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歡在醫院裡的日子過的很清閒。沒有人來打擾她,她也不用再爲秦嘯天張羅事情,吃完晚飯就出去散步,半途中和同家醫院的幾個小孩子混熟了,便一起又玩了一會兒遊戲。
等到晚上快八點時,她跟那些小孩子告別了,纔回到自己的病房裡。護士幫她量了體溫,一切正常。她剛躺牀上,準備闔眼睡覺,病房的房門卻在這個時候被人用力的推了進來。
沈佑歡從牀上驚坐起來,警惕的看向門口。
門口,秦暮寒邁着有些踉蹌的步子走了進來。沈佑歡皺皺眉,問道,“你,怎麼來了?”而且還是這個時候來。
秦暮寒似乎喝了一些酒,他腳下的步子有些踉蹌。他睜着迷糊的眼睛眼神似含了冰渣似的看着沈佑歡,開口質問着,“沈佑歡,告訴我,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別的男人了?所以你現在這般迫不及待的想要甩開我?”
沈佑歡眉頭皺的更緊,不知道秦暮寒爲什麼會這樣說。
秦暮寒見沈佑歡沒有說話,他酒氣上來,打了個嗝後,便向病牀撲來。嗆人的酒氣隨着他的靠近迎面撲來,沈佑歡身子一躲,便避開了他。
“秦暮寒,你喝醉酒了。”沈佑歡下了病牀,躲在一邊看着秦暮寒。
男人有時候就是喜歡犯賤。擺在他面前的他不要,可一旦這東西不屬於他了,他便又執着了。對秦暮寒來說,當他從沈莫兒嘴裡聽說沈佑歡有新歡後,他心裡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各種滋味齊上心頭,難受的很。
今晚喝了些酒,然後便開車到醫院這裡了。
“沈佑歡,我告訴你,你要跟我離婚,我以前不答應。現在知道你有新歡了,我更不會答應了。我秦暮寒是不會讓你得到幸福的。”他冷冷的說着。
沈佑歡苦澀一笑,秦暮寒是一座她永遠都征服不過的冰山。他連喝酒時對她說話也是這般的冰冷而高傲,像是高高在上的王,而她則成了他的奴僕,供他使喚。
沈佑歡依舊沒有回答秦暮寒的話。秦暮寒那雙陰冷的眸子冷冷的將她看了一遍,腳下的步子又加快的往沈佑歡的方向而去。沈佑歡眼見着秦暮寒晚上行爲舉止有些失常,見他向自己撲過來,她的身子一閃,趕緊的往旁邊一躲。
可是喝了酒的人,理智跟平時總是有些出入的。秦暮寒見沈佑歡要逃,他心裡突然升起一股怒氣來。伸手用力的扯住沈佑歡的手臂,然後將她整個人推到牆角。沈佑歡還想逃,秦暮寒卻用自己的身子將她壓在牆角邊。
“秦暮寒,你真的喝醉酒了。”此時的秦暮寒全身泛着危險的氣息,沈佑歡看着他,心裡涌起一股害怕的感覺來。
秦暮寒冷眸微微闃起,眼眸漆黑如兩汪漩渦,彷彿要把人硬生生的給絞進去。
沈佑歡試着伸手要去推開他。可秦暮寒卻俯下身,更加的靠近她。
“沈佑歡,你不是一直抱怨我對莫兒好嗎?那我今晚也對你好一次。”秦暮寒說話時,溼潤的氣息向沈佑歡的臉頰上撲面而去。沈佑歡心裡的忐忑更甚。
而就在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秦暮寒卻已經用力的將她身上的病號服用力的一撕扯。沈佑歡肩上的白皙的肌膚便暴露在外。
秦暮寒喝醉酒,看到沈佑歡的肩部裸露在外,他嗤嗤一笑,手下繼續用力,她的整件病號服瞬間就被撕碎掉了。
“秦暮寒,你……真是個禽獸。”沈佑歡連忙用力的要推開秦暮寒。他們結婚後的半個月裡,秦嘯天有次數落秦暮寒,秦暮寒爲了報復她,也曾把她困在牀上,折磨了一夜。那種全身被撕扯的感覺,她現在可不想再經歷。
沈佑歡心裡悲憤,推開秦暮寒後就往病房門口跑。秦暮寒哪裡肯讓她跑啊,她跑,他就追。很快的就扯上了沈佑歡,並且將她推倒在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