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年紀不到五歲的孩子,一但中槍估計就會死掉。
可是眼前這些人全然不顧。
“哈,我知道你哦,蒼禁言,你跟那個女人還有這個孩子是什麼關係?”
蒼禁言蹙眉,眼前的那個綁匪他完全沒有印像,畢竟每年想要殺他的人這麼多,他不可能完全去記住任何一個想要他命的人的樣子。
“那跟你又有什麼關係,你只需要告訴我你想要什麼就行了。”
蒼禁言站直身子,手一直將木晟的腦袋扣在自己懷裡。
木晟扭了扭自己的腦袋,發現被蒼禁言按住一動也動不了,索性他整個人也立即停止掙扎安靜的靠着了。
“噗嗵,噗嗵。”
透過蒼禁言的胸口傳來一陣陣強有力的心跳。
木晟一下子楞住了。
他從來不知道,原本來爹地的心跳聲居然會是這樣的大聲,他也不知道,原來爹地的手盡是這樣的有力。
不管他多麼聰明多麼早熟,畢竟孩子還是孩子,在空缺了五年左右的父愛裡,他也渴望被父親疼痛着。
原本垂着的小手突然環住蒼禁言的腰。
感覺到那隻小手微微用力的抱住他,蒼禁言以爲他是在害怕。
“怪,別怕以我在,我不會讓你受傷的。”
那道低沉卻有力的聲音,有一下沒一下的佛過他的心。
“我什麼都不要,我只想要你們的命。”
這句話,絕對不是綁匪所說的,所以蒼禁言在自己的心中在次肯定了眼前是尋仇而不金錢。
“呵呵,你不會是在想逃跑計劃吧?我告訴你,你想也別想了,我別外的幾個手下已經去抓另一個女人了呢,衆使你蒼禁言在聰明今天也逃不掉的了。”
看着眼前帶着面具的人一本正經,一臉自信,蒼禁言伸手把被自己按在胸口處的小東西換到了身後。
“帶上來。”
他看到蒼禁言的動作,以爲蒼禁言想反抗,立即手一揮。
另外一處的車裡就有了響動。
“喂,你們幹什麼?放開我,不然的話我就對你們不客氣了。”
木蘇蘇那高傲即不服的聲音漸漸由遠而近的傳來。
“媽咪,”
“蘇蘇。”
兩個男人擡頭,看到被拉過來的木蘇蘇異口同聲喊叫着。
“小晟,小晟,你沒事?沒事就好捏心死媽媽了。”
木蘇蘇還在很遠,當他漸漸走近後發現木晟沒事,原本掛着的那顆心也放了下來,這才把目光投向蒼禁言。
“你,受傷了?”木蘇蘇撇見蒼禁言身上的血,微微蹙着嘏頭,看不出來那是什麼樣的表情。
蒼禁言冷着臉。
臉上分明就寫着幾個大字:老子不爽了。
因爲,剛纔木蘇蘇完全沒有看他一眼,反倒是對他旁邊那個一點傷也沒受的小東西問來問去,對他倒冷淡得很……
“媽咪,這個大叔是誰呀?怎麼一幅吃醋的樣子?”
木晟心裡很明白,但表面上不但假裝不知道,還賣得一臉好萌。
“哈哈,媽咪也不認識眼前這個黑臉大頻是誰。”
母子兩一見面就跟化解了危機一樣,談笑自如的聊起天來。直接將蒼禁言涼在一邊,蒼禁言心裡那個叫恨,那個叫氣啊,可是自己又沒辦法,他總不能去跟一個小P孩子搶疼愛吧。
“喂,喂,看樣子你們幾個似乎還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我是誰?”
面具人看着蒼禁言跟木蘇蘇一臉和諧心裡那個叫恨呀。
“呵呵,你玩夠了吧,啓秀玉,這麼多年你玩這一套沒玩夠,我已經看膩了。”
木蘇蘇轉身,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眸一動不動的看着那個帶面具的人,那語氣冰冷得就像是冬天裡的冰棍。
“你,你胡說什麼呢?你認錯人了。”
就連蒼禁言整個人聽了木蘇全世界的話都方了。
“蘇蘇你……”
不等蒼禁言開口,木蘇蘇反倒先開口。
“五年前,你對我做過什麼,我想不用我一一說出來了吧,再者我木蘇蘇在國外活了整整五年了,沒有惹過一件麻煩,沒有得罪過任何一個人,可是爲什麼你跟墨小白一到這裡,我兒子就發生了被綁架事件?”
這聽起來像是反問句,但實則上是肯定句。
蒼禁言的眉蹙得越來越緊,五年前的事情,他知道,但因爲知道啓秀玉跟木蘇蘇多多少少算是親戚,所以當初有了線索後,他就沒有在繼續追下去。如果當初,他沒有那麼果斷,那肯定能找出一連串事情的幕後,只可惜……
說到這裡,木蘇蘇似有若無的撇了眼蒼禁言。
連一身聰明的蒼禁言居然也猜不出來,剛纔木蘇蘇的那個眼神是什麼意思。
“啓秀玉你又何必一直與我爲敵?我跟墨小白現在真的連朋友都不算了,你……”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木蘇蘇,木蘇蘇你知道我爲什麼一直想跟你做對麼?那是因是你欠我的。”
啓秀玉完全不在掩飾,一把將套在自己腦袋上的那些面具之類的東西全部都拿開,那張熟悉的臉一瞬間爆露在他們眼前。
只不過,現在的她不像是剛纔那會兒見到的那個樣子。
“你怎麼啦?”木蘇蘇上下打量着啓秀玉,微微眯着眼睛。
她身上的衣服不是特別的乾淨,甚至有的地方還被撕破了,而且她臉上不但有掌印,還有一些劃傷的傷口。
“怎麼啦?拜你所賜,我受到了我該受的懲罰了,你現在高興了?”啓秀玉對着木蘇蘇揮着手中的槍,整個人有點精神失常了。
木蘇蘇第一反應就是眼前這個女人瘋了,可是爲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剛纔她獨自離開時,她不好好的?嘴吧不也很能說麼?
“蒼禁言你不是很喜歡木蘇蘇的嗎?你不是爲了想跟木蘇蘇再次復婚不惜丟下自己的妻子跟兒子遷裡到國外來嗎?那好,今天我就讓你們一家三口全部都死在這裡。”
木蘇蘇……
“啓秀玉你瘋了嗎?我什麼時候又得罪你了?”不怕鬼,不怕人就怕瘋子。
木蘇蘇看到啓秀玉變成這個樣子,表面雖然並不害怕,但是她的心裡……
“啪”
啓秀玉另外那隻沒有拿槍的手重重甩了木蘇蘇一個耳光。
“媽咪。”
“蘇蘇。”
蒼禁言跟木晟兩個人再次同一時間叫出木蘇蘇的名字。
木蘇蘇被啓秀玉剛纔那個耳光打得整個腦袋都撇在了一邊,脣角流出一絲絲鮮血,白皙的臉很快就高高腫了起來。
只不過天生傲氣的木蘇蘇並不想低頭,轉過臉去,伸出舌尖輕輕的舔了舔自己脣角的血。
“瘋子。”除了這兩個字,她發現已經完全沒有詞可以形容眼前這個瘋狂的女人了,木蘇蘇差點就以爲這個女人從A市追過來就是爲了要她的命。
“哈哈哈哈,是的瘋子,我早就瘋了,在我受上你第一任老公墨小白的那一刻我就瘋了,木蘇蘇你知不知道我這五年來過着什麼日子?”啓秀玉停了停,突然拿起手中的槍對着五米外的一個廢棄煉油桶“啪啪啪”連開了兩槍。
“嘖”的一聲,有個碰油桶被槍火擊中,“嘖”的一下,燃燒了起來。
“啊,你這個瘋女人幹什麼呢?”原本站在她這一邊,離油桶不遠的幾個粗大的男人立即氣得跳腳,甩手甩腳罵罵咧咧就朝啓秀玉走過去。
這一刻木蘇蘇終於發現了,這些男人跟啓秀玉並不是同一道的。
突然,她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猛的回頭目光落到了啓秀玉的脖子上。
果然如她所想,啓秀玉以前那白皙的脖子上這會兒佈滿了一塊一塊青色的吻痕。
木蘇蘇蹙眉,她覺得她大概知道了她所經歷的事情了。順着脖子看下去,果然又看到那被微微撕開的衣服裡,手臂上的一些掐痕。
“啓秀玉你……”
“閉嘴,不要說,不要說啊啊啊啊啊啊。”啓秀玉好像知道木蘇蘇會說什麼似的,立即打斷了她說的話,並且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停的搖着腦袋:“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爲什麼,爲什麼上天要對我這麼不公平。”
她手中握着的槍,因爲整個人的激動,而隨便的開了火。
“啪,碰,啪啪。”
因爲這邊是廢棄場,所以隨着一陣陣槍聲響過後,原本那些跟啓秀玉站在一邊,用槍接着蒼禁言跟木晟的那些人緩緩丟下槍逃走了。
然而,他們那些人是逃走了,只不過木蘇蘇卻看着眼前的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了。
“沒錯,哈哈哈,沒錯,木蘇蘇你猜對了,我不乾淨了,我一點也不乾淨了,我被剛纔那幾個地痞流氓八個人給輪了。”啓秀玉轉身跪坐在木蘇蘇的面前一下一下的伸手撕開了自己的衣服。
她的身體一下子爆露在陽光下,木蘇蘇猛的瞪大了眼睛。
她身上的傷口,真的是秘密麻麻可想而知那八個男人對她做的事情到底有多狠了。
“你還想看嗎?他們八個人,不停的輪着,在我的身上……”
“嗚嗚,你知道吧如果我打電話給小白時,他答應用錢來救我,我就完全不用受這種痛苦,可是木蘇蘇小白他沒有來救我。”啓秀玉的眼淚,一滴一滴順着臉頰流了下去,掉到地上。“小白他聽到我被流氓綁架後,我向他求救,他說他要找到你在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