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作爲交換,不然的話下一次可能就不是手臂那麼簡單了。”神秘人對李文茜說道。
李文茜知道神秘人肯定是知道是對方是誰襲擊的陸澤,神秘人並不肯說出真正襲擊陸澤的幕後主使到底是誰。
“記住,我的要求是保護好陸澤的人生安全,不然的話接下來的合作我們就不需要再繼續了。”李文茜霸氣的說完這句話之後便掛了電話。
張家譚在局裡面聽說陸澤受傷了,之前張家譚前兩天都沒有空,於是今天自己終於空暇了一點,於是他便到醫院裡面看陸澤。
張家譚剛剛剛上電梯的時候便看到了一名鬼鬼祟祟的護士往電梯裡面扔進了這一封信。
由於這個護士的身手很快,看好最後的時機便把這封信往電梯裡面扔,張家譚剛好就被電梯關上,於是該上了陸澤所在的樓層。
他沒有繼續機會追蹤那位護士到底是誰,而且爲什麼要給自己扔這一封信。
他在電梯裡面打開這封信,看到信的內容居然是讓要對陸澤動手的人的信息,張家譚感覺到十分的吃驚,便把這個信息從頭到尾認認真真的看了一遍。
張家譚看了看這份文件,感覺到十分的可疑,到底是誰讓一個鬼鬼崇崇的小護士往自己裡面扔了一封信,而且信上面還是掌握了想要刺殺陸澤的人的關鍵信息。
並且把這個人的住址,電話,還有一些這個人的違法證據全部都已經暴露出來了,就等着自己去抓捕他一樣。
張家譚滿頭霧水的走進了陸澤的病房裡面。
“你怎麼了?”陸澤看到張家譚一臉疑問的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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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在電梯裡面收到了一個鬼鬼崇崇小護士扔給我的信,裡面寫着想要刺殺你人的信息。”張家譚回答。
“想要刺殺我人的信息怎麼會被一個鬼鬼祟祟的小護士拿到?並且還這麼輕易的就交給了我們?”陸澤也不解的說道。
“那想要刺殺我的人到底是誰?”陸澤問。
張家譚能看到心裡面的人的時候,剛開始的時候是有一點吃驚,最後想了想還是他對賀楊最有動手的原因和能力:“是墨龍殿的副會長江宇炫。”
“江宇炫?”陸澤說。
江宇炫這個人陸澤並不是很瞭解,只知道在墨龍殿之中墨龍殿的老大哥李奇忍纔是這個幫的最高權力行使者。
而這個江宇炫只是負責墨龍殿裡面的人員管理和一些基本的物資購進的工作。
“是的,江宇炫之前就是墨龍殿裡面的第三幫主,由於他覺得自己年紀有點大了之後,便從位置上退了下來,實際的名頭上他是墨龍殿的副會長,他的權力並不是很大。”張家譚說道。
“那我們現在有什麼有力的證據是指向江宇炫想要刺殺我的嗎?”陸澤繼續問張家譚。”
“因爲之前我們並沒有懷疑過這個人,所以我們並沒有去收集到他的很多違法證據。
“剛剛那個鬼鬼祟祟的小護士往我這邊丟的一個信封,裡面卻收集了一點關於這個江宇炫的犯罪證據,卻沒有證據指控是他對你進行的刺殺。”張家譚說道。
陸澤知道本以爲最不可能的人,其實就越是可能傷害你的那個人。
陸澤覺得這個江宇炫之所以從墨龍殿的位子上退下來,管理一些後勤的事物,就是想大家把他的注意力都分散一點,他好轉身來辦起自己的事業。
江宇炫知道只有把墨龍殿的主要焦點都集中在李奇忍的身上,要是墨龍殿做出了什麼違法犯罪的事情的話官方纔會把第一的嫌疑指向李奇忍,而自己作爲一個後勤部的管理人就能夠容易的脫身,又不能輕易的被別人懷疑到自己。
“現在你所收集的證據至少能到了把他扣押下來的那個程度嗎?”陸澤問。
張家譚又重新打開了那封信,看了看裡面的證據,對陸澤說道:“這個證據應該是可以把他扣押起來,進行調查。”
“要是真正的想把他打倒的話,這些證據遠遠是不夠的。”張家譚說。
陸澤想了想,說道:“這樣子的話,你還是趕快用這份證據把他扣押在局裡面,避免他趁亂逃出國外,這樣子我們到時候就很難到時候捕捉到他了。”
張家譚應了一聲便回去審問着槍手,可是對方卻什麼東西都沒有說出來,讓張家譚感到有些生氣。
“你覺得如果你什麼東西都不說的話,這樣子我們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嗎?”
張家譚這是一邊說着邊緩緩的站了起來,走到槍手的面前,並且想要以這樣子的方式給槍手帶來一點壓力感。
這樣子感受到了足夠的壓力之後,說不定就可以把自己心中所隱瞞的事情說出來。
“對不起,我已經說過了很多遍了,我不知道的事情我自然沒有辦法做出來,就算是問我這麼多次我也沒有辦法說。”
張家譚這時候生氣的握緊了自己的拳頭,可自己卻不能夠在這裡發出任何的脾氣。
“我勸你還是最好趕緊說出來,不然到時候如果發生了什麼事情,沒有任何人會保護得了你。”
這時候槍手便冷笑了一下看着張家譚說道:“我現在都已經坐在這個地方了,我又怎麼可能還會去思考別的,至於你問我的那些事情,我既想不起來也不知道,我自然不會說。”
張家譚這時見對方的嘴簡直要比這座強還要後,最後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便直接讓人綁了起來。
“我告訴你,現在你待在這個地方,就算我對你做了什麼事情,到時候外面的人也絕對不會知道的,難道你就真的不怕我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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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手這時候只是冷笑了一下說道:“如果你真的想做的話,那你就做好了,反正現在我只不過是任人宰割的一塊肉。”
張家譚這時候生氣的直接把槍手拎了起來,朝着另外一扇牆狠狠的撞了過去。
這時候槍手被扔到牆上又摔了下來,並且咳嗽了好幾聲之後,又被張家譚陰了起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