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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睿的話讓程儀心中驀然間升起一個有些異想天開的想法,她看着陸睿的眼睛,慢慢的說道:“陸書記,你的意思是?”
呵呵一笑,陸睿淡淡的說道:“我認爲,賀家鎮眼下的經濟形勢已經足夠好,畢竟跟礦區相鄰,經濟想落後都難,所以這個竹製品加工出口的項目,我認爲應該在全縣推廣,這樣不僅僅讓賀家鎮的農民們得到了實惠,也讓全縣的老百姓都能享福。”
程儀默不作聲,看着陸睿繼續侃侃而談。
順安是G省西北部一個比較有地方特色的縣,四周羣山環繞,而在這些大山當中,百分之九十都是竹林,如果按照陸睿的構想,順安縣完全可以走一條以林竹資源爲依託、以林權改革爲動力、以林業科技爲支撐,走出了一條富民興縣的產業振興之路。
“陸書記,你這個想法不錯,準備怎麼落實?”程儀一針見血的指出了問題的關鍵。
陸睿搖搖頭,沒有說話。
看到他不說話,程儀也沉默了下來,聰明如她自然知道陸睿的意思。如果按照這個思路走下去,順安縣完全可以擺脫貧困縣的帽子,這可是一份天大的政績,不管是馮元山這個縣長又或者是陶博這個縣委書記,恐怕都會眼紅不止。
我們國家的很多官員,對於經濟建設也許不怎麼精通,但是老祖宗傳下來的鬥爭經驗,一個個倒是運用的嫺熟無比,程儀甚至能夠想象得到,陸睿這個計劃要是報上去之後,那些眼紅的人會怎麼想辦法從中漁利,不管是經濟方面的,又或者是政治方面的,只要有利益的地方,就能有那些人的身影,很有可能到最後,得到實惠的不是老百姓,而是那些官員們。
遲疑了一下,程儀道:“有什麼需要我做的?”
陸睿的眼睛盯着程儀的臉,一字一句的道:“我可以信任你嗎?”還沒等程儀回答,陸睿又接着說道:“這句話,我是替賀家鎮的父老鄉親問的,是替順安縣全縣還在受窮的老百姓問的!”
他的話讓程儀一下子陷入了沉默,程儀明白陸睿的意思,他是擔心自己身後的黃系力量,或者說,擔心自己的家族背景,會成爲這件事的掣肘,程儀不止一次的聽說過那樣的笑話。某地全年財政收入上百億,可是一個不過幾十萬人的縣城,人均收入居然不足千元。
錢呢?
這裡面的貓膩程儀就算再天真也知道有問題,只不過上級不去查,下面的人不知道怎麼回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主管領導政績突出照樣平步青雲,下一任的幹部蕭規曹參,久而久之也就成了習慣。
但是,這裡面倒黴的是誰?
毫無疑問,自然就是那些生活在貧困線上的普通羣衆。
陸睿的擔心就是這一點,對於他來說,這份政績只要自己想要,把後世那些發展經濟的方法隨便拿出來一條,就可以讓賀家鎮乃至順安縣發展起來,可問題是自己把好項目弄出來了,那些執行的人如果從中上下其手的話,到最後得到實惠的卻未必是老百姓。所以,陸睿要在縣裡給自己找一個盟軍,找一個能幫自己把這個項目真正落到實處的人來執行。
程儀知道,陸睿的這個計劃如果得以實施的話,恐怕在今後的幾年當中,順安縣將會成爲陽明市乃至整個G省崛起的一顆經濟明星,那意味着如果執行這個計劃的人,將會得到常人無法想象的利益。
“陸書記,我會建議讓賀家鎮的黨委書記進入縣委常委會。你覺得怎麼樣?”
想了一下,程儀開口道。既然要分一杯羹,那她就得拿出能夠讓陸睿滿意的東西。
呵呵一笑,陸睿點頭道:“程縣長,我終究還是會離開G省的,別忘了,作爲交流乾部,我的任職年限是三年。還有兩年的時間,我就會離開賀家鎮,到時候這裡的一切就要靠你了。”
程儀的眼睛一亮,陸睿剛纔給自己說的是一個思路,具體的東西應該還在他的腦子裡,自己如果能夠藉助這個機會把順安縣的經濟搞上去,那麼也許幾年之後,邁過處級到廳級的門檻,成爲某個市級領導幹部也不是不可能。
對陸睿笑了笑,程儀伸出手握住了陸睿同樣笑容滿面伸出來的手道:“那我們合作愉快。”
送走了程儀,陸睿坐在沙發上沉思了許久。賀家鎮發展林竹產業的計劃,是他考察了許久之後才決定的,而且如果運作得當的話,完全可以能夠帶動整個順安縣經濟的發展。之所以陸睿會找程儀做這個盟友,不僅僅是爲了讓計劃實施的更爲順暢,更是有着深層的含義。
從前一段時間的事情來看,結合程儀的背景和陶博的身份,陸睿已經猜到,程儀肯定是跟藍曉鷗所代表的正達集團身後的勢力有關,自己這半年多的遭遇很有可能來自於對方家族勢力的報復,只是讓陸睿有些奇怪的是,爲什麼對方沒有徹底的把自己打落塵埃,而是採取了這種奇怪的冷藏方式。雖然這樣讓自己很難受,但是陸睿卻覺得,這似乎更像是一種磨礪。
是的,是磨礪!磨礪着陸睿的性子,讓一直順風順水慣了的他有了一種危機感,也學會了分辨人和事,更重要的是,這半年的時間讓陸睿懂得了什麼叫做隱忍。學會了在官場的逆境當中該如何在跟對手政治鬥爭的同時達到自己的目的。對於陸睿來說,這半年似乎更像是一次針對自己的歷練。
也正是因爲這樣的原因,陸睿對於程儀身後的人並沒有太多的怨恨,甚至於帶着一絲感激,當然他並不知道程儀背後的黃世雄之所以選擇這麼對待自己,絕對不是出自本意,而是在一位大人物的授意之下。
…………
…………
京城一座神秘的四合院。
門口高高掛着的大紅燈籠加上持槍警戒的武警戰士,似乎在彰顯着居住在裡面的人身份的不一般,也許是因爲臨近春節的緣故,四合院的門口停着十幾臺各式各樣的轎車,只不過真正吸引人眼球的不是那些轎車的價值而是貼在轎車上的牌照,這裡面隨便的哪一個數字放在京城的大街上,都沒有人會阻攔你飛馳而過,神馬限速禁行統統都不在話下。
四合院很大,足足有四進。在京城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能夠擁有一間四進的四合院,足見院子主人的地位。光是寬敞的大院就有四個,前院,中院,正院,還有一個後院。前院中有一排柿子樹,一棵不知道存活了多久的老榕樹屹立在後院,如同這個院子的主人一樣。俯瞰着這片土地。
今天是小年,到訪的客人並不多,越是臨近年關,四合院就越是熱鬧,就好像你方唱罷我登場的戲臺一樣。
位於四合院中心的正院是四個院子當中佔地面積最大的一個,裡面正有一大羣人在小聲的談論着什麼,似乎他們都刻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尤其是坐在石桌石凳子上的幾個人,不時還朝裡面望了過去。
一個年級看不出多大的老人正躺在一張椅子上曬着太陽,他悠閒的靠在椅子上,眯起眼睛望着天空,身旁坐着一箇中年人。
老人並沒有跟中年人聊天,而是側耳聽着旁邊的收音機裡傳來的時事新聞。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中年人也沒有打擾老人的意思,而是饒有興趣的看着地上的幾隻螞蟻打架,似乎數螞蟻是世界上最好玩的事情一樣,兩個人就這麼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
“定邦,那個小傢伙怎麼樣了?”老人似乎是聽完了收音機裡面的新聞,驀然間對中年人問道。
中年人,也就是韓定邦,聽到老人的問話擡起頭,臉上的笑容很平靜的說道:“還不錯,上次您讓老黃打磨打磨他,這小傢伙半年裡吃了不少苦頭。前段時間要不是林老家那個丫頭的事情,估計他還得被人壓着。”
老人點點頭,飽經風霜的身體似乎有些懶得動彈,眼神中的那一抹睿智閃過,慢條斯理的說道:“年輕人嘛,吃點虧,受點罪是應該的。現在不走點彎路的話,以後又怎麼能成大器呢?”
韓定邦對老人的話自然是不敢反駁,俗話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這個老人只要還在一天,整個華夏就有無數人仰望着,有的人,他存在的本身就是一種財富。
“那小傢伙叫什麼來着?”老人皺了皺眉頭,低聲問道。
“陸睿。”韓定邦答道。
老人點點頭,晃了晃自己的腦袋道:“年紀大了,總是記不住事情。”說着,又擡起頭看了看身旁的老榕樹,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又好像是在跟一個老朋友聊天一樣:“看樣子,我還是沒耗得過你噢!”
“稀土的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
看着榕樹發了一會兒呆,老人又開口問道。
韓定邦望着眼前早已經超脫於派系鬥爭之外的老人,有些爲難道:“裡面的事情不少,雖然公佈了新的條例,但是想要理順的話,還需要一定的時間。”
虎軀一震!
是的,如同一隻休眠的老虎猛然間睜開雙眼一樣,老人原本半閉着的眼睛猛然間瞪圓了,也不看韓定邦,就那麼冷聲道:“你把我的話帶到各家去,我不管他們在下面做什麼,老頭子年紀大了,也管不了那麼多。但是,稀土的事情,如果哪一家耍花樣,就不要怪我老頭子不給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