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間他驚呼出來,一百零七億!趙強到底是什麼身份。
“您看,您要取多錢?”
經理一臉獻媚,趕緊說道。
“你確定嗎?”現在蔣萬堂反而不確定起來。
經理點頭點的像小雞啄米一樣:“無比確定,我們不可能開這種玩笑。”
蔣萬堂深吸了一口氣,一百零七億。
這特麼哪是一百萬……
他靠着玄級七階的實力,賺了這麼多年的錢,都沒見過如此數目。
“十……十萬。”
蔣萬堂此時麻木的爆出一個數字,隨後趕緊把十萬塊錢取出來,在銀行經理畢恭畢敬的神情走了出來。
看着這十萬塊錢,蔣萬堂如同恍惚隔世。
不行,等回家問問雲清,到底是怎麼回事!
等蔣萬堂回到家中後,蔣雲清滿臉詫異,自己老爸怎麼抱着這麼多錢。
“對了,爸,你把銀行卡給趙強了嗎?”
蔣萬堂微微一愣,隨後苦笑一聲:“這些錢是給你去找月嫂的。”
“我剛纔出去,沒有見到趙強,忘了。”
蔣雲清擺了擺手:“爸,我沒有這麼嬌貴,月嫂可是一個月一萬呢,不用了。”
蔣萬堂聞言,反正這是趙強給她補償的:“不行,這月嫂必須得請。”
“既然你不願意把孩子打掉,就聽我的,這張銀行卡你好好保管。”
他說完就把趙強給他的銀行卡遞到蔣雲清手中。
蔣雲清聞言,只好無奈答應,但想想再過一年,這就是趙強的孩子。
就算請一個月嫂,也划來。
蔣萬堂忽然想到了什麼:“對了,你知道也趙強他是幹什麼的嗎?”
蔣雲清想了想,隨後充滿自豪的說道:“趙強雖然現在實力只有黃級,但是剛返祖就被白虎堂的人招走了,很被白虎堂的堂主看重,說他未來有希望掌管白虎堂。”
“爸,你問這個做什麼?”
蔣萬堂咳嗽了一聲:“只是想聽聽那個混蛋到底是怎麼把你騙到手的。”
“對了,這張銀行卡,你自己好好保管,還有不管你結不結婚。”
“現在你必須給家族裡面一個交代,不然風言風語,我和你媽都受不了。”
蔣雲清心中一喜,這可是好的徵兆,難不成老爸同意了。
“那行,到時候我會給趙強說的。”
“擇日不如撞日,過幾天,不是家族宴會,剛好你解釋一下,讓趙強露臉。”
“以後肯定能少很多風言風語,你讓趙強來參加吧。”
蔣萬堂神情一正,不管怎麼樣,都不能讓自己的女兒揹負罵名。
蔣雲清看到父親態度堅決,只好嘆息一聲,給趙強發了一條信息,自己又要麻煩他了。
趙強看到消息後,脣角上揚,既然蔣雲清發來這條消息,就代表和蔣萬堂的關係變得緩和。
這次家族宴會,他必須得參加。
“老陸,謝謝你那一百萬了。”趙強收起手機道。
他認爲,是陸澤那一百萬,才讓蔣萬堂態度緩和。
不過那卡里,可不止一百萬。
說實話陸澤自己都不知道,趙宇縱輸給他的那張卡,居然還有那種來頭。
陸澤跟在趙強身邊,淡淡笑道:“別高興的太早,這場宴會上可不一定會發生好事。”
說罷,陸澤拿出了一瓶丹藥,遞給趙強說:“這幾顆回神丹,你自己拿着。”
“快突破的時候,吃一顆下去,能讓你的實力突飛猛進。”
這回神丹,還是當初遇見白橘時得到的。
不過他已擁有混元心經,現在混元心經的效果,可是回神丹的好幾倍。
這些丹藥對他已經沒用,倒不如送給趙強,讓他穩定通過測試。
“居然是丹藥!”趙強臉色一變,連連擺手。
“老陸,你已經幫了我太多了,這丹藥……”
“讓你收你就收,要是過不了測試,你怎麼娶雲清?”陸澤直接塞進了趙強手裡。
趙強見狀,感應着瓶子中精純的能量,激動的身體都在顫抖。
他這麼一個大男人,都崩不住眼淚了:“老陸……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輩子有你這種朋友,太值了……”
陸澤看着他這副樣子,那是一臉的嫌棄,直接一陣吐槽。
不過幫人幫到底,宴會當天,陸澤還是用神隱真經,跟趙強一同過去了。
蔣家雖然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家族,但每隔幾年便會開一場全家族的人會聚的家族宴會。
這次的宴會選着場所,就選擇在了蔣雲清家附近的迎賓酒樓中。
而當蔣雲清隨着父親來到宴會的迎賓酒樓中的時候,七大姑八大姨們早就已經到了不少了。
見到雲清來了,她們全都團團的圍了上來,噓寒問暖。
“雲清好久不見了,兩年不見你又長高了啊,聽說你現在讀大學了!”
“當初的小姑娘長大咯,再過幾年大學畢業,就要結婚了,到時候生了孩子一定要叫大伯來看看啊,哈哈!”
“蔣萬堂,你這傢伙這麼久了都不來我家看看,是不是都忘了你老舅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出現。
“大伯,不用再過幾年,或許今年你就能看到雲清的孩子了,哈哈!”
說話的是一個青年,染着一頭金髮,一副不良少年的模樣,而這個青年正是蔣雲清的堂弟蔣冠玉。
“你們不知道她已經都懷孕了嗎?”
見到蔣冠玉走來,第一個說話的人不是蔣雲清而是蔣萬堂。
蔣萬堂瞪着蔣冠玉說道:“你這孩子瞎說什麼呢?你堂姐現在還在上大學,怎麼會有孩子呢?”
這種家醜,就算是真的,蔣萬堂也絕對不願意當衆承認。
而那些親戚們也是紛紛說道:“是啊,雲清還是大學生,怎麼會有孩子,你小子別在這開你堂姐的玩笑了。”
蔣冠玉卻是笑着說道,聲音都提高了幾度:“二伯難道你還不知道?我可沒有在開玩笑,若是大家不信那麼去新聞上搜一下知道了。”
“雲清再大學裡和不三不四的人混着,都已經不知道懷了誰的孩子了。”
“這件事,可是在華南大學裡人盡皆知了,可憐我姐本來返祖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