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約克對突然出現的不明生物很警惕。
“我是你剛剛放出來的,你可以叫我虛,這次找來的人怎麼會這麼弱,而且連鎮魂歌都沒唱就進行血祭,你是想把自己的靈魂都獻祭出去嗎?”
“你怎麼會在這裡面?”約克有些不太習慣對一把長矛說話。
“出現的時候發現你沒用鎮魂歌,結果那具肉體消散的太快,被長矛吸收了血肉,我的靈體沒用附着的東西,總不能搶奪你的身體吧,只能附着在這長矛上了。”
虛對約克很不滿,如果他使用了鎮魂歌的話,長矛不可能那麼快吞噬掉那具肉身,雖然老了些,但好歹也是肉身啊,搞的現在他只能附着在長矛身上,雖然他不挑剔,但長矛能幹什麼。
“這麼說來,你是我放出來的,你說的鎮魂歌是什麼?”約克覺得很有可能自己得到的信息不夠多,這才導致了這一次的失敗。
“想要打開這個封印,除了需要有潘帕斯一族的血液之外,還需要有鎮魂歌和鎮魂舞才行,而且你給找來的血液不夠多,當初封印的時候正是多了這兩樣才能鎮壓虛無,想要解封光靠血液是不夠的。”
這個信息在他接受的記憶裡可沒有啊,大老遠趕來,事情都做完了,結果你告訴我知道的東西根本就不完整?坑爹呢!
“我也是剛剛出來才知道的,長矛吸收了這個人的血肉精華,連他的靈魂也沒有放過,自然知道了這些記憶,那個叫冒險王的傢伙是誰?鎮魂舞和鎮魂歌就是從他那裡傳出來的。”
虛從木瓜的記憶裡看到了事情的緣由,這也是他爲什麼那麼篤定約克會失敗的原因。
“那現在怎麼辦?封印打不開?你是怎麼出來的?”約克看着長矛很鬱悶的說到。
“我?我捨棄了自己的肉身以靈魂狀態出現,要不然也不會附着在長矛身上了,現在帶我出去,找到那個冒險王!然後解開封印,當我們的世界降臨之後,你想要的一切自然都會得到。”
“你在開玩笑嗎?那冒險王都死掉很久了,沒有他就揭不開封印嗎?要不然把這裡挖開破壞掉不行嗎?”
約克想到了一個辦法,但馬上就被虛否決掉了,因爲這封印並不會隨着地形被毀而變化,相反如果毀掉這個地形的話,恐怕連解開封印的位置都找不到了。
這個祭壇要不是因爲當年潘帕斯族曾經供奉他們,借用了他們的力量,恐怕這個祭壇都不會留下來。
“放心,鎮魂舞和鎮魂歌都有傳給潘帕斯的少族長,只要找到他,我們就能解開封印,只是他在哪裡我們也不知道,這可能會是一個漫長的時間。”
看到約克有些失望之後虛也給出了一個好消息,不過全美國找一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啊。
“你從這個人的記憶裡看到那個什麼少族長的樣子了嗎?”
“沒有,這個人很早就離開了,他離開的時候少族長根本就沒長大呢。”虛如此回答到。
“看來只能出去找了!”約克也沒有辦法了。
而在千里之外的洛杉磯,看着外面巨大的舞臺,說實話潘斯很害怕,但他不行鼓足勇氣,從來麼想過自己的純音樂會有這麼多人喜歡,看着外面黑壓壓的人頭,至少五千人啊!
“潘斯?你在幹什麼?造型師一直在找你呢!快跟我來!老闆馬上就要來了,表現的好一點,你知道的你的專輯賣的很好,但跟老闆的還有很長一斷距離,這次這麼大的舞臺老闆交給了你,你可一定要努力啊!”
經紀人對潘斯很上心,要知道一開始知道自己是給一個印第安人做經紀人,尤其是他還是玩純音樂的時候,自己都快放棄這份工作了,要不是沒錢交房租纔不會幹呢。
而現在他真的感謝那個一直催房租的房東,要不是他,自己怎麼會撿到潘斯這個寶,當潘斯帶着自己名爲老鷹之歌的純音樂專輯登陸各大榜單之後,他知道自己發達了。
“我知道的,走吧!”潘斯跟着自己的經紀人來到了化妝師的面前。
“上帝啊,你跑哪裡去了,外面人都在等你呢,快化妝,那個誰把羽毛頭飾拿來!趕快把顏料拿來,該死,不要衣服,褲子···。”
後臺慌亂了一通之後終於把潘斯收拾好了,當他拿着自己的樂器來到臺上之後,臺下立刻爆發出了山呼海嘯一樣的呼聲。
說起來潘斯的成名還真有點運氣的成分在其中,當洛杉磯衝鼠潮之中走出來之後,人們都在惶恐不安之中,潘斯的專輯也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硬着頭皮上架的,誰知道,其中一曲被稱作鎮魂曲的樂曲卻成爲了整個個洛杉磯爲之傾倒的音樂。
惶恐不安的洛杉磯人在這音樂之中整個靈魂就像被洗滌了一樣,惶恐不安去情緒直接就消失無蹤了,而正是這首曲子讓潘斯成爲了洛杉磯最受歡迎的樂手。
潘斯微笑的擡手往下一壓之後,原本還在歡呼的人們全都安靜了下來,從來沒那一場音樂會的觀衆會像這樣令行禁止的,他們甚至不像是在聽音樂,更像是在朝聖。
當豎笛放到嘴邊之後,潘斯的眼睛也閉上了,一縷聲音終於從臺上的麥克風之中擴散開來,整個音樂會現場的所以人都享受着種族來自靈魂的安逸,沒錯正是鎮魂歌的曲調。
這一刻所有人都感覺自己回到了母體的懷抱之中,像游魚回到了大海,暢快無比的遨遊,又像最溫柔的撫慰,讓他們捨不得睜開眼睛,感覺整個靈魂乃至整個身體的細胞都在舒暢的歡呼。
所有人都沒有看到在音樂會的現場的上空那逐漸飄散的黑煙,那是來自人們內心的恐懼,曾經那些惡魔們最喜歡的食物,當兩個小時的音樂會終於結束的時候,所有人都帶着一臉滿足的離開了。
他們當然想要潘斯繼續演奏下去,但兩個小時的時間,潘斯全都一個人堅持了下來,他們看着滿頭大汗的潘斯都心痛的不得了,怎麼還會要求他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