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吃太多了,回酒店躺會。”張楓不由的拍了拍肚子,有那麼一絲吃太多的感覺。
隨後,張楓就駕車回到了酒店,但並沒有在酒店的房間休息,而是來到了沙灘上,沙灘的比基尼分爲兩種,一種就是全世界通用的三點,還有就是全身的,這種比基尼大多數是當地女性穿的。
“曬曬日光浴,其實,要想變胖,就得吃了睡,睡了吃,下午哪也不去了,就在着沙灘上睡覺了。”張楓說完就躺在了躺椅上,只是躺椅還配了遮陽傘,惹得觀衆們紛紛吐槽了起來。
……
【窩草,主播真睡着了?】
【呼吸均勻,這個點,美女真多。】
【半夜十點,看到這些……】
【話說她們穿的只露臉的比基尼,看着好怪啊……】
……
阿曼六點鐘,張楓終於醒了,看着沙灘上多起來的人,各種養眼,看到販賣飲品的小哥,張楓要了一杯冰鎮椰奶,就這麼欣賞着整個沙灘一望無際的美女們。
【主播,我們怎麼看着這些男男女女總是有點距離感啊?】
……
“這個啊……阿曼比較溫和,所以不喜歡公共場合下撒狗糧,所以,我先請旁邊的妹子喝一杯?”張楓突然來了興趣,主要是旁邊的白人妹子居然擁有小麥色的皮膚,在已經有些柔和的日光下很美。
【快快快!】
【難得主播撩妹!】
【坐等。】
……
“那個啥,我剛纔說的那事是真的,不過阿曼對於遊客,比較寬容,但幾條死戒都需要記住,我開始了啊。”張楓整理了一下套路,開始撩妹了。
“嗨,美女,可以請你喝一杯飲料嗎?”
小麥膚色的美女摘下了眼鏡,看向了張楓,有些不確信張楓是在搭訕自己:“你在說我嗎?”
“你覺得附近還有美女嗎?”張楓笑道。
“那很榮幸,我叫愛麗絲,來自美國,你呢?”美女很開朗的介紹了自己,還伸出了手來。
張楓笑着握上愛麗絲的手,雖然覺得愛麗絲這個名字有些大衆了,但嘴上不慢:“我叫張楓,來自華夏,很高興認識你。”
“華夏?那你會功夫嗎?”
張楓還未回答,愛麗絲又補道:“我特別喜歡華夏功夫。”
功夫,這兩個字,在英文單詞裡面是沒有詞的,用的是kungfu,外國人說出來,總讓人感到一陣輕鬆,算是百聽不厭的詞,張楓笑着道:“當然。”
【主播,外國人,爲什麼總愛問會不會功夫啊?】
……
“外國人對華夏人的普遍印象是會功夫和團結愛國,不說這個,我和妹子聊聊,美麗的愛麗絲,這是你要的椰奶。”張楓把纔買來的椰奶遞給了愛麗絲。
“非常感謝,你來阿曼多久了?”愛麗絲問道。
“昨天晚上到的,你呢?”
“我來了三天了,住在alfalaj酒店,你呢?”
“哇,我也是,我在六樓十四號房間。”
“我是十五號房間,真的是有緣。”愛麗絲也有點小興奮,畢竟張楓這顏值,這身材,很迷人。
但直播間的觀衆不滿了,特麼的,這種事情都能遇到,太恐怖了,世界也太小了,陰謀論者紛紛說是張楓請的託,但也止步於口頭,只是大家安慰一下自己的藉口罷了。
【感覺想死了,說好的不撒狗糧!】
【太假了,這劇情,我跟本沒有想到!】
【世界真小,不過上次我也是這樣湊巧,我去麗江旅遊,遇到我高中女同學,也是一個酒店,晚上……】
【講故事的那個,說完啊,評論區不是開了長評嗎?去下面說啊!】
……
張楓和愛麗絲則是聊的火熱,愛麗絲把馬斯喀特逛的差不多了,今天專門來享受一番陽光、沙灘、海風而已。
“……感覺還行,就是城市小了點,繁華程度也不高,還有一天的禮拜,你聽,又來了,有點讓人煩。”愛麗絲道。
“是有點,對了,下一站去哪?”
“下一站得回家了。”
“那真遺憾,本來還以爲可以一起的。”張楓有些遺憾的道。
……
兩人聊着聊着,聊到了有些深入的話題,直播間的觀衆再也看不下去了,紛紛捂着被子罵起了張楓來,張楓邀請愛麗絲一起吃晚餐,但張楓沒有想到,居然被拒絕。
這一幕,讓還守在直播間前面的觀衆們差點笑抽了,好事的還紛紛發起帖子來。
“那真的是非常非常的遺憾了。”張楓故作一副遺憾的樣子道。
不多時,愛麗絲便離開了,張楓則是看了日落纔回酒店,到酒店洗了個澡後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關了直播,張楓纔來到了酒店的餐廳吃起了夜宵來。
夜宵很清真,全是素食,只是有一杯濃香的奶茶,但卻不是系統評分所要的,心裡有點惦記的事情,所以張楓抽空查了起來,但卻沒有任何愁緒。
“這任務,有點鬼。”
就在張楓無聊之際,餐廳突然一陣騷動,原來是餐廳的大屏幕上開始播放一場足球比賽,球隊暫時稱爲a和b,但大多數用的阿拉伯語,加上那種語速,對張楓這個詞彙量都不大的門外漢着實是一種挑戰,但也不影響他看球賽。
一邊吃着食物,一邊看着屏幕裡面即將開始球賽,一個年輕的帶着帽子的小夥子走了進來,用一口流利的英語詢問張楓旁邊的座位是否可以坐。
張楓笑着迴應了,一個免費的解說不是來了嗎?
“你好,我叫張楓,來自華夏。”
“哦,華夏,您好,我叫格瓦拉,當地的學生,很多看球賽的地方都滿了,我纔來這裡碰碰運氣的。”格瓦拉道。
張楓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的確,餐廳內幾乎是座無虛席,八成是當地人,還有一部分是吃夜宵的遊客。
“能給我介紹一下這兩隻球隊嗎?”張楓笑着道,同時叫來了侍者,給格瓦拉送上了一杯飲料。
格瓦拉看到張楓這麼熱情,也非常熱情的介紹起了兩隻球隊:一隻叫做瓦一隻叫做拉,可能名字會更長一點,但張楓只聽出來這麼個意思來,整個球賽,相當的激烈,歡呼和喊聲不斷,不像我們華夏人看乒乓球和足球比賽時一點情緒波動都沒有。
因爲兩者皆是註定,有那麼一刻,張楓突然感覺上天是公平的,但隨即又覺得有些好笑。