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道金光卻以陸澤爲中心,硬生生衝破那烏雲,讓這一片天地都染成了金色!
端莊又威嚴的佛像矗立在陸澤身後,那眉心出的心蓮正在這一刻高速旋轉,終於在達到極限之時!
“咔嚓!”
佛祖心蓮,應聲而破。
但破而後立,當佛祖心蓮破碎之時,也化作一枚金色的珠子,鑲嵌進那佛像眉心之中。
這一刻,陸澤的氣息甚至傳遍了整個華南,同時也讓正在搜尋他的人,有了眉目。
華南市內,蘇烈跟蘇文軒二人並行,看到華南外那沖天而起的金光與佛像之時,無不是面色一變。
“他出現了!”
蘇烈驚駭道,蘇文軒也在此時皺起眉頭,沉聲道:“這勢頭……他是突破了嗎?”
“突破?”
蘇烈聽到此話也猛然回過神來,這麼久以來都在隱藏的人,忽然爆發出如此強烈的氣息,除了突破還能是什麼?
而他突破,也就代表着,是突破高武!
返祖幾個月,突破至高武?
蘇烈二人的表情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了。
而蘇文軒的手中,還握着一個青玉盒子。
“這裡面,連戰神和劍神都無可奈何的東西,只有交給他來保管了。”
蘇烈也從懷中拿出了一份地圖:“還有這個古樓蘭的寶藏。”
除了蘇烈二人之外,華南之外,隱藏着的黑袍人也察覺到了這份氣息,眼中的戾氣頓時升騰起來,化作一團黑霧直奔陸澤而去!
那邊的陸澤,也緩緩睜開雙眼,金光閃耀間,天道的恩惠也隨之降臨在他身上。
金剛不壞神功,徹底與他融爲一體,不需要再有任何真氣催動。
此刻,他的肉體便是金剛不壞神功的強度。
而他的力量,也在此時,進入高武一重天!
並且,因爲至純靈氣的緣故,他不僅僅穩固了高武一重天的境界,同時還達到了一重天的中期,接近後期的地步。
“叮!任務發佈:吞噬貪狼星,獎勵:二次返祖!”
陸澤眼神一凌,別人突破高武之時便開啓了二次返祖,而他卻還需要突破這所謂的貪狼星?
這是因爲天道突破的原因嗎?還是因爲他有系統在身的原因?
但不論如何,天道突破給他帶來的好處太多了,如今他一呼一吸之間,都能感應到自然中的力量。
甚至揮手間,便可讓大地撕裂開來。
這便是高武,與武俠文明截然不同的力量。
如今,來再多的天級大圓滿,他也能輕易秒殺。
也就在這一刻,陸澤感應到了黑袍人的接近,還有那天邊出,升起了濃厚的至純靈氣。
“蕭勇銳,帶雲秋去我別墅。”
陸澤緩緩開口,那正在巡邏的蕭勇銳聽到陸澤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立刻奔了回來。
他也看見了那天邊處出現的濃厚至純靈氣。
那股氣息,若是按照高武的境界來劃分的話。
已經達到一重天的後期境界了。
正因爲突破高武后的陸澤清楚的感應到了這一點,所以才讓蕭勇銳帶雲秋離開。
此刻的雲秋在這裡,就如螻蟻一樣。
雲秋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不能動用真氣還硬要待在這裡就是拖後腿,毫無反抗的被蕭勇銳背了起來,走之前對陸澤道:“一定要回來!”
陸澤笑着對她點點頭,體表上出現道道鋒銳的鱗片,昂頭望着那正在接近的黑袍人,笑道:“在家等我回去就行。”
雲秋見狀點了點頭,隨即跟蕭勇銳離開。
崔宗的面色也凝重到了極致,黑袍人的這股真氣的之恐怖,隔了這麼遠都讓他一陣汗顏,額頭上冷汗都忍不住掉了下來。
“你也回去吧。”陸澤對崔宗道,而且是用命令的口吻。
高武的戰鬥,已不是武俠文明的天級強者能參合的了。
尤其是陸澤現在踏入高武,清晰的意識到,黑袍人與他全力戰鬥時,會給周圍帶來多大的影響。
崔宗見狀,沉聲道:“我等你。”
說罷他便迅速離開,除了高武強者,任何武俠文明的人在這裡,都會被之後的戰鬥餘波碾壓成灰。
陸澤已經無需多言了,他就在這裡等着黑袍人到來。
而黑袍人的出現,也讓整個華南蒙上了一層黑雲,無數普通人擡頭看天,一臉的疑惑,全然不知黑袍人已經到來。
邵家內,邵德站在屋頂上,負手而立遙望着天邊的龐大黑氣,這股力量讓他體內的血液都在顫慄着,渾身每一個細胞彷彿都在害怕一般。
“這是真的變天了啊……”邵德沉聲說道,眼中一片凝重。
在下面站着的,就是邵聽蘭,這天邊的異像,着實讓人感到害怕。
能弄出如此之大的聲勢,陸澤的敵人到底是什麼人物啊。
不久前陸澤就打來電話,讓他們做好撤離的準備,看來他是早就知道要面臨這種強大的敵人了。
這種人,遠非是他們能對付的。
陸澤矗立在山頂,等待着黑袍人的到來。
他也想試試,如今他的實力,與高武強者碰撞,會產生何種效果。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爆發體內這恐怖且躁動的力量了。
而黑袍人那邊,吞噬至純靈氣後,他實力的強大,讓他沉浸其中。
哪怕陸澤突破高武了,但現在只要動真格,把陸澤殺了,一切就結束了。
陸澤這個人,不殺不行!
一念至此,他的目光遙望遠方,彷彿看到了此刻站在山頂的陸澤一般,眸子中閃過一絲冷峻,森然殺意從他身上爆發開來,空中的速度更加快,攜帶着大量至純靈氣,鋪天蓋地的奔向陸澤。
陸澤看到那團至純靈氣朝他這邊衝了過來,便擡起右手,一道道龐大的先天真氣轟出,毫不留情的砸在了黑袍人的至純靈氣上。
但結果和陸澤想的一樣,這些真氣撞擊在至純靈氣上的瞬間便消亡,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
這種攻擊,根本沒有一點效果,甚至連消耗的作用都起不到。
陸澤收回的手,雙手揹負,看着黑袍人,不再有任何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