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地的城市裡,會蒙面的除了一些特殊的門派,就是那些因爲美貌而怕惹麻煩的女人,然而她們越是將容貌隱藏起來就越容易引來好事者的追逐,這就是因爲他們的思維中有一種越是美女越會用面紗把美麗遮掩起來的主觀意識作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美女們喜歡用面紗,而非法術遮顏的行爲並沒有因爲毫無預定的用處而消減,這種做法也就給同樣是用面紗遮顏的一名女子招惹來麻煩。
“小姐,可是剛剛到天絕峰?就由在下帶你瀏覽一下這座大宋第一峰如何?”一名自詡風度翩翩的男子,向這個剛進入天絕峰的女子獻殷勤。面上似乎還算有禮,但那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已經把這名女子全身上下打量個遍。心中更是發出讚歎,這個女人儘管用面紗遮住容顏,可那一雙眸子就像一汪清泉,全身雖然用斗篷包裹得很緊,但那玲瓏的身段是無法隱藏的,光是這麼看着,就已經讓他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不用了。”女子顯然沒有什麼興趣,但還是有禮貌的回了一句,就繼續走自己的路。
“別這麼無情,讓哥哥看看你的模樣。”小聲音真甜,男子的骨頭都快酥了,兩步上前就擋在女子的身前,涎着臉伸出手去就要揭開女子的面紗。
“哼”
耳中如同響起了驚天巨雷,將男子震得有些頭腦發脹,待他有些清醒過來的時候,七竅已經流出了一絲絲的妖豔的紅色。
男子看向周圍,只見一個似乎比自己還小的男的,男子在那名男子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壓力,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就灰溜溜的離開了。
“在下雲飛揚,不知小姐如何稱呼?”原來是雲飛揚趕到,見到那名“風度翩翩”之人,一聲將其喝退。
明眸似雪,打量着眼前的雲飛揚,聽到了雲飛揚的話,卻沒有皺眉。在雲飛揚身上她似乎感覺到有一股熟悉的感覺,可是要說是什麼卻又說不出來,女子並不認爲自己以前見過雲飛揚,所以何來的熟悉之感,這也是少女疑惑之處。
“雲公子可以稱呼小女,柳飛…..”話還沒有說完,那名女子輕捏了一個劍訣就已經消失在了雲飛揚的面前。
“師傅,人呢?”剛剛趕到的蜀山衆人卻只見雲飛揚一個人,所以頗有些莫名其妙,一轉眼人就消失了,本來還想看看是師傅的什麼人呢。
打着這個想法的人不在少數,就是冷冰冰的龍夢也是沒有察覺的皺了皺眉頭,彷彿有些鬆了一口氣又似乎有些遺憾。
“飛揚,你怎麼了?”這才發覺雲飛揚的不對勁,寧茹雪走了上去,卻不見雲飛揚的反應,這纔出聲。
“難道是她?真的嗎?這到底是巧合還是什麼回事,這個天地到底是什麼回事?”種種疑惑都一起涌上了雲飛揚的心頭,他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可他卻知道那名女子已經不認識他了。到底是什麼回事,雲飛揚在心裡問着自己。
一切的一切,彷彿冥冥之中有着一隻手在掌控着,之前雲飛揚也想跟上去問了明白,可是雲飛揚卻感覺不到那名女子的氣息,連影子都摸不着如何追上去。
“嗯?”直到寧茹雪的出聲驚醒了沉思中的雲飛揚,他這才反應了過來。
“飛揚,你沒有事吧?”寧茹雪關心的問道,見到雲飛揚有些不正常,知道他肯定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沒事,回去吧。”不也理會衆人,雲飛揚自顧自的往蜀山的駐地走了過去。
今天的比武基本已經結束,剩下一些的雲飛揚也不想再去看了。他的心緒此時已經頗有雜亂,簡直就是毫無頭緒,所以只有找到之前的那個女子,纔有可能理到一絲頭緒。可是連那名女子的行蹤都找不到,又如何去找她呢。
時間飛逝,寧茹雪等人並沒有再去打擾雲飛揚,寧茹雪知道雲飛揚一定發生了什麼事,可是他卻沒有說出來,所以也就不讓任何人去打擾他。寧茹雪知道此時的他需要的是安靜,靜靜的想一些事情。
這一夜,也就在雲飛揚的胡思亂想之中悄悄流逝。
“今天的流程大家也基本上明白了吧,只要就是從這一百名中選出10名弟子和之前的大會前十名弟子的挑戰賽。那麼今天的100名各門派弟子中也是分成10個小組,每個小組只取前兩名然後這20名弟子再爭奪10個名額。那麼我說的大家都明白了吧,那麼就開始吧。”主持人郝仁的一幅長片大論終於將規則說了明白,看來接下來的戰鬥就更加精彩了啊。
“接下來就看你們的了,去吧。”雲飛揚並沒有多說,昨日的比武之中,蜀山派的10名弟子都已經進了前一百,有了爭奪前20的資格。所以今日這一場比賽將更加激烈。
比賽已經開始,10個擂臺,第一場就有蜀山派的弟子上場,比賽剛開始,周東河的對手已經攻了過來。
周東河從容不迫的面對着攻擊,境界的突破,不但讓他的感知能力提升了一大截,也讓以前所練而現實身體無法跟上的一些細微手法輕鬆的使了出來,北斗劍法博大精深,每一招上劍身劃過弧度的變化,其劍招就會發生翻天覆地的改變。
周東河的劍不快,劍上也沒有劍罡依附的霸道場景,可是他的每一劍卻恰到好處的出現在它該出現的地方,每一手無不是趙一君力量薄弱,不得不變招防守的地方。周東河的腳步只在那方圓不到一丈的位置騰挪着,對趙一君的每一劍都判斷得十分精確,如非他此時依舊也還沒完全適應突破所帶來的改變,不能自如的控制體內真氣,他甚至可以自信的在這場戰鬥中,自己能夠不浪費任何一點多餘的力量。隨着真氣的鼓盪,即便周東河未使用超過第一重境界的功夫,但旁觀的武者也感覺到周東河身上所有的氣息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沒有圓滿的心法可以構成的。
“又一個資質不凡之人!”武者們紛紛感嘆,不過,最讓他們在意的不是周東河的修爲,而是周東河的劍法,這裡的哪一個不是劍法高手,周東河的劍看似平凡,但平凡中卻無不顯露出一種劍法高手所擁有的氣度。
判斷精確、步伐從容、劍勢穩健老到,這些種種,讓人不能相信只是一個只練劍不到兩年,年紀不到25歲的少年所能擁有的。這些修煉者知道,趙一君已經敗了,雖然他劍法上造詣同樣不凡,可是戰鬥時心浮氣躁,十成劍法只能發揮出六七層出來,在心態上就已經決定勝負。
越打趙一君的劍就越沒法度,劍法的破綻越來越大,可是他卻依舊不甘心就此罷手,奮力苦掙着。賀言見得觀戰的師弟們低聲私語,臉色越漸難看,場面上大局已定,他陡然站了起來,冷冷道:“這次比鬥,算我驪山輸了,趙師弟你下去吧。”趙一君似乎沒有聽見,依舊瘋狂的攻擊着,不知何時他的雙目已經刺紅,最中央的張向天,低喝一聲:“不好!”身影一閃,就到了場中,手指彈動,盪開了兩把不斷交鋒的長劍,然後臂一探,點了趙一君的幾處**道,趙一君頓時暈了過去,然後在趙一君身上連拍幾掌,又將他交給同樣掠過來的賀言,說道:“他剛剛突破心法,真氣操控不穩,亂了心神,差點走火入魔,待他醒後,好生交代十日之內不能動用真氣。
裁判也適時出場,“這一場,蜀山派的周東河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