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處縈繞着男人身上好味的氣息,再加上對方那熟練的技巧,木蘇蘇只覺得自己全身的力氣漸漸的在消失,人幾乎快軟成一譚水。
男人如惡狼一般強行吸着她口腔裡的空氣,這種感覺真的讓她非常想打人,可是想閃又閃不掉那個吻,只好默默承受着對方。
直到,兩個人呼吸急促蒼禁言才緩緩的鬆開對方的脣,轉而攻向她那完美的脖勁。
一種溼溼潤潤的感覺,悄悄在心裡蔓延開來,她的心正一點一點的淪陷。
突然,她放在桌子邊上的手機強烈的震動起來,鈴聲響起那是墨小白最近出的專輯也是她最愛的一首歌。
“小白。”正是因爲這首歌,讓木蘇蘇整個人的理智回魂了,伸手想要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結果卻因爲男女之間的力氣懸殊而不得不放棄。
只不過,剛纔木蘇蘇那隻小手不知死活的在蒼禁言那堅硬的胸口,蹭來蹭去,加上那青澀的技術,蒼禁言第一次覺得自己那引以爲傲的自制力不堪一擊。
身體疼得要命,美人在懷,如果他想分分鐘都能吃掉她,可是他不可在對方反抗的情況下整得跟QJ一樣。
剛想鬆手,結果,耳邊卻傳來那軟軟嚅嚅的聲音,比起平時溫柔了許多,就像是深夜裡在歡唱的夜鶯。只不過,當聽清楚那小人兒嘴吧裡喊的那個名字時,蒼禁言的眉心處忍不住緊緊的皺在一起。
“你剛纔叫誰?”蒼禁言開口,那修長而白皙的手指緊緊的捏着木蘇蘇的下巴,眼眸中那深邃的眼眸有着一抹不讓人容易查覺的怒意。
木蘇蘇猛的驚醒,一擡眸便不小心撞進了那雙如黑洞一般的眼眸,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在下沉。
狠狠吞了吞口水:“我……唔,噝疼……”木蘇蘇輕輕嚶嚀出聲,疼得眼淚都快出來的,因爲剛纔蒼禁言居然豪不留情的一口咬在了她的臉上。
“你幹什麼呀。”疼過後,縱使像木蘇蘇這樣不輕易生氣的人,心裡頓時冒了一團火:“你是屬狗的嗎?”
蒼禁言聽到木蘇蘇的話,並沒有擡頭而是伸出舌尖動作溫柔的舔了舔剛纔被他咬出血的傷口。
“噝。”不知道是因爲疼呢?還是因爲別的關係,當蒼禁言再次親親吻上去時,她整個人一陣抽搐。
蒼禁言卻十分滿意她此時的動作。
“你還知道疼?睡在我的牀上,親吻着我,你的心裡卻想着別的男人。”不知道爲什麼蒼禁言有點生氣,一把將木蘇蘇整個人從牀上翻了過來。
“哇,你你又幹什麼呀。”木蘇蘇跟蒼禁言的位置換了一下,這下子變成了女上男下,而且,而且那個什麼鬼東西慢慢的變大,這感覺真是………………
“我覺得這樣的話你能夠看清楚我的這張臉,看清楚躺在你身下的男人,不是那個叫墨小白的男人。”蒼禁言握着木蘇蘇腰間的手微微一用力,卻使得木蘇蘇蹙緊了眉頭吸吸鼻子。
“喂,喂,你你別哭呀,好啦好啦我不嚇你了。”蒼禁言看到木蘇蘇紅了眼圈,整個人嚇得一下子慌了手腳。
這如果被他的那些手下知道了,可不得笑掉大牙。
“那你下回不許這樣欺負我。”木蘇蘇並不是因爲想哭才紅了眼圈,而是因爲剛纔被蒼禁言掐得太疼了,另外又因爲剛纔有那麼一瞬間她想到了那個她愛了那麼久的男人,卻跟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即將結婚,而她還要被邀請去當嘉賓,這怎麼說都有點太過像言情小說裡在情節了……
“好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不逗你了。”蒼禁言平時那張麪攤臉,這會兒卻是露出了不一樣的緊張神情。當然,說話期間蒼禁言手中的動作自然不有停,伸手一把將她放到了牀上。
呼,木蘇蘇的背躺在柔軟的牀上後,整個人的心安了不少,她真怕自己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就被這個認識不到一個月的男人給吃掉。
蒼禁言那麼機靈的人自然沒有忽略身後木蘇蘇所嘆的那口安心的氣,垂在牀邊的手微微緊了緊。
蘇蘇,你放心吧,我會讓你把那些意外出現在你生命裡的人全部都趕跑的。因爲你這一輩子,乃至一生一世都只屬於我蒼禁言一個人的。
木蘇蘇當然不知道,她的枕邊人在想什麼,她只知道此時此刻她好想睡覺。
明明知道自己身邊睡了一隻狼,明明覺得自己不應該睡着,或者應該到客房去睡,可是眼皮卻越來越沉重,漸漸的漸漸的她就進入了夢鄉。
直到次日,她感覺到有一隻東西在不停的撓着自己的臉蛋兒,那種觸感就像是媽媽的手。
木蘇蘇閉着眼睛忍不住朝那隻撫摸她腦袋的手靠了過去,嘴裡還嘟囔嘟囔着一些別人聽不懂的話。
蒼禁言就這樣躺在牀邊,看着木蘇蘇跟只小懶貓似的朝他的朝裡蹭了過來。
“呵呵。”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朝陽中,晨光裡,他看着懷中那可人的美人兒眼神是那麼的溫柔,而牀上的兩個人姿勢略曖昧的交織在一起,男人身上的睡衣去被睡得迷迷糊糊的木蘇蘇一手撩開,露出一大片小麥色的肌膚,以及那堅硬而迷人的線條。
“你這個小東西,沒法想到睡像那麼差。”蒼禁言伸手,想要把自己掉到手臂上的衣服拉上去時,木蘇蘇估計是因爲早上的陽光直接透過窗戶照射進來而爲得有些熱所以一伸手“刷”的一聲直接把自己的衣服扯開。
“咕咚。”蒼禁言那雙深邃的眼眸變得越發的深邃,一動不動盯着躺在他身上的女人。
因爲,剛纔木蘇蘇拉扯衣服時,用力過度直接把自己的睡衣拉開,完美誘人的白皙一瞬間爆露在某人的眼中。
是男人,早上都會有三分火,雖然蒼禁言一向自制力過人,可是隻要面對眼前這個單純得跟小白兔一樣的女人,他就會變得跟個小毛孩子一般。
明明腦袋裡心裡不想的,可是身體的行動卻出賣了他。蒼禁言低頭,伸手把木蘇蘇的手用單手抓住然後直接頂到頭頂,低頭再次吻上了昨天晚上他咬過的那個痕跡,動作溫柔的細心舔着。
“嗯。”也許是因爲蒼禁言的動作,熟睡中的木蘇蘇有一絲絲反抗,但也僅僅是一下下。
蒼禁言就像是一隻偷腥的小貓,嚇得一動也不敢動,直到木蘇蘇沒有再發出聲來,他又繼續偷腥。
脖子,下巴,臉蛋,鼻子,眉毛,額頭,一一被他吻過後,蒼禁言盯着那誘人的紅脣吞了吞口水,再次彎腰,一步兩步三步,近了近了更近了。
眼看着即將吻到那雙紅脣時,他突然感覺到一抹冰冷的視線。
“你在幹什麼?”木蘇蘇那帶着一絲擁懶的聲音從他頭頂傳來。
該死的,偷親居然被抓個正着。
“我幫你蓋被子。”見木蘇蘇醒了,蒼禁言便鬆開她的手然後假裝幫她蓋被子似的扯了扯被角:“你在睡一會吧,我先去趟公司處理一些事情,等下午四點多的時候在來接你。”
蒼禁言起身看了看木蘇蘇那一臉呆萌樣,搖扔頭忍不住趴到牀上對着她的腦袋“啵”的一聲,就這樣親了親。
“老婆,等我回來。”蒼禁言轉身下樓。
木蘇蘇整個人久久沒辦法回神,直到蒼禁言的身影消失在她眼前,她才緩緩伸手摸了摸自己剛纔被蒼禁言所親到的地方,那個地方還殘留着一絲絲溫柔。
“他應該算是每個女人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吧,長得又好看,身材又好,又體貼人,如果要是家裡有錢的話,那他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霸道總裁了吧。”
木蘇蘇是這樣想着的,結果卻不知道這會兒自己已經兩眼冒着紅桃心,臉上範着光澤,一幅自己被人愛了好幾遍的模樣。
最終,這幅模樣被一陣手機鈴聲給吵醒,她欏是回了神但是並沒有急着去接電話。
因爲,即便不用看手機來電光憑那鈴聲她就知道,一大早給她打電話的人是墨小白,只不過現在她並不想聽到他的聲音。
“算了,我還是起牀吧。”木蘇蘇並沒有去理會那個電話,而是轉身進了洗手間。
突然,“啊!!!!!,蒼禁言我要殺了你。”洗手間裡傳來一陣驚天動地的鬼叫聲。
坐在會議室裡,正在跟衆人開會的蒼禁言突然一個噴嚏打了出來。
“啊啾。”
原本討論的聲音突然停了下來,一一看向蒼禁言。
助理卻這會兒彎腰遞給了蒼禁言一個手帕:“總裁,您是不是感冒了?”
感冒了?這大夏天的怎麼可能感冒了?估計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蒼禁言勾脣,會議室裡的元老們一個個差點沒嚇破膽兒。
只要你在社會上混的人都知道,大名鼎鼎的蒼禁言是一頭腹黑而殘忍的獵豹,大多情況下是目無表情,可是如果一但露出微笑便會像那遇到自己中意的獵豹而露出那可怕的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