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被一千億收購,比之前陸澤開的價低了兩千億。
而葉繁天那邊,則把葉高鶴叫了過來,問道:“最近陸澤做的事,你知道麼?”
葉高鶴挑眉點了點頭:“當然知道,他還挺有本事的。”
可是他一看葉繁天仍然是一倆凝重的樣子,就不禁問道:“舅舅,難道這有什麼問題嗎?”
葉繁天皺着眉道:“難道你不覺得什麼奇怪嗎?”
“侄兒不知,還請舅舅解惑。”
“他太急了。”
“這是什麼意思。”
葉繁天將手放在桌子上沉聲道:“據我對陸澤的瞭解,他不會如此快地解決對手,而是一點一點抽絲剝繭,將對手逐步打敗,而不是這樣突然制勝。”
“您的意思是?”
“他急着去幹什麼事情,纔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打敗陳王殿。”
聽到這裡,葉高鶴笑着聳肩道:“舅舅,我看您是多慮了,他不就是急着去救江如玉嗎?估計這小子到現在還不知道是誰抓走江如玉的,有什麼可擔心的。”
葉繁天搖了搖頭:“我猜他已經知道了。”
“什麼?”
說罷,葉繁天便將從口袋當中掏出一個東西,放在桌上。
葉高鶴拿起來一看,發現這竟是一個極小的竊聽器。
“舅舅,這?”
“這是從我昨天穿的衣服外套上發現的。”
葉繁天也無奈地嘆氣:“看來我是老了,身上被人放了竊聽器居然都沒有發現,我猜這是昨天陸澤過來的時候放在我身上的,你認爲呢?”
對於這個猜想,葉高鶴難以相信。
“這……陸澤能有這種本事?”
“唉,我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陸澤這個人雖然年輕,勢力雖然龐大,卻還沒有發展成熟。”
“但你絕對不能小覷他,他的個人實力,即使是放在我們葉家,也都是數一數二的。”
“他真的有這麼厲害?”
“難道你還不相信我看人的眼光嗎?”
接着,葉繁天又說道:“他昨天來這裡試探我們,昨天晚上你那邊就出了事情,今天他就急着擊垮陳家洛家,你不覺得這一切都太緊湊了嗎?總之我可不相信這會是一個巧合。”
經過葉繁天這麼一說,葉高鶴也終於開始覺得似乎是這麼個道理。
於是他便問道:“這個竊聽器查過了沒有?能找到來源嗎?”
葉繁天搖了搖頭:“找不到,經過特殊的處理,無論是信號接收處還是製造處都無法得知。”
“這樣啊……既然如此,陸澤確實已經有可能知道我們就是抓走江如玉的人這件事,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這小子給整死?”
“不行,陸澤這種人能結交還是結交爲好,不到最後一刻,不要跟他鬧翻。”
說罷,葉繁天猛地站起來,走到窗邊:“吩咐下去,在我葉家佈置晚宴,今晚請陸澤過來,我倒要看看,這鴻門宴,他是敢來還是不敢來。”
“是!”
“對了,你再去查查昨晚陸澤離開這裡以後都去了哪裡,我懷疑金世茂也是他救走的。”
……
陸澤此時正在陳家,昨天邵聽蘭用最快的速度將陳老爺子給送了回來。
如今陸澤的醫術的熟練度已經很高,陳老爺子身邊沒了韓悅兒這種人,陸澤也可以放心來根治陳老爺子的毒。
只見陸澤妙手回春,很快便將陳老爺子的毒素清理。
隨後他還開了一份藥交給陳家人,讓他們按時給陳老爺子服下,用於陳老爺子的恢復調理。
這會陳老爺子已經醒了過來,他一醒來看見陸澤,就眯着眼笑了起來。
“你就是陸先生吧,果然聞名不如一見啊,這般年輕,不知道你在這裡還有什麼事?”
陸澤也沒打算多說些什麼,只是道:“老爺子,我剛纔已經把你體內的毒都排除了。”
“這樣啊,多謝你了陸先生,悅兒百勝他們兩個呢?”
一提到這倆人,陸澤搖頭道:“就是他們兩個給你下藥毒害你,他們甚至還想要瓜分陳家,不過他們已經被我給趕跑了,要是你不願意相信的話,問問陳家其他人就知道了。”
陳老爺子略一愣神,剛想張口問兩句,但看到陳家人們的表情,他心裡就有了數。
“唉……我還是太天真了,想着他們還都是孩子,只是不懂事而已,沒想到竟到了如今這個地步。”
見陳老爺子一副要落下老淚的樣子,陸澤上去握住了陳老爺子的手。
“是他們慾望薰心,跟你可沒有什麼關係。”
“之前我爲了趕走他們,讓陳家受了些損失,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會幫陳家解決的。”
“那就謝謝陸先生你了,你這麼幫我這個老頭子,讓我該如何是好,以後要是你是有什麼需要我陳家幫忙的,你儘管說,在華中,還沒幾件陳家辦不到的事情。”
陸澤會心一笑道:“那就謝過老爺子的美意了。”
就在這時,陸澤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拿起來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老爺子你稍等一下,我出去接個電話。”
走到外邊,陸澤接通電話:“喂?你是?”
“陸先生還記得我嗎?我是葉高鶴,昨天見過面的。”
一聽是葉高鶴,陸澤的眉角微微上揚,在這個時候,葉高鶴會來找自己,那就只有一個可能。
恐怕葉繁天已經開始懷疑自己了。
不過陸澤也不會急着跟葉繁天撕破臉皮,他還需要時間。
於是陸澤笑道:“葉助理有什麼事情嗎?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葉高鶴立馬用無可奈何的語氣笑道:“呀,那還不是葉先生,昨天見了你之後,他怎麼也放心不下你,還想再見見你,所以今天在葉家設宴想要請你過來,不知你意下如何?”
“不過我建議你還是過去比較好,畢竟是葉先生的一番好意。”
然而陸澤聽到這裡,差點冷笑起來,還好忍住了。
陸澤暗地裡直搖頭,在心中腹誹:“說的這麼好聽,不就是鴻門宴嗎?你們這羣老狐狸,屁股一翹我就知道你們要放什麼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