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嫵猝不及防,被嚇了一大跳,又氣又惱的捶了幾下司凜的後背,再沒了之前那份豪門名媛的優雅和氣度,反而嚇得哇哇大叫起來,跟個普通小女人似的,“司凜,你丫的就是個混蛋!放開我,你的肩膀硬邦邦的,硌死我了!”
司凜拍了拍葉嫵的屁股,警告道,“你要是不怕被你那兩個助理髮現,儘管叫好了……一會進了帳篷,放心,我會給你機會,讓你叫個痛快的。”
“司凜,你丫的,就是個魂淡!”
葉嫵想吵鬧,卻又不敢,生怕驚動了在帳篷裡熟睡的李若希和索蘭,只能死咬着牙關,惡狠狠的瞪着司凜,恨不得把他吃了。
回到營地時,帳篷旁邊的火堆還在燒着,裡面填了不少的木材和濃縮燃料,足夠支撐一整晚的,把葉嫵丟進帳篷裡時,司凜還順手把那身帶血的迷彩服扔進了篝火堆裡,靜靜地站在帳篷門口,一邊看着葉嫵在帳篷裡捂着胸口咬牙切齒的小模樣,一邊用眼角的餘光注意着火堆裡燃燒着的迷彩服,直到確認迷彩服化爲灰燼,連片衣料都沒有剩下,這才邪笑一下,解開系在腰上的外套,就那麼赤果着身子,一頭鑽進了葉嫵的單人帳篷裡。
葉嫵委委屈屈的坐在睡袋裡,司凜就在對面,銀灰色的鷹眸裡充斥着一抹濃濃的貪婪和沉迷,脣角依舊邪氣凜然的笑着,那樣子……就好像是窮兇極惡的大灰狼盯上了香嫩可口的小白兔,恨不得把她拆股入腹。
只有嘗過葉嫵的滋味才知道,什麼叫做**,吃過第一遍就想吃第二遍,甚至嘗過她之後,連自瀆都變得那般乏味枯燥。
兩世爲人,她葉嫵從來都沒畏懼過任何人,就算是藍夢那般折磨她,就算是君明翊親手殺了她,她心裡除了仇恨,就在無他物……可是唯獨對上眼前的司凜,她憑空升起一股難言的畏懼。
“乖,我會讓你快樂的。”司凜脣角划起一抹弧度,伸出手,輕輕的揉了揉葉嫵的長髮,那樣子就好像在安撫一隻小野貓似的。
葉嫵抿着嘴,糾結了好半天,毫無威脅xing的揮了揮拳頭,“再敢讓我疼,我就讓你蛋疼!”
帳篷裡顛龍倒鳳,好不快活。
可帳篷外不遠處的密林裡,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過後,十幾雙陰森的眼睛猶如一隻只野獸般,悄然潛伏在黑暗中,這些人都是血氣方剛的男人,禁慾已久,剛過來時,居然聽見帳篷裡傳來的**聲音,一個個的早就按捺不住了,喘着粗氣。
“次奧!怎麼這種荒山野嶺的,還會有人跑出來打野戰?”其中一個人又嫉又恨,忍不住暗暗吐槽了出來。
“就是啊,簡直太沒道德了!”旁邊有人接話,滿臉盪漾的笑道,“老大,要不然……我們幫忙代勞算了,玩完就直接宰了,到時候也不怕泄密。”
爲首的頭領黑着臉,“你們都給我閉嘴!想玩女人,執行完這次的任務,拿到那麼大筆的賞金,隨便你們玩!但是,這裡絕對不可以……別忘了我們是來做什麼的,拿不到撒旦的人頭,我們一毛錢都拿不到,還白白犧牲了那麼多兄弟!”
聽到撒旦這個名字,所有人瞬間沉默了襲來,其中一人慢香香的道,“老大,這一次,我們真的損失慘重……沒想到那個傢伙那麼能打,我們五十多個人在山林裡圍剿他,硬是被他擊殺了二十多個人。”
頭領似乎也失神了一下,凝重的道,“這個男人,今晚必須死!他要是不死,我們所有人就都逃不掉了。”
另外一邊不禁有人疑惑,“老大,這個叫撒旦的傢伙,他到底是做什麼的?爲什麼在黑市上,會有那麼龐大的一筆高額獵殺賞金?”
“這個你們不需要知道,你們只要知道,他必須死!”頭領緊緊地握住了拳頭,“行了,大家撤吧,每五個人一組,大家仔細搜索山林,一發現他的蹤影,就立刻發信號彈!記住,千萬不能單獨對上他,我們誰都不是他的對手!”
“老大,這三個帳篷不用搜嗎?萬一……”
頭領無語大罵,“你是豬腦子嗎?資料上已經說明了,這個代號叫撒旦的傢伙,是個徹徹底底的gay,他身邊養着個小受,怎麼會跟女人搞上牀?還在明明知道我們這麼多人追殺他的情況下,鑽進帳篷裡跟女人搞……有誰會好色到了這種地步?蠢貨!”
“襖……”旁人默默無語的把所有的質疑聲音收了回去。
帳篷外,悉悉索索的聲音漸退。
帳篷裡,司凜賣力的做着俯臥撐,葉嫵鑽進睡袋裡,百無聊賴的嗯嗯啊啊着,一隻手還頗有節奏的拍打着司凜的脊背,發出啪啪啪的聲響,腳丫子勾人似的在司凜身上做弄玩耍着,兩人四目交匯間,滿是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