹什麼,這裡不是你們李家該來的地方!”李浩冷冷的說到,心裡卻在腹誹這些傢伙每次見面都要選擇在天台嗎?
“想不到你已經有準備了,不對···你的實力怎麼會!”鍾叔終於感覺到了李浩身上的不同,之前見李浩最多也就是普通特種兵王的實力,在普通人之中是無敵的存在,但是現在見到李浩卻發現,他的實力已經變成了明勁巔峰。
作爲一個在明勁巔峰困了四年時間,要不是生死之間的頓悟可能還要困更久的人來說,沒有人比他更瞭解明勁巔峰是一種什麼狀態了。
“小子實力不錯,可你該對老人家尊重一些,也罷今天就來稱量一下你的身手!”鍾叔見到李浩的實力之後,竟然有些手癢了,當然更多的是想打掉李浩的傲氣,免得他走彎路,但他顯然不瞭解李浩的實力由來。
“我不想跟你打,我還有事,不奉陪了!”李浩可不想欺負老年人。
“這可由不得你!看腿!”鍾叔看他要走,直接一個戳心腿點了過去,如同鋼槍一般的腿飛快的衝了過來,李浩一個轉身用手抵在了腳尖處然後直接一個擒拿竟然提着腿就要往地上砸。
鍾叔暗罵一聲“小兔崽子真夠狠的!”腳下卻是一震,暗勁涌了出來,直接掙脫了李浩的手,雙腿如同兩把鋼鞭一樣狠狠的抽了過來,李浩憑藉着自己的身手竟然硬擋了下來,使用的正是洪拳。
“這是什麼功夫居然沒見過,不過倒是有些意思!”鍾叔見獵心喜之下讚歎了一句。
“這可是你要打的,輸了可怨不得我。”李浩的火氣也上來了,你丫說是來幫我,結果卻要揍我,讓我怎麼不生氣?
“只要你打贏了,都是你的本事!”鍾叔自信的說到,暗勁對明勁巔峰,不敢說穩贏,但自己的經驗可不是白瞎的。
等他說完李浩擺出了一個奇怪的姿勢,一首似虎爪一般虛握,另一隻手則做一個刁手形狀,腳下如同樹根一般穩穩的釘在了地上,整個人竟然氣勢大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