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擾亂了黑袍人體內的真氣和至純靈氣,還沒有要了他的性命。
陸澤收起了左手的雷弧,右手握着千雷劍來到他面前,看着動彈不得的黑袍人,淡漠道:“我們之間的事情,也該做個了結了。”
說完,陸澤一掌拍在他腦門上,龐大的神識也隨之衝了進去,直接將他擊暈在原地,在絲線的拉扯下,即便是暈過去了也保持着原本的姿勢。
他還不能讓黑袍人死,玄黃靈脈提升到天地靈脈還需要黑袍人的至純靈氣,如果他死了或是把他給廢了,他身上的至純靈氣也會逃竄。
這麼龐大的至純靈氣,自己若是全部吸收的話,身體都會爆炸開來。
無法吸收的在多數,簡直就是浪費。
所以他先將黑袍人擊暈了過去,回過頭看向千米之外的山坡上。
在那裡站着五個裝扮不同的人,爲首的正在嗑瓜子,一臉笑意的看着他們,但似乎沒有任何動手的意思。
緊接着,陸澤看到五個人中突然少了一個,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剎那間陸澤像是想起了什麼,喊道:“快回莊園!隱山鬼過來了!”
說完,陸澤趕緊抓住黑袍人的身體,凌絕天這時候也收回了暗器,讓陸澤把他抱了起來,一衆人迅速往莊園奔去。
現在他們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消耗,而這些人不說狀態是在巔峰時期,每一個還都是嶽山銀牌頂尖殺手行列中的人物,自己的狀態不在巔峰,太難對付了。
然而就在陸澤即將踏入莊園陣法的那一瞬間,他身後傳來了一縷淡淡的殺意。
隱山鬼的目標是他。
但好在陸澤反應及時,一羣人安然無恙的回到莊園中,到了這裡,隱山鬼就毫無辦法了。
陸澤讓雲秋把黑袍人冰封住,然後跟凌家衆人坐下,每個人臉色都不好。
“既然隱山鬼都來了,那另外兩名銀牌頂尖殺手,曉月和曉軒應該也到了,比起隱山鬼而言,這兩個人反而更難對付。”
“曉月喜歡在晚上動手,並且她從來沒失手過,我也沒有更多情報。”
“至於曉軒的能力……就更加模糊了。”
陸澤見狀,看樣子是沒有更多情報了。
一念至此,便對衆人說:“先休息吧。”
而他自己則走到了一邊,拿出了一張紙條,那上面是一竄號碼,魁星閣的號碼。
魁星閣是一個完全由修煉者組成的強大組織,而且還是官方人員,本質上一點都不比嶽山弱。
理論上,也完全不輸於這嶽山。
但是,魁星閣真的會爲了他出動高武三重天的強者麼?因爲眼下這個局面,不來高武三重天強者的話,很難將其破解。
畢竟那些嶽山銀牌頂級的殺手,沒有一個是好惹的存在。
陸澤猶豫了一陣後,重新將紙條收了起來。
現在還不是給魁星閣打電話的時候,他們在這莊園之後恢復速度極快,就算是跟嶽山那些頂尖殺手消耗也不至於會直接潰敗。
除非,他們擁有能瞬間殺死一個人的能力,可這些人當中高武二重天的又有幾個?
他們這裡的人雖說技巧上沒這些嶽山銀牌頂尖殺手強大,可再怎麼說也是一羣高武二重天。
而且他們這裡總共有七個人,嶽山那邊只有五個罷了。
如果能把戰場拉到莊園這邊來,雲秋站在莊園之內也能用自己的覆海舍利幫他們。雖說效果並不強,但好歹也是一個助力。
而且,崔宗也能幫忙,他們這裡真要算上所有人的實力,應該在七個半。
崔宗和雲秋加起來只能算半個,並且還必須在莊園中保護着。
不過好在,只要他們沒有辦法破壞掉莊園的陣法和玄黃靈脈,這裡就一直是安全的。
搭建莊園的時候,也將這裡變成了可以自給自足的地方。爲了防止有人破壞地面導致農作物失去生機,他刻意將玄黃靈脈放入地面之下。
外面的就算被整個摧毀,這裡面也不會有任何影響,頂多出現一些裂紋,玄黃靈脈的作用下,裂紋也會很快恢復過來。
沒有他的同意,沒人能進入到他的莊園之中。
陸澤也盤膝坐在自己的修煉之地,開始恢復剛剛消耗的真氣,今天晚上他還有事做。
天逐漸黑了下來,莊園之外似乎有悉悉索索的聲音,但陸澤很清楚自己的莊園不可能被破壞,那些嶽山殺手就算強攻也毫無作用。
不過,他還是起身去觀察了一下,畢竟他消耗的真氣已經完全恢復了。
在莊園周圍巡邏的時候,他遇到了凌慕絕和宮傲戰。
“你也察覺到了?”凌慕絕對陸澤疑問道。
他們坐在莊園中心,所以很清楚的能聽到外面的動靜,察覺到的第一時間就過來了。
其他人恢復完之後,也去其他地方觀察了一下。
“嗯,應該是嶽山的人在想辦法進來。”陸澤沉聲道,他已經看到地面上被挖出來的土坑了。
只怕是這些嶽山殺手想挖穿地面進來,但他的陣法可不是一個半圓形,而是將整個莊園包裹在內的圓形,向下五十米的泥土全部在陣法範圍之內。
就算是把周圍的泥土全部挖空,他們也進不來。
“白天不行動大晚上卻開始摸索起來,曉月這次恐怕真的來了。”凌慕絕沉聲道,語氣很凝重。
陸澤的眉頭也緊皺了起來,曉月在夜晚殺人,且成功擊殺過高武三重天,這個人對陸澤而言,可是一個巨大的威脅。
宮傲戰抓了抓自己的腦袋,長嘆道:“嶽山的人真不好對付。”
“啊!!!”
就在此時,忽然之間他們的另一面傳來一道慘叫聲,聽聲音好像是張家的那位高武二重天強者。
一瞬間,整個莊園中所有人都跑了出來,皆是在擔心陣法被破的問題。
陸澤也迅速來到聲音響起的地方,同時到來的還有凌玄宗和凌絕天等人。
而那張家的高武二重天則捂着自己的右腿,額頭上充滿冷汗的瞪着外面。
他的整條右腿都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