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陸澤肯定道。
他不覺得自己有多麼的特殊,最多就是他比較幸運,這才成爲了現在的自己。
他覺得,比他強的人有很多,那些爲了國家爲了自己的信仰,放棄自由放棄生命的人有太多了,他們都是偉大的人。
而他相信,他的國家,永遠都不缺少這種人。
領導拉着陸澤交談了許久,還跟陸澤一起吃了午飯,最後才一副意猶未盡的離開。
而當他離開後,轉頭就朝着何家而去。
他說了,不會讓陸澤失望,陸澤雖然什麼條件都沒有提,但他的所作所爲,他們必須要記着。
他們不會把人民的任何奉獻當成理所應當!
上面對何家現在是十分不喜,陸澤這樣爲國出力的人才,他們何家都敢欺負,而陸澤還是有些實力的人,那些沒有任何實力的人,卻都只能默默的忍受着何家的欺負。
這一次,他們不會在任由何家繼續下去,是時候讓何家爲自己的所作所爲負責了!
而此時,何康已經放棄了去尋找最有可能對付他們何家的人,悠哉的吃完飯,一家人坐在沙發上休息着。
何康也就事情剛開始的時候有些着急慌亂,時間一久,他就不再慌了。
在他看來,他們何家家大業大的,這點麻煩事情很快就能解決,根本就不用慌。
而他這副不着急的樣子,讓怒氣衝衝過來的他大哥何睿文都要氣瘋了。
何睿文自己從何康的辦公室回去後就忙的不行,不但要忙自己工作上的事情,還要操心何家的事情。
而當他得知上面有人真的去見了拉尼的老闆,並且那個拉尼的老闆的名字信息他也打聽出來的時候,回到何康這裡,看到的竟然是何康悠哉遊哉看電視的眼樣子。
他要氣炸了,感情就他一個人在忙,而何康身爲何家的家主,眼看着這次的事情馬上就要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了,何康竟然還這麼悠閒!
“你還有心情在這裡看電視?!”
何睿文大步走進來後,怒意已經無法押壓制了。
何康被他怒瞪着,哪怕是身爲家主,可還是嚇了一跳。
“大……大哥你來了啊,怎麼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何康嘟囔一聲,想要請何睿文坐下。
何睿文哪有那功夫啊!都火燒眉頭了,竟然還有閒心看電視,反正他是做不出來這種事。
“你知不知道,上面都已經去找過那個拉尼的老闆了!”何康很鐵不成的說道。
“找就找了唄,說不定上面的人是去敲打他們,別讓他們對我們做的那麼過分。”
何康不以爲意,他們何家在華中的影響力,上面的人要東他們都要好好想一想。
再說了,他不覺得上面的人會找他們麻煩,畢竟他們同爲龍夏人,而拉尼的老闆,鐵定是不是本國的,再怎麼,上面也不可能對他們何家出手,只會是去敲打拉尼的老闆。
“你是真不知道嗎?拉尼的老闆換人了,是一個叫陸澤的年輕人!是我們龍夏人!”
何睿文調查到的也不多,但是隻要知道陸澤的名字,他就能憑藉關係順藤摸瓜。
這一查不要緊,直接讓他懵了。
因爲,陸澤還是中赫古藝術博物館的館長,而就在前幾天,自家的弟弟爲了女兒就跟陸澤起過沖突!
當查到這些的時候,他一切都明白了,知道爲什麼拉尼會突然取消跟他們的合作!
他本來還覺得陸澤因爲一個小矛盾就要這麼對他們何家,可越想越不對勁,總覺得事情不那麼簡單。
他這次來何康家中,一是問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二就是要帶着何康去跟陸澤道歉。
因爲他聽說,上面的人從陸澤所在的酒店出來後,臉上是帶着笑容的。
他不知道他們達成了什麼交易,但是就覺得不安,以防萬一,不管如何,都要去求陸澤原諒!
何康不知道他的想法,當聽到他說陸澤是拉尼的老闆時,直接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相信。
“大哥你確定?陸澤不就是一個從小地方來的小崽子嗎?怎麼就是拉尼的老闆了?”
他又搖了搖頭,還笑了笑:“不可能的,他那麼年輕,怎麼可能既是櫻島會衆銀行的老闆,又是拉尼的老闆?”
“櫻島會衆銀行?”
何睿文只覺這裡面有事情,問:“你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博物館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還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你是不是又做了些什麼?”
一連串的問題問出來,他的表情都很是嚴肅,讓何康心中也不再肯定了。
難道陸澤真的還是拉尼集團的老闆?
何康吞了口口水,目光閃爍着說:“我……我能做什麼?我不過就是幫松田對付了一下陸澤,我可沒親自動手,他不可能知道的。”
他說到這裡,突然就呆了一下,因爲他突然想到了之前跟小野川雄打電話時,小野川雄說過的話。
當時他還覺得小野川雄是怨恨他,才說出了那一番他們何家肯定會被陸澤報復的話。
現在看來,似乎是小野川雄出賣了他啊!
還叫陸澤陸先生,特麼的他竟然被小野川雄擺了一道!
這麼一想,他的表情就變得猙獰起來:“我知道了,一定是小野川雄,他竟然出賣我!”
何睿文聽到這裡,哪裡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松田最近的事情他也有所耳聞,只是他沒在意,沒想到竟然跟自家弟弟有關!
“你!”
何睿文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現在最主要的是去求的陸澤的原諒。
“什麼也別說了,你跟我去跟陸澤道歉!”
他說着就要去拉何康,扭頭又看到了一邊跟鵪鶉一樣縮着腦袋的侄女,眼中閃過一抹惱意,道:“還有你!一起跟我去跟陸澤道歉!”
何佳本來就害怕這個大伯,尤其是大伯此時渾身散發着怒意,她更是怕得不行。
所以,她在聽完父親和大伯之間的談話後,雖然也很震驚,但一想到事情跟她也有關係,便嚇得什麼話也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