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炫清一愣,隨後滿臉詫異,便解釋道:“千侖山裡面是曾經一位大能爲了讓修仙之人遠離世俗干擾。”
“隨後開闢了一個小世界,要知道千侖山裡面沒有邊界,可謂真是一方淨土。”
“能進千侖山之人都是天賦異稟之人,畢竟千侖山現在完全和外界斷了聯繫。”
陸澤聞言,果然自己的推斷沒有錯誤,不過此人能開闢如此大的小世界,必定手眼通天,恐怕實力超乎想象。
甚至一指就能滅掉自己,陸澤搖了搖頭,很快,覺得自己想多了。
陳炫清猶豫了半天,忽然問道:“敢問陸前輩是哪個門派的,您年紀輕輕,有如此修爲,必定出自大門派吧。”
陸澤聞言,淡然說道:“無門無派,閒散之人,我還是第一次來到千侖山。”
若不是之前那老頭,他還真來不到這裡,不過千侖山裡面的靈氣怎麼說,比外面濃厚多了。
光是呼吸一口,陸澤就感覺自己全身的細胞都在躍動。
怪不得說千侖山是百山之祖,果真如此。
陳炫清聽到陸澤沒有門派之時,眼中露出欣喜之色。
“那前輩,您能不能加入我們青雲派?”
陸澤看了一眼陳炫清,沒有想到他讓自己加入青雲派這是何意。
“不了,我本沒有加入任何門派的打算,今天前來只是來尋人。”
“等結束千侖山之旅行,恐怕就要離開,現在加入門派,會束縛了自己。”
陳炫清聞言,眼中露出失望之色,這纔想到陸澤的年齡如此年輕,怎麼會留到青雲派呢。
而且他必定是大門派的弟子,只是想到這,陳炫清難免有些失望,青雲派可如何之好。
陸澤看到陳炫清的神情,推斷這青雲派必定有什麼隱情。
千侖山有些怪異,他能感受到,這種時候那老頭讓他過來,說不定就跟這份怪異有關。
送佛送到西,反正之後可能還會青雲派打交道,不如現在先問問情況。
“青雲派是不是出了什麼變故?若是有需要幫忙之處,儘管說。”
陳炫清聞言,大喜過望,忍不住開口說道:“陸前輩所言當真!”
陸澤點了點頭,只不過,若是他不能解決之事,會立馬離開,因爲現在他還不想給自己惹麻煩。
若不是陳炫清態度熱情,這次也不會出手相助。
陳炫清聞言,面色欣喜,隨後說道。
“我們青雲派本是一個與世無爭,一心向道的門派。”
“但是最近卻被一幫邪修盯上,正是血蝠門,此門派依靠吸食人血提高自己的實力,尤其是剛出生的嬰兒,他們尤爲喜歡,實打實的邪教。”
“若不是宗門陣法,我們早就被血蝠門屠戮一空。”
此話一出,陸澤愣了一下,竟然依靠人血,甚至是嬰兒來提高修爲,如此歹毒的門派簡直是天理難容。
雖然說陸澤並不想多管閒事,但是邪修作惡對端,人人而得誅之。
很快,陸澤就想到了什麼,按理來說,血蝠門這種門派,應當自有正派來管理。
雖然和陳炫清接觸不多,但也是知道千侖山這裡地域寬廣,應該有不少正派門派。
“沒有其他門派來幫你們青雲派嗎?”
陳炫清聞言,苦笑一聲:“不是沒有,之前我們青雲派就是正道門派的附庸勢力。”
“但是最近不知爲何,正道門派無暇自顧,封鎖了一切消息,也不知道出了什麼大事。”
“否則血蝠門不敢如此肆無忌憚,燒殺掠奪。”
陳炫清的話讓陸澤眉頭微微一皺,大事?
他現在越覺得那老頭叫自己來,肯定是有什麼深意。
恐怕現在自己想的太少了,最起碼千侖山之行,他明白那老頭必定和自己有關。
陳炫清此時指着一處宮殿處的大門,神色驚喜:“陸前輩,我們到了。”
陸澤順着視線望去是一座氣勢還算輝煌的宮殿,只不過周圍坍塌的建築物和這格格不入。
陳炫清看了一眼宮殿,隨後有些傲然:“雖說我們青雲派已經沒落,但是在曾經,也是威震一方的勢力。”
很快他就嘆了一口氣,隨後說道:“要是青雲派有當年的餘威,也不會被血蝠門欺負。”
陸澤只是默默不語,多少門派都經歷過興衰變革,一個門派不可能永久昌盛。
不過,他看一眼門前的大陣,有些驚疑,這大陣散發出威力可不容小覷。
整個大陣將青雲派團團包圍起來,這讓陸澤起了幾分興趣。
正當陸澤準備踏步之時,陳炫清面色大驚,趕忙勸阻了陸澤。
“陸前輩,不可,且不說這大陣威力非凡,而且現在青雲派可是開啓了最高警戒提防血蝠門。”
“若是前輩您擅闖大陣,也會被格殺在此地!”
陸澤倒是沒有託大,只是想試試現在的大陣能不能傷到自己九轉御龍訣和金剛不壞的肉身。
不過看到陳炫清面露緊張之色,隨後打消了這個念頭,萬一青雲派真將自己當成血蝠門之人,那可就冤枉了。
“抱歉,是我唐突了。”
陳炫清趕緊搖了搖頭,警惕的望着四周,隨後掏出一枚古樸的令牌。
“開!”
只見那令牌上真氣流傳,竟然發出道道光輝,隨後這青雲派大陣出現一道缺口。
“走吧,陸前輩,此地不宜久留,若是被血蝠門發現了,那可就麻煩了。”
陸澤點了點頭,隨後跟着陳炫清進入,這道口子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只是這一幕被一隻蝙蝠看在眼中,那蝙蝠面色猙獰,隨後口吐人言,發出桀桀的笑聲:“終於找到青雲派的破綻了,等我回去稟告門主,青雲派必定成爲我們血食。”
二人此時並未發現什麼異常,等回到青雲派後,陳炫清提在胸口的心總算放下來了。
這個大陣可非同小可,是青雲派剛建立時留下的殘陣,就算是殘陣,也能抵擋住高武境界的攻擊。
血蝠門的門派掌門最多也就是高武三重天,可以說是遙遙無期。
只是二人剛一進來,隨後一聲怒斥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