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沈佑歡剛要睡下,可房門卻被人從外面敲開了……
沈佑歡從牀上坐起來,剛要下牀。門口的人已經大步的走了進來。她仰頭看到那人後,臉色迅速的一沉。
“沈莫兒,你這麼晚到我這裡,想要做什麼?”
門口的沈莫兒穿着一身高領的風衣,頭上還戴着一頂可以遮住半邊臉的帽子。在聽到沈佑歡的話後,她高高揚起她的那張臉,猙獰的笑道,“沈佑歡,你說我這個時候能來做什麼。”說到這裡,她聲音一頓,隨即高聲一喝,“沈佑歡,把我的那些照片拿出來!”
沈佑歡瞧她那氣勢,顯然是狗急了要跳牆,她心裡有不好的預感。披了一件衣服,就從牀上下來。
“那照片,不在家裡。”
“那你放哪裡了?”沈莫兒高聲一喊,接着便從她風衣的口袋裡掏出一般閃着寒光的瑞士軍刀,朝沈佑歡揚了揚。
沈佑歡一咬牙,“那麼重要的東西當然是放銀行的保險箱裡了。”
沈莫兒手裡舉着那把瑞士軍刀就衝向沈佑歡,然後用帶着威脅的口吻道,“那好今天我就不走了。在你家帶着,明天我陪你去銀行拿。”
她太清楚秦暮寒了。如果讓秦暮寒知道她和別的男人做的那些事情,有精神潔癖的秦暮寒第一件做的事情肯定是要甩掉她。
沒有了秦暮寒,她的美好生活也就算徹底的毀了。
沈佑歡看着她手裡的那把瑞士軍刀,害怕她情緒失控下做出傷害她的事情。於是她便道,“沈莫兒,那銀行保險箱的密碼不僅我一個人知道。如果我今晚出了事情,我保證你的那些照片會很快的上報紙的頭條。”
沈佑歡的話起了一定的作用,沈莫兒有些忌憚的收回她手裡的軍刀,不過爲了氣勢上不輸給沈佑歡,她還是哼唧道,“沈佑歡,你別搞什麼花招。要不然我會讓你以後的日子很難過的。”
沈佑歡輕扯了扯麪皮,笑着道,“一直搞花招的人好像是你吧。好了,跟你說了這麼久的話,我突然有些口渴了。我要去樓下拿點喝的。”到了樓下,等下說不定能趁着沈莫兒不注意,逃跑出去。
沈莫兒其實對沈佑歡的話還是有些懷疑的。但是她知道,沈佑歡這個人非常會藏東西。如果不是她親自把東西拿出來,她是根本不能從她的房間裡搜出來那些照片的。
一聽沈佑歡要喝東西,她擔心沈佑歡耍什麼花招。自然得跟着她出去了。
兩人剛要下樓梯,客廳的門被人用鑰匙毫無預兆的打開了。兩人下意識的擡頭去看,發現這深夜的來人正是秦暮寒。
“他怎麼來了?”沈莫兒心裡小聲的嘀咕了一句,那雙漂亮的眼睛飛快的轉了轉。她擔心沈佑歡等下會跟秦暮寒說那些yan照的事情。所以她決定先下手爲強,她身子飛快的往前面一傾,臉上換上了哀慼的表情。
“佑歡,你手中的那23(百分號)股權本來就是暮寒的。求你了,把那23(百分號)的股權還給暮寒。我發誓,只要你能把股權還給暮寒。我會離開a市,從此不再見暮寒。”她作出一副一心一意爲秦暮寒好的模樣來。
沈佑歡吃過她的虧,她這樣說,她也迅速的反擊,“沈莫兒,你別裝了。你今晚來難道不是想跟我拿你的yan照的嗎?你和兩個男人酒後亂xing的yan照的……”
沈莫兒哪裡肯讓沈佑歡把話說完啊,見沈佑歡還要往下去說。她連忙伸手用力的去扯沈佑歡,然後在秦暮寒看不到的角度裡用力的掐沈佑歡的手。
沈佑歡吃痛,揮手想要掙脫她。可她只是剛使力而已,沈莫兒卻突然“啊”的一聲,從樓梯裡滾落下去,然後重重的摔在地板上。
沈佑歡一愣,反應過來後的她迅速擡頭去看樓梯下站着的秦暮寒。
秦暮寒看到沈莫兒從樓梯上滾落下來,他心猛的一揪,趕緊衝上前抱起她,着急道,“莫兒,莫兒……你沒事吧……”
她懷裡的沈莫兒“幽幽轉醒”,有氣無力虛弱道,“暮寒,對不起……我盡力去求佑歡了……可她就是不肯把手裡的股權交出來……”她那說半句然後就停下來喘氣的模樣實在是太楚楚可憐了。
而且,沈莫兒還是打着爲秦暮寒要股權的旗號來着的。這讓秦暮寒心裡更加疼惜她。
秦暮寒臉色一沉,把她抱到客廳的沙發上,然後就擡頭,用帶着嗜血的眼神去看還佇立在樓梯口的沈佑歡,臉上的表情陰森到可怕。
沈佑歡悄悄的後退了幾步,但秦暮寒在這個時候已經衝上來了。
“沈佑歡!你不覺得你這樣欺負莫兒太過分了嗎?”
他臉上那駭人的眼神太過的陰毒,沈佑歡黑色的瞳孔劇烈的收縮了幾下,下意識的伸手去護住自己的腹部。
秦暮寒那冷冽的眼神不屑的往她的腹部處瞟了瞟,臉色已經如暴風雨般那般恐怖。
“別又拿着孩子做要挾我的籌碼。你那孩子還不知道是哪個野男人的野種呢。”
“秦暮寒,你……”沈佑歡剛想駁斥他,秦暮寒已經又冷冷的伸手用力的推她了。
“沈佑歡,這段時間裡你真的是太過放肆了!你今晚把莫兒推下去,我要是不給你點顏色瞧瞧看,你以後還指不定真騎在我們頭上了。”
他冷酷而殘絕的話一字一字的從沈佑歡的耳畔響過,沈佑歡惶恐的看着他那張冰冷的臉,伸手想要去扯他的袖子,可是又被他無情的推開了。
她的身子往後一仰,開始往下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